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经过一天的行军，终于到了武汉，川军的吴德庆部队在某学校里面修整，老兵们正在玩着四川长牌

孙和：来来来来来，各位走起走起（从身上拿出长条牌）

骚鸡公（常万红）：哈哈哈该我了，该我了！（拿着牌）

乌溪明：走起走起（拿着牌）老大老大快给我！

张老猫：来来来给我了，哈哈哈，走起，清一色！（打了一张牌）

胡桃因为好奇想凑到一边过来看看

骚鸡公（常万红）：（拿着长条牌轻轻的推了胡桃一下）唉呀，你看个球，你看得懂吗？一边玩去！

胡桃走到发财跟前

胡桃：（好奇）发财哥，我听他们说你从小打猎，4岁就会开枪了，是不是呀？

赵守财：对头啊（坐在凳子上擦着手里的枪）

胡桃：我听他们说当时孙老大救了你，还说你爸是让黑瞎子给咬死了。

赵守财：（一听怒了）你咋这么多废话，一边玩儿去！

胡桃委屈巴巴的走了……

吴德庆：（跑到老兵们跟前）行了行了，都别玩儿了，宣布一个消息

孙和：（孙排长）唉，别玩了，别玩了，欠我的都给我记着，不要打仗的时候就给忘掉了，骚鸡公你欠我三个，老猫你欠我二个啊。

张老猫：我才欠了一个……

吴德庆：（不耐烦）都说完了吗？都说完了吗？

吴德庆：这个时候呢，想玩的给我打个报告就赶紧去玩儿，以后就没得时间了。

骚鸡公（常万红）：营长营长，能不能去逛下窑子？

乌溪明：骚哥，骚哥，我也去，我也去！

孙和：（拿着长条牌轻轻的打着骚鸡公的头）烧鸡公啊，你个皮娃娃呀又管不住自己喽。

吴德庆：都别说了，咱们要去照张相，这不是马上就上战场了吗？所以，我们要拍一张生死照。

胡桃：哥哥

吴德庆：怎么了？

胡桃：我要去我朋友家一趟

吴德庆：你还有个朋友？

胡桃：对啊，我去去就来了，再见哥哥

胡桃跟吴德庆打了声招呼，去了他朋友家里，吴德庆带着一名连长，两名排长以及八名士兵在街上走着，。三名中央军的士兵盯着乌鱼头看。

乌溪明：喂，你看啥子？

国军士兵：（伤兵）瞅你咋滴，就是瞧你不顺眼。

乌溪明：（推了中央军士兵一把）老子瞧你勾子长在脸上。

赵守财：唉唉唉唉，鱼头哥鱼头哥（劝解），够了够了。

乌溪明：瓜娃子，老子打你狗子的（准备抡起拳头）

赵守财：唉，算了算了算了，没得事，没得事（把乌鱼头推走）

孙和：莫动火，莫动火，喝点酒，喝点酒（给士兵给了些钱走了）

赵守财：哎呀，鱼头哥不要跟这些瓜娃子耍！

乌溪明：喂，营长，你有没有找到照相馆？咱们都找了一个下午了，啥子都没得，估计早人去楼空了。

骚鸡公（常万红）：就是，窑子都没找到，找啥子相馆，赶紧回去吧！

孙和：（指着骚鸡公的鼻子骂）你狗子的只晓得女人重要是吧，照相可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死了可以留个影寄回家里。

