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四大家族秘闻
岐山,不夜天城,
刚刚结束一场战役,门生清理战后阵地,聂明玦盯了会儿,前去和其他几位宗主商议,
找到处理伤口的蓝曦臣,扫过他身上缠紧的绷带,神色担忧,“曦臣,伤得如何?”
“无碍”缓缓站起身,余光看见江澄和魏无羡往这边过来,微微颔首,“江宗主,魏公子”
魏无羡眼睛在场上转了一圈,没有看见蓝忘机,心中有些失落,见蓝曦臣身上缠着绷带,问道:“泽芜君伤势如何?”
“劳魏公子挂心,并无大碍,”简单寒暄几句,进入正题,因着兰陵金氏主要人员不在场,战利品划分,放在后面,谈完,几人散去休息,
正午,金光善认回孟瑶的消息便传出,四大家族聚齐,商讨完战利品归属,便准备休整,返回,
【女子一袭藏青色兽纹长袍,发冠歪斜,吹起的发带染了鲜血,狼狈的跪坐,口中鲜血不断溢出,
身前无数妖魔并立,欣赏着女子挣扎,其中一人道:“聂嘉清,你已无人马,还不投降!”
时间悄然流逝,有人按耐不住,想要了结聂嘉清,手离她一米距离,一道剑芒劈下,那名小妖瞬间灰飞烟灭,
狼妖气急败坏的指着来人:“蓝遇!又是你!”
“正是本座”抬眼,往前走了两步,所有人警惕的盯着他,停下脚步,“一起上吧,本座赶时间,”
安抚住手下,玄衣男子抱了抱拳,态度恭敬,道:“宴诃君,今天天色已晚,来日再战,”
“如此,本座便先走了,”话音刚落,蓝遇带着聂嘉清离开,转眼间,出现在不净士,把人交给聂家的人,坐在正厅喝茶,
男人匆匆看过聂嘉清,片刻不停赶过来,不停的道谢,“遇儿,今天真的是太谢谢你了,要是嘉清出了什么事,我没脸见大哥,”
放下茶杯,起身行了一个晚辈礼,请男人上坐,“聂叔叔客气,父亲与赤锋尊乃是结义兄弟,嘉清算是我妹妹,救她是应该的,”
听闻蓝遇提及聂明玦,心中惆怅,说着眼眶开始湿润,“哎,要是大哥还在就好了……”
想起蓝遇还在身边,慌忙擦去眼泪,“看我,老是想起以前的事,遇儿你要不要留下吃个饭?”
摇头拒绝,理了理衣服,起身离开,“不了,还有事情要处理,不净士防御加强,预防魔教突袭,”
送走蓝遇,赶去守着聂嘉清,看着她消瘦的身形,心口痛的厉害,】
聂明玦神色一僵,说不出来是什么心情,尤其是听到青年那句“父亲与赤锋尊乃是结义兄弟”,中年男人和聂怀桑找不出相似的地方,下意识怀疑岐山温氏搞的鬼,
蓝曦臣愣了愣,派门生去查探,四大家主除了金光善,全都带伤,此时遇到高手,恐怕再无一战之力,
在场的门生鸦雀无声,不知情况,警惕的聚在一起,以防岐山温氏突袭,不待众人反应过来,水镜画面一转,
【莲花坞内,紫衣青年信步而来,箭袖轻袍,手压在佩剑的剑柄上,腰间悬着一枚银铃,走路时却听不到铃响。
红衣青年听到动静,眉头舒展,将密信递给他,“逾白你来的正好,最新传回的消息,”
接过快速扫了几眼,沉沉叹息,在石凳上坐下,“其他家族有什么动向?”
幸而有姑苏蓝氏挡在前面,其他家族才有喘息之机,清河聂氏目前情况不明,兰陵金氏一时半会,恐怕无法出兵,压力倍增,“聂宗主自漠河一战,闭关养伤,清河聂氏全权由其叔父聂怀桑打理,兰陵金氏内乱,金宗主无暇分身,姑苏蓝氏近日多次与魔教交手,三千精兵驻扎漠河,随时准备横渡漠河,北上直入魔教腹地,”
沉思片刻,吩咐门生,和青年一同前往校场,“点两千精兵,即刻出发,驻扎漠河以南,”
两千精锐即刻出发,一日后抵达漠河,驻扎漠河以南,
“蓝宗主”点三十名门生,前去姑苏蓝氏驻扎地,蓝遇一身雪白劲装,眺望漠河,缓步走到他身侧,
收回视线,点头示意,“握瑜君”两人一时无言,气氛压抑,】
百无聊赖,用胳膊撞了撞江澄,笑着打趣道:“江澄,你说这个会不会是你儿子,江逾白,真好听,”
收到江澄警告的眼神,碰了碰鼻子,正经道:“你说,如果这上面的是真的,看他们的年纪,大概是二三十年后的事,泽芜君长子,已经两岁,名字也对上了,不出意外的话,兰陵金氏的宗主,应该就是金子轩儿子,”
“荒缪!”实在太荒唐了,这怎么可能!
多数人还是不相信水镜,前去探查的门生无法靠近水镜,众人一筹莫展,一时僵持不下,
【“金凌,论辈分,你得称我一声叔叔,金光瑶死时未立少宗主,你父亲金子轩只是少宗主,你有什么资格坐上这个位置!”被唤作金凌的青年高坐上首,眉间一点丹砂,衣上刺绣精致无伦,在胸口团成一朵气势非凡的白牡丹,金线夜色里闪着细细碎光。门生对立,随时候命,阶下青年更为年长一些,眉目凌厉,玄衣黑袍,金线绣成的长靴,金冠束发,
手掌撑着书案,身体微微前倾,“本座叫,你敢应吗?”
喉间发出两声轻笑,无视兰陵金氏门生,几步走上台阶,居高临下看着金凌,“有何不敢,你祖母是世家千金,我母亲也是当朝郡主,金光瑶一个娼妓之子都坐得,我为何坐不得!”
金凌坐直身体,沉声道:“本座乃是正统嫡系,聘为妻,奔为妾,你母亲身份尊贵又如何,私相授受,未婚先孕,兰陵金氏不认你母亲,你就名不正言不顺,无权继位,”
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这些玄门世族,还是太正了点,豺狼窝里,是生不出小白兔的,“正统,那是什么东西,”
兰陵金氏都快漏成筛子了,连年打仗,早就没有金光瑶时期的辉煌,内部怨声载道,金光瑶养大的公子,却没有学到金光瑶半点手腕,“你不妨想想,兰陵金氏,还有多少人效忠于你,金光瑶留下的人,这些年死的没几个了,”
转身离开,门生带上门,芳菲殿外重兵把守,“宗主重病,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