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渊--一觉到天明
江窈被吻得七荤八素,迷迷糊糊,怎么躺到床上完全没印象,只知道一直被人抱着,吻着...
终于能松开缓口气,见着冷若冰山的男人,再次埋头吻下。
江窈伸手拦住,男人不屈不挠,只觉掌心温热,男人吻在她手心,还...
江窈,“...”属狗的?
抽回捂住男人嘴的小手,小脸扬起,避开男人的吻,吻下滚动喉结...
看看谁熬不住。
喉间哑瑟,应渊神颜更加炙热,比火还旺的双眸灼烧着心尖一颤。
浑身煎熬,燥热难耐。
“好了吗?”江窈双眼迷离,轻言细语。
应渊愣了一瞬,吞咽喉结。
沉默好一会微微低头,趴在人肩头,不语。
呼吸搭在侧颈,酥酥痒痒,江窈也没去管。
小手揉着肩上漆黑脑袋,扯着发冠,将人脸抬起来。
大概知道原因。
江窈笑得温柔,不去计较他忽然的失态,“因为断情线的事情生气?”
应渊掐在蛮腰上的手一紧,幽深的眼眸不满失落,“无碍,断了便断了。反正...你...别想离开。”
江窈被应渊这占有逗笑,这点事也值得生气。
捏着应渊脸颊,往外扯了扯,“应渊君的意思,我们的事还需要一根断情丝来定夺?没了断情丝,那些过去就可以无视,没了断情丝过往种种你想不认账是不是?”
凭着一根莫须有的丝线,断定一个人的感情,她才不要。
应渊脸上一热,“我绝无此意,只是...断情丝断,我以为你...以为你很勉强。”
可是那刻他也做了最坏的打算。
就算她对他没有情,可是他如何放得下。
又如何能让她离开!
转念一想,若是强行留着江窈,她不开心,自己又当如何?
从未觉得事情这么难以抉择。
江窈推开他,翻身而上,惩罚的小手狠狠戳了戳那倔强的英俊脸颊。
“应渊君这感情可真够薄弱的,一根断情丝就能让你动摇。这若是断情丝被人做了手脚,又或者...你我之间就如那断情丝,一碰就断...你还真打算如了他们的愿是不是?”
她不明白,感情之事寄予一个没有感情的断情丝是什么道理。
印不印证,有何区别?
若不是见过玄夜和染青之间不用明说也无法割裂的感情,她或许真会觉得断情丝能裁断两个人的感情吧!
江窈不想再多言,撑起手势要起身,两手忽然被钳住,整个人倒在男人结实的胸膛。
听得一声闷哼,应渊丝毫不在意。
用力搂紧怀里人,唯恐松了一分人就离开。
“是我考虑不周,对不起。我只是...只是害怕失去你。”
若不曾知晓感情之事,不曾拥有,他或许会按照天条历律做一辈子帝君。
可是现在她就在他眼前,他无法做到不去在意她的想法。
哪怕人就在怀里,而那断情丝断定他们之间无情,他就会跟自己生气。
江窈任由人抱着,沉默许久,等到人渐渐平息才抬起头。
“我就在这儿,依附你而活,能去哪儿。而且...我是魔灵,从前依附玄夜永夜功,现在靠着你的血脉,本就是有形无实。那断情丝,怎能测我!”
虽知道江窈对自己的心意,在听到这番解释,应渊还是勾了勾唇。
是啊!
她是魔灵,本就与旁人不同。
不论断情丝如何判定,他们之间的感情怎么作假。
应渊摁下小脑袋,“任你惩罚。”
说着吻上小嘴。
缠绵炙热,步步紧逼。
掌心控制小脑袋,压下。
一点一点含住唇瓣,吮住。
江窈瞬间没了呼吸,炙热的亲吻阵阵袭来,逐渐沉溺。
说是惩罚,惩罚的还不知道是谁。
江窈早就无力反抗,衣衫何时褪去全然无知。
累了....
倦了...
困了...
一觉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