信王VS女帝--杀
“陛下,政权已稳,为何还要赶尽杀绝。自陛下登基以来,血流得已经够多了。”
“信王拥兵自重,结党营私,屡屡罔顾皇谕蔑视君威。信王的罪,还需要孤来安吗?”
信王凝着说出这句无情话的帝王,眉间寒凉。
自嘲一笑,“我以为,我为你做的,已经足够让你信任我,可终究,你还是要杀我。”
江窈,“这世上,最难测的就是人心。信王在朝中一呼百应,让我怎么心安?”
信王漆黑眸子望着高位帝王,自始自只能怪,他都没能看明白它。
信王,“我为你夺天下,固政权,守疆土。到头来,还是敌不过一句人心难测。”
江窈走下皇位,拾起公公托盘里毒药放入酒杯,慢步走向信王。
“信王也可以选,你一人赴死,我就此对其他朝臣停手,又或者你抵死顽抗,我就彻查你朝中党羽。信王,你觉得呢?”
说是选择,哪里还有什么选择。
她终究还是要杀他。
信王,“也罢,唯愿陛下以后能信可信之人。才不至,坐拥江山,无边孤寂。”
选择显而易见,江窈已经知道结果,预料之中。
转身瞬间,手腕被人钳住,拽过身。
信王将人拉向自己,凝着那冷漠的双眼,似想从中看出半分留念,哪怕只是半分不舍。
视线不自觉落在那烈焰红唇之上,明明生的如此好看,说出的话却是透骨的寒。
临死之际,压在心底那份渴求越发激动。
信王目光凝住红唇,这一刻他不再当她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而是一个...
呼吸贴近,江窈袖中的手不自觉紧了几分。
那投来的灼热洒在嘴角,心间生出丝丝异样。
这样的感觉让她不自然,也畏惧。
江窈一手推开,“大胆。”
信王掀开眼皮,喉结滚动,笑出声,“我说过,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毒酒入体,猛的吐出鲜血。
江窈转过身,闭上眼,沉下浮躁呼吸。
*
“陛下,这是户部送来的折子,请您过目!”
“放那吧!”
“陛下,更深露重,您也得注意身体啊!”
江窈瞟过眼,冷声道:“曹公公,你跟在孤身边多久了?”
曹公公吓得赶紧跪下,“陛下恕罪,奴才不该多言,请陛下饶奴才这一次吧!”
望着战战兢兢,吓得腿抖的曹公公,江窈只是睨一眼,“起来吧!”
“是!”
曹公公小心伺候,“陛下,奴才给你沏茶。”
江窈拿起茶盏轻轻抿了小口,“曹公公偷了孤的令牌,准备给谁送投名状?”
“啪!”
茶壶落地,曹公公两眼震惊,张着嘴却是一句话话都说不出来。
江窈漫不经心批阅奏折,“好奇孤为什么知道?只可惜,你没有机会了。”
曹公公双腿打颤,求生的本能让他下意识逃走。
跑出没两步,口吐鲜血,砰然倒地,死不瞑目。
一切发生得很快,龙椅上江窈扫都扫一眼。
夜深,大殿冷冷清清,只有油灯默默冒着温暖。
忽地,江窈只觉身体很热,好像要烧起来一般。
怎么会,她明明吃了解毒丹。
那股燥意越来越明显,扬起的不明渴求让她明白是什么。
江窈撑着身子,扶着墙壁走到里间。
按下开关,密室大门开启。
跌跌撞撞跑进密室,忍着难受跑向柜子。
急急忙忙拉开抽屉,不是解药,不是,还不是...
“陛下中的是朝阳春,无解。”
江窈顺着声音看过去,信王坐案前椅子上,手里拿着本书,闲情逸致。
他看过来,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