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大家驱车逃出琥牢山战俘营后驱车一路来到庆云顶……

突然之间停车了

吴德庆：怎么回事啊？（从车厢上走下来查看）

孙和：（打开汽车发动机前盖一看）没油了，也没水了

国军士兵：中央军战俘：我这一辆车线都断了

吴德庆：这么一说，这五辆车就只有一辆才能走了？

国军士兵：中央军战俘：是的，长官！

吴德庆听后走到了车顶上

吴德庆：大家都过来一下！

战俘们纷纷向吴德庆那边靠拢

吴德庆：这车也坏了，咱们得走，你们想加入我们川军的，请举一下手！

少部分的战俘们举了手，胡桃也跟着举手。

孙和：（数着）一个，两个，三个。

柴大江：（把胡桃的手放下来）妹子，你不用举了，已经是俺们川军的了。

吴德庆：嗯，想回家的举手！

很多的战俘们举手

吴德庆：（看着没举手的战俘们）我说你们一个个不想回家也不想跟我们走，到底啥子？是不是想到鬼子那儿接着当俘虏呀？

国军士兵：中央军:吴长官，说实话，我也想跟你们走，我们要想回原来的部队，大家都舍不得自己生死弟兄……

吴德庆：那你们知道你们的部队在哪？（战俘们摇摇头。）

孙和：哼，迟早还是要当俘虏的！

吴德庆：（从高高的车顶上跃下，一股怒火在胸膛燃烧）呵，你们渴望的，不过是和平的家园，而非硝烟的战场，对吧？（手指战俘，眼神如炬）瞧瞧你们，当了俘虏却还奢谈无畏的尊严！谁不渴望家的温暖？难道新四军的张启，他就没有一个翘首期盼他归来的家？若非他不把自己供出来，你们怎么可能有机会从这死亡之地挣脱束缚！

吴德庆：（情绪激昂地质问着这群战俘）你们可曾想过，这样的自私何其沉重！同为军人，共历风雨，如今国家有难，难道你们不该挺身而出，为那份铁血誓言尽一份责？难道非要等到山河破碎，家园成烟，你们的良心才肯苏醒吗？

