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绽放的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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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的的电子钟跳转为午夜零点，温羽婷突然掐住了姜温敏的大腿。

温羽婷VIKI：发布了！

六部手机同时亮起，Melon、Genie、Bugs三大音源平台的封面赫然变成她们的概念照——被冰晶覆盖的六张面孔在黑暗中被一束光照亮。原来这就是钞能力的力量啊!

田杏媛LUNA：怎么还不刷新？！

田杏媛疯狂刷新页面的手指被林天空按住时，音响里突然爆发出清脆的钢琴前奏。黄嘉灵手忙脚乱去调音量，反而把歌曲的导入段放成了最大声。

金笙羽JINX：真的疯了吧……

金笙羽突然指着屏幕——Melon实时榜单上，CRYSTALIS的名字像流星般从第97位蹿升至第43位。

姜温敏突然开始脱外套。

姜温敏WINI：热死了！

她只穿着运动背心在地板上打滚，后腰处露出青紫的淤伤——那是昨天练舞时撞到把杆的痕迹。温羽婷想给她贴膏药，却发现自己的手抖得撕不开包装。

林天空KOKO：第...第11位了！

林天空的变调惊呼让所有人扑向手机。田杏媛的辫子扫过温羽婷的脸颊，带着草莓洗发水的味道。

金笙羽突然按下暂停键。

金笙羽JINX：你们听！

音响里正放到第二段副歌前的停顿处，背景音里藏着极轻的呼吸声——那是她们在录音棚里情不自禁的和声，本该被后期修掉的。

黄嘉灵NOIR：制作人居然保留了这个...

黄嘉灵的眼泪砸在手机屏幕上，那里显示着油管点击量突破50万的提示。评论区最新留言是英文：【1:32秒的中国成员声音让我起鸡皮疙瘩！】

田杏媛LUNA：呀呀，孩子们!

所有人疑惑的看向田杏媛。

田杏媛LUNA：便利店！现在！

六个女孩像突击小队般冲进电梯，在等电梯的时候也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手机一直刷新。

便利店的音响正在播放出道曲的副歌部分。众人见状也是心有灵犀的相互对视，眼里都闪着泪花。

不重要的人：啊！是CRYSTALIS吗?

林天空KOKO：内，你好，我们是的!请多多支持我们!

店员姐姐手忙脚乱掏出纸，想让她们签名，成员们也受宠若惊的签了名，还跟她拍了合照，店员兴奋的快晕过去了，本来今天上夜班还很烦，现在觉得好幸运!

成员们拿着从便利店买来的零食，放在了江边的凳子上，汉江大桥的风吹乱了所有人的头发。姜温敏趴在栏杆上突然开始尖叫——Melon实时榜第三位，CRYSTALIS的名字后面跟着鲜红的"NEW"标。

姜温敏WINI：我们超过了PINKPUNK！

她指的是被挤到第四的当红团体。金笙羽突然把香蕉牛奶举过头顶，液体在月光下像融化的水晶。

金笙羽JINX：敬凌晨一点的汉江！

六瓶牛奶相撞时，温羽婷看见林天空偷偷用手机拍下了这一幕。锁屏画面是半年前她们在练习室里累到睡着的合影。

回程的路上，温羽婷发现自己的名字上了推特趋势。热门推文是音乐博主截取的1分15秒高音片段：【这个16岁韩国出道的中国女孩把出道曲唱成了艺术品】。

田杏媛LUNA：看这个！

田杏媛突然把手机塞过来，屏幕上是刚更新的Melon日榜——CRYSTALIS空降冠军，曲线图像陡峭的悬崖。

街道上突然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温羽婷数着仪表盘跳动的数字，直到姜温敏的啜泣打破寂静。

金笙羽JINX：我们真的...做到了？

回到宿舍，几人又打起了地铺，六部手机还在不断亮起通知。温羽婷蜷缩在林天空和黄嘉灵中间，听见姜温敏在梦里还在嘟囔"一位公约"。

她轻轻点开最新推送——[Breaking] CRYSTALIS创女团出道曲最短时间破表记录(1小时42分)。评论区第一条是AURORA官方的留言：【现在开始才是真正的挑战】。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熟睡的成员们身上，像给她们披了一层水晶纱衣。温羽婷把脸埋进林天空的肩膀，闻到淡淡的止痛贴膏药味——这位队长昨天练舞时拉伤了韧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