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公寓67—礼物
她这话说的直白，似乎毫不顾忌在场的还有小年。
刀具在精美的小碟叩出一道清脆的响，这不该是一个接受过良好餐桌礼仪的人会犯的错。
在姜恒的注视下，虞橙缓缓抬起头，“抱歉。”
“我好像没有办法做到能够如此平淡的将一个人长达十几年的痛苦轻而易举的以旁观者的角度简单描述。”
姜恒确实很重要，但是如果没有姜恒，要去的地方，她也能到达。
助力，也只是助力，而非全部。
“所以，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
悠扬的小钢琴声仍在继续，可对面的客人却已经离开。
助手姗姗来迟带来礼物，看着姜恒略显疲惫的面容竟有些不忍，“那位诺小姐未免也太过傲气了。”
怎么敢将姜madam一个人留在这的？
“不用替我愤愤不平，她生气是应该的。”
出乎意料的，姜恒不但没有生气，语气反而平缓了许多，此时的她仿佛真的像一个随着自然规律体面老去的女人，唇角弯起时的法令纹更增温和。
“若她今天全盘托出，我反而要将她视作一个为了向上爬不惜一切的小人。”
“所以·····诺澜小姐不是？”
“她不是。”
姜恒摇摇头，眼底流露的不知是赞赏还是喜悦，可无论是哪一种情绪，对于她来说，都是极难有的，“她有野心，但做事光彩，是个很好的人。”
“如果那孩子执意要待在内地，她陪着，不会有什么大事。”
“可您不是·····”想要抚养那孩子吗？
好像是看出了助理没说完的话，姜恒笑了笑，“可她和我并不熟稔。”
“有的时候，让一朵花盛放，并不一定要将它摘至眼前小心呵护，选一个好的老师，适当拔拔草，就好了。”
“当然，老师也是要有薪酬的。”
助理看着姜恒一句一句的耐心解释几乎有些受宠若惊，止不住的跟着点头，脑子也晕乎乎的，只听到madam最后一句。
“希望这份薪酬，她会满意。”
*
十五天的旅游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尤其是在工作进行时中，几乎是飞一般的过去。
不知道姜恒动用了什么关系，反正下了飞机之后小年的妈妈就眼巴巴的凑了上来。
她毕竟还是小年的监护人，也不知道姜恒承诺了什么让她态度如此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但小年还是对虞橙点点头，面无表情的跟着女人离开了。
有些划痕一旦留下就始终在那，小年不是小孩子了，她会有自己的思考。
“发什么呆呢？”
突然有人拍她肩膀，原来是Lisa·····以及边上强凹高冷人设的何阳。
“走吧，半个月不见了，你老搭档可想死你了，天天念叨你。”
何阳吸了口气，没理边上不正常的Lisa，眼睛在虞橙身上上下左右巡视了三圈才开口，“你遇到姜恒了吗？”
“哎何阳你脑子里怎么就只有工作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