吴德庆：（气的转过身）都救了一帮子啥子人，你们赶紧滚滚滚滚，从哪来滚哪去！

战俘们突然醒悟

国军士兵：一名西北军士兵转过身对着众战俘说：弟兄们，吴长官说的对，我们不能苟且偷生的活着，我们要跟着他们豁出命来跟鬼子对着干，拼死一个拉倒，跟他们走！

国军士兵：其他战俘举着拳头：跟他们走！

吴德庆：（停下脚步）嗯，行了，想想办法把这些弹药全运走！其他人跟我来！

部分的战俘们跟着吴德庆走

孙和：桃娃子，现在这里离轻策庄有多远？

胡桃：（捂着受伤的胳膊想了想）好像是过望舒客栈和归离原，然后沿着河滩走到荻花洲……再过几个村就到了！

吴德庆：（吴德庆指挥着战俘们）把这个机枪拎过来搁这！还有给弹药箱，还有那里，那里都放到车上！

川军们和战俘们从最后面一辆车的车厢里推来几辆小推车将弹药箱和武器放到了上面

吴德庆：大山，把这辆车推这儿来！

大山：（周大山那一辆小推车推来）是！

吴德庆：老柴，把桃妹子带过来放到车上！

柴大江：中（把胡桃扶到小推车上）

川军们和战俘们推着推车，一路向前走着，突然前面侦查的赵守财前来报告

赵守财：报告老大，前面有一名川军！

吴德庆：啊，走，看看去！

大家跟着吴德庆过去一看，一名川军士兵躺在了地上

孙和：（上前查看）小老乡，醒醒啊！

张老猫：（张老猫蹲下来查看）死了，没受伤的吧？

孙和：唉，不是饿死的，就是中暑热死的（看到吴德庆在这名川军士兵身上搜着什么）你做啥子？

吴德庆：我看看他身上有没得啥子遗物，要是有的话我要替他带回老家！

吴德庆从身上搜到了一个旗子，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死字

胡桃：（捂着胳膊）哥哥，这是……

吴德庆：（拿着死字旗）这是一面旗！

胡桃：旗上为什么写着个死字？

吴德庆：这是我们川军男儿的使命，保护国家人民，哪怕牺牲也要死在战场！

张老猫：（张老猫看着这个旗子） （念）啥啥当头，日啥啥啥……

孙和：欺负老子们认不得字呀，快点，谁帮我们念一下！

胡桃：我来吧！（接过死字旗）

张老猫：好，桃妹子，快念！

胡桃：（胡桃继续念）国难当头，倭寇垂涎，山河犹腥……父老困厄，家国飘零！守土卫国，职责使命……召之即来，来者能战！赴汤蹈火，宁死不屈！战死沙场，死得其所！

吴德庆：好，说得好！（吴德庆看着躺在地上的川军士兵）这就是川军男儿的骨气！

川军弟兄们将旗帜盖到这名川军的士兵的身上后川军士兵们和战俘们脱帽敬礼。

大家又继续赶路

大家在被日军飞机炸过的望舒客栈外面休息着，突然胡桃的胳膊伤复发后捂着胳膊冒着冷汗，与此同时，常万红不知道上哪儿找了一些苹果和馒头跑了过来

骚鸡公（常万红）：（抱着馒头和苹果）老大老大整了个安逸的，整了个安逸的！

孙和：（结果苹果）骚鸡公，你这是从哪个地方弄来的？

骚鸡公（常万红）：这里有一个庙子，来来来要不要来一个？（给胡桃一个苹果）

胡桃：谢……谢。（虚弱的胡桃接过苹果）

张老猫：从庙里头偷来的，你要是不怕烂肠子的话，你就吃吧，我不吃！

骚鸡公（常万红）：（常万红吃着馒头就着苹果看向张老猫）你龟儿没得吃，才肠子烂呢！

柴大江：（柴大江看着受伤的胡桃）啊，妹子，你没事吧？

胡桃：（虚弱的说）没……没事

吴德庆：（吴德庆拿着苹果走向这名战俘）喂，小陶，你这个二把手医生是咋个回事儿啊？伤口都烂成这样了！

国军士兵：（中央军战俘检查胡桃的胳膊）这子弹还在里头没取出来，伤口当然会发炎了！

胡桃：（胡桃虚弱地说）别……别管我，这点小伤，过几天就好了！

柴大江：小桃妹子，这可不是小伤，你看看你的胳膊都快烂完了，得赶紧治呀！来，吃止疼片！

