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如屑-玄夜182【金币加更】

她深吸一口气。

桑念：“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答应我，这次……真的不要再动用转息轮了，乖乖等我回来，好不好？”

玄夜依旧在尝试用永夜功留下桑念，也没注意到桑念在说什么。

桑念见此，伸手和他发功的手十指紧扣，成功让玄夜停了下来，他低下头。

桑念看着他，眼神变得无比温柔而复杂。

桑念：“玄夜，我和扶桑的联系，远比你想象的更深。不仅是神力，连我的五感、我的情感……都与它息息相关。”

玄夜 愣住

玄夜：“什么……意思？”

桑念：“意思是……”

她轻轻抚上自己的心口，

桑念：“前两世的我，并非完全感知不到你的情意，而是……我不能。扶桑赋予我生命，滋养三界，它的意志是‘无私’与‘博爱’，而非独属于一人的‘小爱’。我的情感，在某种程度上，是被它压制甚至……剥离的。”

玄夜彻底怔住，脑海中瞬间闪过前两世无数个画面

她偶尔流露出的困惑，在他靠近时细微的悸动却又迅速变得平静的眼神

还有那次听完女魃应龙故事后，

她懵懂地说出“要平等的爱”……

原来，那并非她天生无情，而是……

桑念 继续说着，眼神带着心疼与愧疚

桑念：“所以，我不是不知道你的爱，而是……我不能回应。我没有感知和回应你这般浓烈情感的能力。我只能感觉到你对我很好，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心痛，我一直不知道那是为什么……知道和扶桑剥离后，我才明白，我心痛，是在为你心动……”

桑念想起那两次的自己，真的不忍直视。

若是原来的她，比不可能让第一世的走向成那个样子。

所有人都觉得玄夜是大坏蛋，大魔头，但唯有桑念对他觉得愧疚。

愧疚不能回应他的爱意。

桑念：“直到后来，听了女魃和应龙的故事，我隐约触碰到了什么，但也仅仅是觉得‘我也想要那样’，依旧懵懂。甚至……甚至后来你暴露身份，强行将我带走，我心中更多的是被欺骗的难过和对未知的恐惧，而非……爱恨。”

她的眼泪终于滑落下来。

桑念：“对不起，玄夜……让你一个人，单向地爱了那么久……付出那么多……我却连回应都做不到。”

玄夜听着这一切，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反复揉搓，

痛得无以复加，却又有一种迟来的释然与明悟席卷了他！

原来如此！

原来她不是不爱……是不能爱……

原来那些他以为是自己一厢情愿的痴念，

那些她无意识流露出的依赖和信任，

那些她因为他而产生的细微情绪波动，甚至她最后选择消散……

或许都是她那被压抑的本能，在违背着扶桑的意志，笨拙又艰难地……试图靠近他。

超越了本能和天性。

她其实……早就喜欢他了。

只是她不知道那叫喜欢。

玄夜猛地将她紧紧搂进怀里，声音哽咽沙哑，

玄夜：“谁要你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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