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焰(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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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面之上,是少女欺霜赛雪的单薄香肩,在这大片雪肤中又残留一枚枚暧昧的齿痕,正瑟瑟发抖着,埋首在他肩头。
慕容璟和轻拍她光裸的脊背,“抬起头来,看着我。”
话音轻,但满是不可质疑的命令的意味。
闻声,怀里的人儿终于肯从他肩头抬首。
少女有气无力,湿发铺散在水面,薄红的美眸裹着潮气,每一寸莹白肌肤都留下或深或浅的红痕,像是理所应当一般,当她看过来时,不由自主的心神都为之一颤
既脆弱,又倔强。
池水折射出的碎影打在她脸上,水眸粼粼,“你……你是故意的。”
景姮泪如雨下,“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故意如此,羞辱于我……”
她哭时,身子也在颤抖,身前丰盈也跟着浮出水面。
慕容璟和看着,眼神充斥着幽暗。
他是故意的,故意想报复她。
但倘若进来的是一个男人,便会横着出去,是断不会让人窥见景姮一星半点。
可是肯定的话到了嘴边,却如鲠在喉,一个字也不能说出来。
面对男人的沉默,小姑娘十分伤心,“你怎么不说话?是这样的,对吗?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
慕容璟和说不出来,也不想说。
沉默良久,他方才晦涩的开口,“你想走?”
闻言,小姑娘偏过脸去,没吭声。——算是回答,他猜对了。
人有可遇不可求之物,一旦对这不可求有了舍不得,便滋生出有执念,用尽手段都要将其留下。
于慕容璟和而言,景姮就是他的执念。
一个宁死也不愿意放手、根深蒂固的执念。
不再掩饰,男人猩红的眼里只剩下浓浓占有。下颌被捏的生疼,好像要被捏碎骨头一般,与此同时,景姮被迫对上他的双眼,“想走,除非我死。”
“我已入地狱,便无惧生死。但景姮,你不行,你要活着,我才能行走于人世间。”
慕容璟和说。
她仿佛可以清晰感到对方胸腔里“咚咚”的跳鸣声,经久不息。
少女眉眼挂上茫然,而后眼泪又啪嗒啪嗒往下掉。
很明显,对他的话并不能理解。但慕容璟和也没作解释,而是径自压着她的后颈,前去疯狂扫荡少女的檀口中的甜美,继续被人中途打断而未曾做完的事。
水声哗哗,而另一只手,则是深入水下,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