国军士兵：（中央军战俘）止疼片没有了

柴大江：消炎片总得有吧？

国军士兵：（中央军战俘）吃过了！

柴大江：那就再吃，使劲吃！

胡桃：不要……

柴大江：你看你身上那些伤，不下数十道，再不治，你连命都要没了！乖得吃药，吃多了就好了！

胡桃：（摇头）我不要，我不要！

张老猫：哎呀，我的桃妹子，你不要倔了！来，吃药，吃药！（张老猫把药往胡桃嘴里塞）

胡桃：（把药吐出来）我不要吃药，我吃过了，吃多了会变傻的，我不想变傻！

柴大江：傻就傻吧，总比死了好！

国军士兵：（中央军战俘）不行，不能这样！

柴大江：她是营长的妹子，俺说了算！

胡桃：（看向吴德庆）哥哥……

吴德庆：行了，吵锤子吵，再说药也不是个啥子好东西，吃多了会有副作用的！

胡桃：呼（胡桃听后，松了一口气）

柴大江：（柴大江指着胡桃）可妹子伤成这样了，再不治的话这胳膊就废了吗？

孙和：（孙和站了起来）不行，不能让她再跟我们走了，明天一早上给她治治！

胡桃：（胡桃听到后，连忙说）真的不用，我没事！

孙和：（孙和瞥了胡桃一眼）小命都快没得了，还打啥子仗了？

胡桃：可是我……

吴德庆：行了，不要说了，听孙老哥的好不好？

胡桃：不要（别过头）

张老猫：我说你这妹娃子，咋愣个犟嘞？

胡桃：（胡桃生气地说）我就是犟，怎么了？

柴大江：看来你妹子是铁了心的想要跟你了，营长要不要继续把她带上？

孙和：带上她岂不是成了咱们的累赘了吗？

吴德庆：行吧行吧，那就带她走吧！

胡桃：（听到后，立马开心的笑了）谢谢哥哥，哥哥真好！

吴德庆：（感到一阵酥麻）行了行了，谁让你是我认的妹子！

川军士兵与战俘们推着小推车缓缓前行，从荻花洲一路来到了名为石门村的小村落。胡桃倚靠在小推车上，面容恬静地沉入了梦乡。

吴德庆：（吴德庆举起手示意）快停一下，停一下，靠边停一下！

胡桃：（被惊醒，揉了揉眼睛）怎么了？

吴德庆：看来这个村子完全被屠掉了，已经没人了？（川军们和战俘们拿着枪警惕的指着）

吴德庆：（吴德庆命令战俘和川军们）走咱们前面看看！

胡桃坐在小推车上，紧紧地抓着扶手

与此同时，驻守在瞭望塔上的日军士兵敏锐地发现了他们的行踪，旋即疾步奔向指挥部报告。紧接着，一名日军曹长手持望远镜，仔细地观察起他们来。

吴德庆：（大家遇到了一个村民）大娘！

万能跑龙套：（大娘）你们要往哪儿去呀？

孙和：废话，当然是进村了！

万能跑龙套：（大娘）你们进村打鬼子？

吴德庆：难道是村子里有鬼子？

万能跑龙套：（大娘）有啊！

柴大江：有鬼子，你为啥不跑？

骚鸡公（常万红）：对头啊！

万能跑龙套：（大娘）唉呀，这里的鬼子不杀人！

胡桃：（捂着胳膊走了过来）竟然还有不杀人的鬼子？

万能跑龙套：（大娘）对呀！

骚鸡公（常万红）：你莫给老子扯，鬼子进村，杀人放火！

万能跑龙套：（大娘摆摆手说）不是的，不是的，鬼子在这住了几天，他们从来不伤害我们，而且前几天还给我们发粮食呢！

吴德庆：（吴德庆听后，疑惑地问）鬼子给你们发粮食？

孙和：这老太婆可能是被吓挂了！

柴大江：要不要派几个人去看看？

赵守财：要得（领着三名战俘准备要走）

万能跑龙套：（大娘）你们啊，最好别过去了，还是躲躲吧！

吴德庆：你不是说鬼子不杀人吗？

万能跑龙套：（大娘）虽然这些鬼子不杀咱们老百姓，但这些鬼子杀的就是你们这些带枪的人！你们还是躲躲吧！

日军军官（包括士官）：（日军曹长）撃つぞ！（瞭望塔上的机枪开始对着川军们和战俘们射击）

大家听到枪声后，连忙找地方躲起来

吴德庆：（吴德庆拉着胡桃跑着）大家都不要乱，不要慌！

川军们和战俘们拿起枪开始反击

国军士兵：（中央军战俘）啊（拿着枪准备射击结果被手榴弹炸死）

