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司凤--我就要管,你当如何?
出了桃林,迎面遇上几个少阳派弟子,好像是在找璇玑。
同样迎来的还有统一身着绿色的离泽宫弟子。
为首男子戴着不同面具,身穿黑衣,看起来有几分气焰。
褚磊,“江窈姑娘,你们上哪儿去了,有看到璇玑吗?”
江窈,“就在桃林喝茶,没看到别人。你们这是要去抓奸?”
褚磊:“...”
饶是昨日见识过江窈语出惊人的能力,现还是有点不适应。
简直比他二女儿还胡说八道。
想着还有外派弟子在场,只是道,
“江窈姑娘久住深山,有些话还是不要随便说得好!桃林是少阳内部弟子使用之地,江窈姑娘还是不要随便乱闯得好。”
“你这意思应该是外人不能进吧!既然外人不能进,你们怎么也不派个人守着。我们又不是少阳派弟子,怎么知道哪里能去不能去。这会才来问责,我回怀疑是你们少阳派故意引我们进去,好找个借口赶我们走呢!”
褚磊暗自嘀咕,“这会又倒是清醒得很!”
但桃林后就是秘境,确实该加强防范才是。
“我少阳派自然有少阳规矩,此次簪花大会是在我少阳举行,但不是所有地方都能出入。除了守阳峰,其他地方不可随意出入。”
“随便喽!”
自在惯了,谁要守这破规矩。
褚磊带着人门恶人赶紧离开,只怕在待上一会,他真要动手赶人了。
褚磊众散去,离泽宫却未动一分。
为首男子冷厉,“你面具呢?”
禹司凤才惊觉脸上面具已经不知何时不见了,回想可能只能是在那个秘境之中。
自认错,“弟子...弄丢了。”
“丢了?你好大的胆子说丢了。”
离泽宫面具岂是一句丢了就能了事,“丢哪儿?”
那个地方有点奇怪,禹司凤也不确定,加上少阳掌门刚才的话,若如实说只怕更麻烦,
想了想,只道,“不知。”
元朗冷笑:“禹司凤,刚出离泽宫就和外人女子纠缠不清,还丢了面具。这还没继任金羽令,就不把离泽宫规矩放在眼里。”
“弟子知错。”
离泽罗宫长老,“离泽宫面具关乎整个离泽宫的安危,绝非你一人之事。当如自身血肉,绝不可在外摘下,更不得遗失。禹司凤,你不但丢了面具,还不知道在哪,你说该当如何?”
“当受十三戒酷刑。”
元朗,“来人,上刑鞭,狠狠的打。”
江窈本来还想直接回房间,不与这些陌生人纠缠,却听到他们要打人。
那可不行。
羽毛打掉了,摸起来就舒服了。
江窈忽然回身,“你要打他?”
元朗,“我们离泽宫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小丫头指点。打!”
江窈,“丑斑鸠,我就要管,你当如何?”
元朗,“...”
丑斑鸠?
说得是他?
“臭丫头,我警告你,不要多管闲事,不然...”
“不然如何,想杀了我吗?”
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片子,狂妄。
元朗挥扇冷嗤,“离泽宫的事情可不是谁都能插手的,劝你小命躲远点。尤其是...”
他不再往下说,意思很明显。
指的是禹司凤。
江窈无语,又是这般可笑的规矩。
“不就是面具吗,想来丢了面具的人,都该受罚吧!”
花瓣如风飘起,缠绕绿衣弟子,只听叮当一声,面具哐哐坠落。
元朗也是一惊,急忙挥扇挡住脸,惊诧的看着跌落的面具。
虽然众人及时反应过来,江窈还是见到了不少面孔。
都不咋的。
江窈,“原来都不如禹司凤好看,怪不得要戴面具。尤其是你这只丑斑鸠,看你我会觉得折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