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不得
“山河锥不是长生晷,没有救人的功效,它最大的特效,就是将能量体从肉身上强行剥离出来,形成永固!可刚刚被剥离的人,恐怕连最起码的凝形都做不到!”
黑袍使看着能量体汪徵,叹息着开口。
汪徵流着眼泪,沉重的垂下了头,“他把我葬在花丛中,我们的老地方,就算我守在他的身边,可是我最心爱的人再也看不见我了……
所以从那天起——”
“他就变了?”赵云澜理解的问了一句。
“你知道?”汪徵疑惑的抬起了头。
“我只是了解这样的人,一个这么有血性有智谋的男人,你可以杀他,但是永远不要伤害他的尊严!
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尊严,可不就是让自己放在心上的人平平安安的吗?
要是我心爱的人毁在这些人手里,毁在自己亲手建立的制度下,恐怕比恨老族长更恨这些人!”赵云澜咬牙切齿的说着。
“没错,就算是千刀万剐,也难消此恨!”
一旁沉默寡言的黑袍使大人突然幽幽的说道,他眼神深邃的盯着前方,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浮现了,当初付容被拉下万丈深渊的情景。
赵云澜一脸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这种话总觉得应该,不可能会从黑袍使大人的嘴里说出来呀?
“所以从那天起,他就变成了另一个人……”
“他陷害大长老,毒杀二长老,被族人们抛弃,他绝望之下触动了山河锥,被山河锥压在了瀚噶族地壳深处。
而我因为失去了记忆,被大庆和赵处捡了回来,留在了特调处。对不起桑赞,我不该忘记你,我早该回来了……”
汪徵转过头望着泛光的晶石,低低的哭诉着。
“怎么样?”赵云澜压低了声音,靠近黑袍使。
“据我掌握的信息,完全符合。”黑袍使平静的点了点头。
“那就够了!”
赵云澜上前几步来到汪徵面前,他徒手解着汪徵身上被黑能量加固的绳索,无奈怎么也解不开,反被反弹开来,绳索越来越紧,将汪徵捆的透不过气来。
烛九一个闪现,来到了汪徵面前,他刚想动手,黑袍使立马冲上前拦了下来。两人随即过了几招,黑袍使用黑能量隔开了烛九的攻击,他淡淡的说,
“又见面了,这一系列案子的罪魁祸首,果然是你。”
“出卖同类获得功名的黑袍使,竟然还好意思说我是罪魁祸首!”
烛九后退一步提起黑能量打向黑袍使的左边,击破黑袍使的护身能量,他往前跳跃伸手抓向黑袍使,被黑袍使一个侧身隔了开来。
黑袍使随即发动黑能量球打向烛九,被烛九侧头错了过去,刚好打在了烛九身后的晶石上面。
晶石裂了一个口子,上面往外冒着黑气,慢慢的弥散到了周边。这时汪徵身上的束缚突然就没了,汪徵在失重的情况下往前一倒,摔在了地上。
烛九引发黑能量一点一点的从晶石里面抽剥着山河锥,黑袍使一时站在原地有些动弹不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