一名中央军战俘爬起来扔出两颗手榴弹

手榴弹在日军一个阵地中爆炸，日军被炸得四散开来

国军士兵：（两名西北军战俘）呃啊（端着枪趴在墙上打鬼子，结果被子弹打死）

5名战俘与日军激战过程中被手榴弹炸死

一名西北军中士长被日军子弹打中肚子倒在地上，在胡桃面前咽气

中央军战俘拿着大正十一式机枪射击途中被爆头

赵守财拿着97式狙击枪将瞭望塔上日军曹长旁边的机枪手给打死

赵守财：（拿着97式狙击枪走过来）营长，这些鬼子太狡猾了！

吴德庆：（吴德庆掏出驳壳枪）该死的小鬼子！

赵守财：营长，我带人冲过去干掉他们！（拿着97式狙击枪走开）

吴德庆：别冲动！

赵守财不顾吴德庆的劝阻，端起枪冲了出去

这名日军曹长端起身边的机枪开始射击，有8名准备要反击的俘虏们被当场射死

孙和：（孙和拿着驳壳枪）发财，干掉他！

赵守财：要得（拿着97式狙击枪将日军曹长爆头）

国军士兵：（新四军战俘看见自己旁边的战俘倒下后）这狗日的！（转过身准备开枪反击，结果被爆头）

国军士兵：（中央军战俘）呃啊（被手榴弹炸死）

8名战俘被日军的92式重机枪打成筛子

突然一颗手榴弹在胡桃背后爆炸

吴德庆把胡桃拉了过来

胡桃惊魂未定，看着吴德庆

吴德庆：（吴德庆拿着驳克枪）不行，不能在这里当活靶子了，上！（把胡桃背走）

西北军士兵周大山刚对准敌军扣下扳机，几声枪响过后，他便中弹倒地，再也无法起身。

柴大江看到这一幕，眼泪止不住的流，随后冲过去，将大山拉到了一个围墙墙跟前

柴大江：大山！

大山：（周大山虚弱地躺在柴大江的怀中，气息渐弱）“大......大哥，现在......应该再也没人说咱们是逃兵了吧！”（话音刚落，他的眼眸便缓缓合上，仿佛终于得以安息）

柴大江：（柴大江大怒端起96式轻机枪疯狂扫射）呀！

孙和：（孙和拿着驳克枪）弟兄们，杀！（战俘们合川军继续反击）

经历了一场激战，战俘们以八十人的伤亡为代价，终于将驻扎在村中的十五名敌军尽数歼灭。

大家都冲进院子里……

吴德庆：（吴德庆背着胡桃指挥战俘们）都搜搜，任何一个地方都别放过！（川军士兵们和战俘们分头在院子里搜索）

柴大江：（柴大江似乎听到了动静，端着机枪走过去）这一帮狗东西！

吴德庆背着胡桃也走了过去，大家看着眼前的场景，内心十分震惊

骚鸡公（常万红）：（常万红端着枪指着）都给老子举起手来！

面前却是日军军医护士和伤员

骚鸡公（常万红）：（看向孙和）老大，这帮狗子的东西他们不投降也不反抗，咋子整？

孙和：（孙和举起手中的驳克枪走了过来）还等啥子，送他们回老家！

吴德庆：（吴德庆放下胡桃走了过去拦住他们）等一下！

吴德庆：（吴德庆看着这些日军伤兵和军医）他们是医生和护士！

吴德庆：（吴德庆站起来指着他们）我问你们谁会中国话？

骚鸡公（常万红）：（常万红拿着枪指着）问你们话呢，说话！

胡桃：（捂着胳膊走上去）他们好像都不会呀！

高权：跟这些畜生废啥话，他们一个个都得去见阎王！

胡桃：不行，他们都是护士和伤兵，不能杀！

吴德庆：对，只要他们投降就行了！

孙和：晚了，一个都不能留！

吴德庆：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着川军和战俘说）日内瓦公约规定，只要让他们投降就行了！

胡桃：（胡桃继续说）他们虽然是敌人，但也不至于杀了他们呀！

柴大江：（柴大江端着机枪指着）狗屁日你妈公约，这些杂种连老人和孩子都不放过，咱们应该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吴德庆：（吴德庆指着柴大江）你个没文化的棒槌，这是国际规定，懂吗？

