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一起走

可是嫉妒能怎么办呢?总有一天她还会突然消失,然后抹除在这个世界里留下的所有痕迹,像人间蒸发一样。
他不能坐以待毙,他得做些什么…
亲上她柔软的唇瓣时眼下悄然滑过了湿凉的泪液,握着她掌心的手不自觉收紧,几乎要把她白嫩的手背攥出红痕。
左航:“不能离开…”
左航:“我不能失去你”
他要把阮时宜,从另一个自己手里夺走。
湿热的触感一整晚都裹挟着她,或许是因为昨天晚上见血了,一直到早上起床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晕得不行,耳鸣声一直没有消散。
身边的少年紧紧环抱着她的腰,缱绻地埋在她胸口喘息,他睡得很沉,细长的睫毛在轻颤着,隐约能看清他双眼的红肿。
这孩子,不会是昨天在她睡着之后偷偷哭了吧…
左航并不是一个心思敏感的人,起码和张泽禹相比,他没有那么敏感,毕竟他有仇当场就报,有事开口就骂,小心思并没有那么多。
所以他很少会在自己面前哭。
昨天他究竟在想什么呢?
阮时宜小心翼翼地抬手抚上了他的额头,刘海掀起露出了少年精致的眉骨,连他的骨骼都熟悉到掌心发痒。
阮时宜:【左航,你有多少真心在我这儿?】
其实阮时宜一直找不到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者说,不是找不到,是不敢找。
她害怕有一天爱被消磨,断崖式的分离会让她几近窒息,就像那天醒来发现左航消失一样。
手腕冷不丁被攥住,对上少年混沌的眼时心脏冷不丁揪紧。
阮时宜:“醒了?”
左航的卧室里有个挂钟,秒针滴答作响的声音格外清晰。
“12:31”
阮时宜:“怎么又没去上学?”
左航:“流了好多血,好晕…”
左航是有点赖在身上的,没有理就哑着嗓子抱着她撒娇,湿漉漉的眼泛着盈盈水光,看得人心脏发软。
他是什么体质她还不知道吗?连拿刀扎别人的手眼睛都一眨不带眨的,这样的人还会晕血吗?
阮时宜:“不想上学就直说”
被她戳穿心思的感觉一如既往地爽,左航埋在她胸口轻笑出声,倦怠地垂下了眼帘。
左航:“好困,再睡一会儿…”
阮时宜:“不行,起来”
阮时宜:“日上三竿了,起来吃点东西”
阮时宜下意识想撑着床褥坐起身,刚抽了下腿就感受到一个凸起的硬物在蹭着她的腿背,左航将她的腿紧紧夹住,根本就抽不开身。
左航:“你说大早上这样是正常反应吗?”
阮时宜:“不是,割掉”
左航不提还好,一提她就能想起来少年流着鼻血伏在她身上作乱的画面,血一直流,滴得她浑身殷红。
简直是个疯子,她是真的怕他会死,结果他猩红着眼抱着她亲,搞得她的嘴巴到现在都是痛的。
左航:“你可以不走吗?”
阮时宜:“……”
阮时宜:“不能哦”
阮时宜抬手摸了摸他的发顶,半安慰半调笑地捏他的耳垂。
阮时宜:“迟早有一天我们会见面的”
左航:“那我和你一起走”
阮时宜:“?”

亲妈登场:大家除夕快乐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