李赤水：老孙说的对。

吴德庆：你以为我没去过，6月份刚开拔到武汉的时候我就带着我的弟兄们去过照相馆，你放心，能找得到。

胡桃来到一个宅子里敲门。

香菱：谁呀，来了来了（打开门一看）胡桃，好久不见。

胡桃：（打着招呼）香菱，好久不见了！

香菱：胡桃怎么是你啊？那快进来，快进来。

香菱在里面收拾的房屋

胡桃：香菱，收拾这么多干嘛去呀？（帮忙收拾东西）

香菱：哦，这日本人不是快要打到这里来了吗？所以我要收拾好东西走乡下去，你要去吗？

胡桃：那的看我哥哥的了。

香菱：（疑惑）你哥哥？没听说你有哥哥呀

胡桃：（解释道）其实我也不是他的亲妹妹，我认他当哥哥了

香菱：（一脸惊讶）哦？这是怎么回事啊？

胡桃：（解释道）就是之前璃月城打仗我救了他，后来我看他是个好人，所以认他当我哥哥了。

香菱：（笑嘻嘻）行，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认谁当哥哥都会同意的。

胡桃：（害羞地说）哎呀，哪有你说的那么好看呀。

突然大门口来了三名中央军逃兵

国军军官：少尉催促着：赶紧开门

国军士兵：1：开……开门（咚咚咚）

胡桃：谁呀！

香菱：好像是我爹爹回来了，我去敲门！（放下手中的书）

胡桃：（怀疑）至于这么大声吗？

香菱把门开开一看，三名士兵准备要进去，香菱吓得再次把门锁上

香菱：小武，快拿木棍！

万能跑龙套：武继文（客串）：来了来了，小姐（拿木棍把门栓上）

胡桃：（听到动静走了过来）怎么回事？

香菱：他们会不会杀人？

万能跑龙套：武继文（客串）：小姐，你快带上桃妹子快走啊，然后再去大车店多叫几个人来！

香菱：那你可得坚持住，来，胡桃我们往后门跑

胡桃和香菱往后门方向逃跑

国军士兵：（1和2用脚踹着门）快点给我开门，里头干什么的？

国军士兵：2：不开门是吧？（朝天上开了一枪）

万能跑龙套：武继文把门打开：来来来来来，老总老总抽烟抽烟！（拿出一根烟来）

国军军官：少尉：老子在前面打仗，你们他妈在后方享福！（接过烟）

胡桃和香菱刚来到后门又看到了一队兵

香菱：完了完了，又是一群逃兵！

胡桃：（定睛一看）原来是他们！

香菱：（震惊）你认识他吗？

胡桃：对，他们是我们的朋友，带头的长官是我哥！

香菱：（把胡桃拉到一边）都穿着二尺半，脸上又没刻字，你怎么知道？

吴德庆刚好来到后门

孙和：喂，营长，你他娘的又走错了！

胡桃：别怕，他是我哥！（胡桃跑向前抱住吴德庆）

吴德庆：（吴德庆被吓到了）哎呀，妹娃子，你不是在你朋友家吗？怎么来这来了？

胡桃：我来找你帮我朋友一个忙！

香菱：是呀，老总，帮帮我吧！

吴德庆：咋子，有啥子事吗？

士兵们将香菱家很多东西都堆到满院都是

国军军官：少尉：再好好弄弄还有吗？

万能跑龙套：武继文从屋子里爬到院子里：军爷呀，手下留情啊，这可是我家全部家当啊！

国军士兵：2：全都是被褥，没点值钱的东西！

国军军官：少尉提着皮包：这屋子里有大箱子呢，快去打开

吴德庆一脚把前门踹开士兵们端着枪进来

李全有：（拿着驳克枪）都干啥子，干啥子？

士兵们拿着枪把三名逃兵围了起来，逃兵抱头蹲下，香菱前去把小武扶起来，胡桃吓得躲在吴德庆后面。

国军军官：（面对着川军士兵们的重重包围，少尉心下大乱，急忙举起双手，声音颤抖却故作镇定地说道）“各位兄弟别着急，大家都是扛枪卖命的苦命苦命兄弟，总要讲个先来后到。你们要抢的话去别家抢去吧！”