孙和：啥子你妈狗屁国际规定，跟老子没的关系，弟兄们准备！（战俘们举起枪准备射击）

吴德庆：都放下枪放下枪，我去跟他们说说！（向日军伤兵和军医走了过去）

吴德庆：皆さん、恐れないでください。私たちの中国軍は捕虜を優遇しています。あなたたちが降伏しさえすれば、私たちはあなたたちの生命の安全を保証します！（不要害怕，只要你们肯投降，我们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

日军士兵：（伤兵跪倒在地）彼らは降参しません。慈悲をお願いします。かわいい看護婦さんたちを見逃してください。（他们是不会投降的，求求你们慈悲为怀，放过这些可爱的护士小姐吧）

万能跑龙套：（护士1）立ってくれ，この気骨のないやつ！（给我站起来，你这个没骨气的家伙）

万能跑龙套：（护士2）立ち上がれ臆病者！（你个懦夫，站起来）

胡桃听不懂日语，但她心里明白，这些日军伤兵是在请求川军们放过护士小姐。

高权：（高权端着枪对着这名日军伤兵）就你们日本人是人是吗？难道我们中国人也不是人吗？你们还愣着干啥？杀了他们！

吴德庆：（吴德庆不耐烦的说）降参しろ！

这时候一名日军护士从另一名伤兵腰间拔出刺刀刺死了这名跪在地上的伤兵，大家看到这一幕十分震惊

日军士兵：（伤兵虚弱的说）彼女たちを見逃してください。彼女たちは降参しません。（说完就倒下了）

柴大江：（柴大江举着机枪大喊）杀了他们！

骚鸡公（常万红）：杀了她们！

孙和：还等啥子，动枪嗖！

胡桃：（胡桃看到战俘们要动手，赶忙制止）你们不要开枪！

一个日军护士从医药箱里拿出一颗木柄手榴弹

吴德庆：啊，小心手榴弹，快闪！

弟兄们听到吴德庆的喊声，赶紧往旁边躲，日军护士和伤兵们抱在一起全部自爆玉碎。

川军们，战俘们和胡桃，吴德庆顿时鸦雀无声，一阵烟尘过后，大家爬了起来。

孙和：（指着吴德庆）就你菩萨心肠，害得咱们差点死人！

吴德庆：（拍了拍帽子上的灰尘）都冷静点儿，我愣个晓得她们会这样啊！

胡桃：他们太可怜了！

柴大江：（柴大江指着吴德庆）就跟个娘们儿似的！

吴德庆：行了行了，反正她们都自杀玉碎了，跟我们也没得关系！

赵守财跑了过来

赵守财：报告老大，找到了一个军医！

孙和：在哪里？

赵守财：就在旁边的院子里头！

胡桃：，我们去看看！

孙和：再顺便把他灭了！（走向院子）

胡桃：（胡桃瞪着孙和）不准！

赵守财：可这龟儿子已经投降了！

孙和：哼，祸害够了，想投降没得那么便宜！（拿着伯克枪走进院子里）

大家急忙追上去

吴德庆：（想要制止）哎，回来，投降不能杀呀！

孙和一脚踹开房门发现这名日军军医举着手投降了，张老猫和战俘举着枪警惕的指着

吴德庆：（走进房里）孙老哥，你最好冷静一点，投降了不应该杀的！

孙和：（不耐烦）我想咋子样，轮不到你交代！

吴德庆：我是营长，你听我一句怎么的？

胡桃：（胡桃也开口）孙老哥，哥哥说得对呀！

孙和：（孙和不听劝的举起枪准备要开枪）那就去死吧！

吴德庆：（吴德庆把驳克枪夺了过来）孙老哥！

孙和：（孙和生气的说）畜生给畜生医病，他不该死啊？

胡桃：（胡桃也劝到）他投降了，现在是俘虏！

吴德庆：就是啊，把他杀了，谁给桃妹子医病呀？

柴大江：对，这主意不赖！

胡桃：（胡桃捂着胳膊赶忙说）我早就好了，不用医了！

吴德庆：你现在胳膊都发炎了，再不看病的话，你这胳膊就废了！

吴德庆：（问日军军医）彼女を治してくれないか？（你能给她治病吗）

日军军官（包括士官）：（日军中尉军医）嗨，嗨！

