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过我的尸体

她的最后一句话字字带刺,像针一样扎在了他本就千疮百孔的心上。

呼吸停滞了几秒,左航试图去理解她话里的深意,却发现双腿都已经因为长期维持着一个姿势发麻了。

左航:“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不知道是不是阮时宜的错觉,他的声音莫名多了几分森冷。

左航:“你现在是在跟我闹脾气?”

说完他突然噤了声,攥着衣角的手冷不丁收紧。

想到在棋牌室的小插曲,左航的心还是有些虚,声音也不自觉弱了下去。

左航:“谁告诉你我喜欢去那里的?”

当时在现场的人不少,左航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喊出名字,但每张脸都很熟悉,以至于他现在下意识开始排人。

甚至连刘耀文他都怀疑了。

阮时宜:“不知道,我猜的”

这是句实话,阮时宜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她理不直气也壮。

滚烫的碗壁将她的手心熨热,阮时宜缩着脑袋避开了他的视线。

左航反驳了很多,却没有反驳那句“烧坏喜欢的人”,阮时宜突然就觉得没必要再多费口舌了。

心里说不上来的酸楚,她明明是要和左航商量退婚的,现在却开不了这个口,只能疯狂从他身上找问题。

人心易变,她早就该知道的,现在这样或许是最好的结局的。

阮时宜有些庆幸,庆幸自己在结婚前恢复了记忆。

对她这样的一个不婚主义和悲观主义者来说,别人的喜欢太奢侈,又像枷锁。

她没见过那么多真心,却总在被名为“爱”的感情桎梏。

阮时宜:“我和你说过吧,如果不喜欢我的话可以直接说的,没必要一直僵持不下…”

话没说话她突然顿住了,阮时宜将手中的粥放回了床头,只觉脊背一阵凉意蹿动,身体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腕骨冷不丁被掐住,痛意袭来让她下意识倒抽了口气,本就毫无血色的脸蛋当即皱在了一起,后脑磕到床头柜发出了一声闷响,痛得她轻哼出声。

他的手心格外冰冷,刺得她脸颊的肌肉禁不住颤抖。

左航:“你告诉我,我喜欢的人,除了你、还有谁?”

紊乱的呼吸交缠在一起,阮时宜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残留的烟火味,仔细看他额前的碎发上还落着灰烬的残骸。

好像从回来之后,他就没有好好整理过自己。

左航:“你现在是要和我分开吗?”

愕然拔高的音量吓得阮时宜瞬间头脑清醒了,下意识蜷紧了双腿想躲开男人的触碰,膝盖却被他用手肘暴力顶开,磕得她骨头发麻。

左航:“你告诉我,是想和我分开吗?”

失血的唇瓣被她咬到发白,阮时宜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脑子有点乱,半晌她才缓缓吐出四个字:

阮时宜:“你不想吗?”

左航:“除非我要死了”

尽管她设想过无数个答案,在听到他亲口说出来时还是心脏还是不受控制地颤动了一下。

左航:“阮时宜,你不觉得自己很自私吗?想跑的话,没必要给我打那个电话,谁知道你是不是在窗口等着救生艇把你接走呢,你说是不是?”

阮时宜:“…什么?”

无力感袭上心头,阮时宜感觉双腿在发软,她木讷地抬眸,换来了狠厉的凝视。

左航:“我说,除非踩过我的尸体,不然你哪儿都别想逃。”

亲妈登场:我再说一次,有些人我知道你在看,同样是作者能不能有点边界感,喜欢强制爱随便写,但是偷11喜欢的花,取相似的书名,现在连简介都要模仿我一手,你是不是疯了?我只是单机写文,又不是除了码字时间都不上号,什么都要剽一下真的很可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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