骚鸡公（常万红）：（端着枪把带头的少尉踹倒在地上）放你妈的屁吧你！

国军军官：少尉跪在地上摆手：哎，别别别长官，东西你们拿走，放了我们吧！

骚鸡公（常万红）：龟儿的，给老子滚！

吴德庆：滚滚滚，三个都给我滚！

三名逃兵被川军们赶走了

万能跑龙套：武继文：赶紧给诸位老总沏茶！

吴德庆：唉唉唉，不用了不用了不用了，我们要找照相馆，这不是要上前线了么，要拍一张生死照，所以大恩不言谢，告辞！

吴德庆：弟兄们走了！

万能跑龙套：武继文（客串）：等等等等，你们刚刚说找啥，这就是照相馆啊！

吴德庆：（与全体士兵震惊了）原来这就是照相馆呀！

万能跑龙套：武继文（客串）：我和香菱小姐下午刚准备要打烊，明天要去逃难，几位爷等啥呀？赶紧来照了啊！

吴德庆：哦，好，咱们进去！

川军们进入照相馆里，八名士兵和两名和排和连长因为没有见过照相机，围着照相机打量着。

黑娃儿：哈哈哈，好耍（在镜头面前傻笑）

骚鸡公（常万红）：哎哟，你们看你们看这这倒着呢！

乌溪明：这龟儿玩意儿可好耍了！

赵守财：唉呀，安逸哟！

乌溪明：哟（拿着胶卷儿好奇的看着）

张老猫：哦（好奇的在灯跟前看着）哎呦（因为光太强，所以被照的捂着眼睛）

张老猫：（双手捂着眼睛）哎哟哎哟哟，老大老大灯太亮了，眼睛都看不到了。

孙和：（在陈列的照片面前看着）嗯，照的不错嘛！

骚鸡公披着粉色的被单在香菱跟前。

骚鸡公（常万红）：幺妹儿，你会不会照这个影影儿？

香菱：（疑惑）啊，什么意思？

骚鸡公（常万红）：你会不会照这个影影儿啊？

吴德庆：（走了过来）去去去，一边儿去一边儿去，满口的四川话。他是问你会不会照这个相，幺妹儿呢，在四川话就是小妹子的意思，这个影影儿，就是照相的意思！

香菱：（似懂非懂的点头）明白了！

骚鸡公（常万红）：唉，幺妹儿啊，要不要我教你几句四川话，免得以后你听不懂！

正在看照片的孙和听到后转过身来

孙和：骚鸡公，你给我过来！

骚鸡公（常万红）：（披着粉色披风）来了来了，我只是教句四川话嘛！

孙和：（对着骚鸡公指手画脚）跟人家勾勾搭搭的，要你教？

万能跑龙套：武继文：老总啊，我们都准备好了，开始吧！

吴德庆：好，大家都过来排排位置，胡桃和我坐在一起，孙老哥坐在我左边，李大本事和李半仙坐在我的右边，其余人站在后面！

万能跑龙套：武继文拨弄着相机：这位老总你照过相，还很熟门熟路呀！

吴德庆：那是，我那时候读大学的时候拍过毕业照，后来在黄埔军校也照过相！

万能跑龙套：武继文惊讶的看着：哇，这位老总还是个大学生啊，已了不起了不起！

李赤水：（不屑）比我还能显摆，你以为你照过两张相就不知道姓啥了？

吴德庆：都别说了，赶紧照相！

万能跑龙套：武继文：好了，请摆好姿势，咔嚓！

万能跑龙套：武继文照完相后看到了不对劲：唉，各位老总不要这么严肃嘛，对对对对（指着吴德庆）就像这位长官那样要面带微笑！

吴德庆：（头转过去一看）瓜兮兮的，你们先别管了，我来给他们安排！

吴德庆从凳子上坐了起来站了到小武旁边

吴德庆：唉呀，你们一个个瓜兮兮的，要面带微笑，不要大笑不然你这黄牙一露出来，看着黑难看。

乌溪明：（不乐意了）哎，你龟儿子骂人嗖！

骚鸡公（常万红）：老子们会笑，还用你教哦，我马上给你笑看，嘿嘿嘿（贱笑）

吴德庆：唉呀，骚鸡公啊，不要贱笑啊，对对对（大家都面对微笑）就这么笑，就像李大本事那样！

其他人面带微笑，唯独孙和不笑。

吴德庆：唉呀，孙老哥你也笑呀，搞得别人欠了你钱似的！

孙和：我笑，我笑啥子笑，这是生死照，等上战场打完鬼子再笑也不迟吗？

孙和：喂，你们还照不照了？不照我就走了（坐起来准备要走）

国军士兵：（八名士兵把老大拽回来，坐到凳子上）唉，老大老大老大

吴德庆：（回去坐在凳子上）行了行了，别管他们了，就这么照！

骚鸡公（常万红）：唉，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

吴德庆：（不耐烦了）你又干啥子嘛？

骚鸡公（常万红）：我有一个建议，要不要咱们看着这个湖北的幺妹儿，我这一看就笑得特别的安逸，不信你搞一下搞一下！

香菱：（害羞的低下头）

万能跑龙套：武继文：看镜头，要笑要笑，胡桃妹子，你不要咧着大嘴笑，123咔嚓！

照完相后，大家在街上走着

张老猫：喂喂喂喂喂，我给你们讲啊，我看到那个湖北的幺妹子比我四川那个黄幺妹儿还漂亮！

骚鸡公（常万红）：你上哪儿都会提起你这个烂寡妇，怎么能跟人家这个女娃子咋个比呀？

乌溪明：唉唉唉，这个湖北幺妹儿身上的味道啊，比喝了五粮液还好闻，那个美的呀！庆娃子，庆娃子，你啥时候请我们喝五粮液呢？

吴德庆：啥子时候打了胜仗了，我啥子时候请！

乌溪明：就这么说定喽！

吴德庆：就这么说定了，走了，弟兄们，马上到集团军司令部报告！

胡桃：我也要去！

吴德庆：你就不用去了，我们马上要上前线了，战场上很危险，你在你朋友家呆着吧！

胡桃：（有点失落）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