胡桃：（胡桃抬起头）他答应了？

吴德庆：他说他愿意帮你看病！

张老猫：（张老猫警惕的拿着枪指着日军军医）这个龟儿子他懂中国话，不用费你这日本口音了！

国军士兵：（中央军战俘端着枪指着日军军医）快说话，老子差点打你一枪！

胡桃：（胡桃赶忙说）你们都别吓唬他！

孙和：（拿着驳克枪指着日军军医）治不好，老子毙了你！

张老猫：对头，这不是开玩笑！

胡桃走到日军军医面前

日军军官（包括士官）：（日军军医害怕的说）尊敬的长官，如果您想让我给贵军的战士看病的话，请您给我一个承诺！

吴德庆：谈锤子条件，先看病，看完病再说！

日军军官（包括士官）：（日军中尉军医）明白明白！

张老猫：（张老猫跟着日军军医走到手术台跟前）他的话都能听的，耗子药都吃的，走你妈了个瓜皮！

吴德庆：桃妹子，上手术台

胡桃乖乖地躺上手术台。

张老猫：（张老猫拿出刺刀对着日军军医说）给老子记着，别给老子耍花招，老子可是杀过猪的！

胡桃：（胡桃笑了笑）没事的，老猫叔，我相信他不会骗我的！

日军军医拿出注射器

胡桃：（胡桃看着日军军医）这是什么？

日军军官（包括士官）：（日军中尉军医安抚道）不要紧张，一会儿就没事了！

胡桃：（胡桃点点头）嗯！

日军军医从注射器里抽出一管药水，胡桃好奇地看着，随后军医把药水注射进胡桃的胳膊里，胡桃感觉胳膊一阵刺痛。

胡桃慢慢睡了过去

柴大江：（喊了几声）妹子，妹子！（柴大江准备动手）你个王八蛋，你使阴啊！

吴德庆：（吴德庆赶忙拦住）老柴，你冷静点儿，这是打完麻药的正常反应，继续！

日军军官（包括士官）：（日军中尉军医继续工作）是！

张老猫：（张老猫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没想到这东洋人的武器比我们的好，这取个子弹还有打麻药！

赵守财：对头啊，我听城里人也这么说过，打了麻药后就不疼了！

日军军医拿着手术刀，战俘和士兵们见状紧张的举着枪

日军军官（包括士官）：（日军军医颤抖的拿着手术刀）请你们把枪移开吧，我会用心去医治她的！

吴德庆：把枪给我放下

士兵和战俘们放下枪！

不一会儿，日军军医从胡桃的胳膊里取出子弹，士兵们和战俘们惊讶的看着。

吴德庆：我妹妹没事吧？

日军军官（包括士官）：（日军中尉军医）没事，子弹已经取出来了！

吴德庆：（松了口气）那就好！（吴德庆对胡桃说）桃妹子，你醒醒，手术做完了！

胡桃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吴德庆：感觉怎么样？

胡桃：（胡桃点点头）好多了！

孙和：那这个军医咋个整？

吴德庆：当然是要带他走了。

日军军官（包括士官）：（日军军医一听开心的说）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跟你们一起走！

胡桃：（胡桃坐起身）你……你要和我们一起走？

日军军官（包括士官）：（日军军医）尊敬的长官！我们会尽全力给你们治病的，实不相瞒，我也是被迫应征入伍的，我愿意成为你们的战俘，为你们医治伤员的，但请你们相信，并不是每一个日本人都丧失了良知和良心！

吴德庆：（坐起来）那行，你们赶紧去收拾东西吧，记住你要是敢给老子耍花样，小心你这颗猪脑袋！

日军军官（包括士官）：（日军军医）是是，我一定会尽我所能，救死扶伤的

弟兄们和吴德庆穿着日军士兵的衣服带着日军军医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