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惊一场
在这种趋势下,我不得不投降,跟花姐切下了许多不平等条约。
比如说我要随叫随到——每天晚上都给她晚安之吻——还有就是不许抢夺随身听。
这不平等条约签的真是太狠了,这不如直接把我卖给人贩子。
今天晚上就不在花姐这儿住了,花姐看得出来,我最近的精神创态不太好,可以让我回家,好好的休息几晚,俗话说的好,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坏的牛啊!
回家的路上,我努力回想着那个梦,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人多的时候什么都不想,饿的时候也什么都不想……只要这两年是全都达成了目标——就我一个人,而且还不饿的时候,我就会胡思乱想。
简称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
想着想着大脑里的一些片段,竟然拼接的起来。
一幅画面映在了我的脑海中。
花姐用枪指着我的脑袋,就在开枪的一瞬间,星雨推开的我,替我挡下了致命一击。
想到这里,脑袋突然剧烈的疼痛了一下,我猛的拍打了两下,这才有所缓解。
自言自语的笑着说:“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过来?”
刚好走到华姐给我的公寓,我猛然想起,我的衣服好像还在花姐那儿呢。
这可不行,衣服上面刻有重要的东西,如果让花姐发现了!那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
我卯足了劲儿向花姐的哪里跑去,用出了我吃奶的劲儿,终于在十多分钟内赶到了那里。
悄无声息的进去一看衣服果然没了!
我自己安慰自己,花姐也许是个变态,正在闻我衣服上的味道……也许吧……但愿如此,最坏的打算也许就是扔进洗衣机里洗吧。
我脱下鞋点着脚尖儿,走进屋子四处寻找着我衣服的下路。
找了半天哪都没有,那唯一的地方就是花姐的房间了,这个时间点儿花钱,应该睡下了~
我悄无声息的上了楼,走到花姐的房门前,轻轻的推开了房门,房门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眼前的画面令我终身难忘,直接花姐穿着睡衣,一手拿着针嘴上还咬着线头。
我们两个这样注视着得有小一分钟,(此刻非静止画面)
直到我打破了这宁静:“花姐,你拿着我衣服干什么呢?”
花姐猛的钻进被窝里,使劲的摇头:“没干什么,我什么都没干!”
我一脸坏笑,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往床上一照,针!线!还有窃听器~等等!窃听器?
我拿起那个窃听器的把花姐的被拉开,使劲的搬开了花姐捂着脸的手:“这是什么东西啊?”
“没什么!”
“快点说,不说我就要动手!”
“就不说!什么都不是!”
“那就休怪我无情了!”我的手辅助花姐的肋骨上下,使劲的骚痒着她。
花姐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来,但是喜已经笑出了眼泪。
她一直在憋笑,却又装作不痒痒的状态,直到我加了一把力,此时已经不能算是骚痒了!应该算上疼痛和瘙痒病在!
花姐终于忍不住了,放声大叫起来,拿起被子蜷缩在角落道:“是窃听器!是窃听器啦!”
因为我根本不火,这个七天期看起来比较粗糙而玉香装在我身上的窃听器是比较先进的,是一个小薄片,就在衣领处,如果不是拆开衣服,根本就看不见。
除了那时玉香用其他颜色的线头给我缝的瑕疵……这也是我之所以这么慌张的理由。
我站在那里,手握着窃听器质问着花姐说道:“这是为什么呀?解释解释吧~”
缓解很委屈的蜷缩在那里,食指不停的相对然后移开,眼神不敢直视我,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人家就是想时时刻刻的听见你声音~那我错了!还不行吗?”
谁能想到黑帮的小头目,既然对我卑躬屈膝的道歉,还是这么可爱的一个妹子,但是呢,我做梦也想不到,不过嘛~还是要戏弄一下她~不然这卧底当的太无聊了!总要给生活找些乐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