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赛罗奥特曼

赛文奥特曼：梦比优斯，你到底是在哪儿把赛克给找着的？

梦比优斯奥特曼：怪兽墓场外头不远的地方，有片陨石带，我就在那儿发现他的。

赛文奥特曼：万幸啊，总算没出啥大事。

司言的目光游移到他们交谈的身影上，心头却隐约生出疑惑。难道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曾经遭遇过什么意外吗？可转念一想，从自己回到光之国到现在，似乎一切都还算顺利。他低头扫了眼自己的脚下，意识到自己并不是站在地面上，而是被赛文抱在怀里。他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甘愿——毕竟自己也该是个独立的生命体了。于是他抬起手，用手势示意赛文放下他。

赛文几乎是秒懂了他的意思，没有丝毫犹豫，便轻轻将他放下了。脚踩地的一瞬间，司言才察觉到一种截然不同的视角变化。他的视线猛然降低了许多，抬头时竟发现自己仅仅齐到赛文的膝盖。他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天哪，这也太矮了吧？”不过转念一想，奥特曼的身高和人类的标准不一样——如果换算成人类世界的数据，奥特兄弟大概都是180厘米的成年人，而自己……顶多只有110厘米，差不多是个人类五岁孩子的身高罢了。

司言：（我这不就变成个幼儿了吗？难怪整个光之国会焦急成那样。小孩子丢了，大人能不急吗？）

透过透明材质的墙面，司言打量着自己的外形。他的眼睛遗传了赛罗的特征，却没有那种锋利的锐气，反而更加柔和了些。他知道，小孩子的目光通常都不会显得过于咄咄逼人。肩膀上的肩甲倒是和赛文、赛罗如出一辙，只不过缩小成了适配自己体型的模样——实际上那是太阳能板装置。然而和他们不同的是，自己的太阳能板只覆盖了肩膀到手臂上层和背部，胸前以及计时器周围则空无一物。

他又将视线转移到身上的颜色与纹路上，脖子附近的区域全被鲜艳的红色包裹，而计时器周边则是金边弯延的装饰线条。这图案隐约有些类似迪迦的胸甲，只是色调更为明亮。他的上半身以红色为主，夹杂了一些银色点缀，下半身则蓝得更纯粹，腰部甚至还有与迪迦一样的银色V字花纹。从大腿外侧延伸到脚踝的是醒目的红色区块，内侧则用少许蓝色作为呼应点缀。两种主辅颜色交织在一起，构成了鲜明的层次感。

司言：（看完这一身装扮，司言的心情变得微妙起来。）

忽然，他的目光停留在头顶的头标上。他伸出手，试图将其摘下，但无论怎么用力折腾，那头标都像钉死在那里一样纹丝不动。

梦比优斯他们正聊得起劲，瞥见司言的动作后不由得露出些许笑意。“看来这家伙想把头标拿下来，可惜啊，凭他现在的念力水平，根本不可能做到。”毕竟，那些佩戴头标的奥特曼大多都是顶尖的念力高手。

司言：（司言最终放弃了挣扎，低声嘀咕道：“果然，这种东西必须等到我的念力变得更强大才行。”）

就在昭和元老们继续讨论的时候，一阵风声传来，伴随着熟悉的披风飘扬的声音——赛罗回来了！

司言抬起头看向飞来的赛罗，那一袭披风随风摇曳的造型让他忍不住感慨：“当爹了还是这样的造型，真是不改硬汉本色啊。”

赛罗奥特曼：赛罗刚落地，一眼便注意到站在几名元老之间的司言。他快步跑过去，一把将他搂进怀里，“赛克，你跑去哪里了？就算是再生我的气，也不能这么随便乱跑吧！”

司言听到这话后愣了一下，心里暗自嘀咕：“我什么时候生你的气了？”就在这时，一股记忆洪流猛地涌入脑海。原来，司言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也就是赛克的母亲，是一位来自蓝族的奥特曼。当年，赛罗、赛克以及赛克的母亲曾一同前往其他星球执行任务，结果遭遇怪兽袭击。为了保护年幼的赛克，赛克的母亲牺牲了自己。

因为这件事，赛克一直怨恨赛罗没能保护好妈妈，于是愤而离开了光之国。没想到的是，他在怪兽墓场附近的陨石带再次遭到怪兽偷袭，最终命丧当场。而恰好那时，司言的灵魂也因此得以寄宿进了赛克的身体里。

司言：（了解了这些记忆片段后，司言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同时，他也感到十分无语——“合着我只是吐槽了句‘赛罗你弱’就挂了，结果现在居然成了你的儿子？”）

赛克的沉默让赛罗更加确信自己的孩子仍旧记恨着他。其实赛罗内心也有愧疚。当时的战场形势太过危急，面对数量庞大的怪兽群，他纵使再强也无力兼顾所有人……于是悲剧就这样发生了。

赛罗奥特曼：赛罗看着闷不作响的赛克，眉头微蹙，“你怎么不说话呢？”

司言也想开口回应，但原主的声带早已因怪兽袭击而严重受损，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音。于是，他只能无奈地指着自己的嘴巴，摇摇头，示意自己无法言语。

赛罗奥特曼：看懂他的手势后，赛罗的表情瞬间凝固，“什么？赛克你不能说话了？”

司言：司言点点头，确认了这一事实。

赛罗顿时陷入困惑与焦虑之中。自己的儿子明明出去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成了个小哑巴？想到这里，他急忙求助身旁的奥特之母，希望她能够帮助治疗司言的声带问题。

奥特之母：奥特之母听闻后，立刻释放了一道温暖的治疗光线。司言感受到一股柔和的力量缓缓流遍全身，仿佛沐浴在暖阳之中。然而，当治疗结束时，他依然摇头表示自己仍无法发声。

奥特之母：奥特之母满脸遗憾，“看来赛克的声带受损的情况很严重，单靠我的能力恐怕难以治愈。”

赛罗奥特曼：赛罗闻言愈发焦急，“那该怎么办？！”

奥特之父：此时有人提议，“如果是这样，那就只能去找奥特之王了，或许他能治得好。”

赛罗奥特曼：可惜的是，奥特之王目前并不在国王星，赛罗刚好是从那里返回不久。经过一番讨论，大家一致认为暂时只能让司言保持现状，等有机会再前往奥特之王那里寻求治疗。

于是赛罗决定先把赛克托付给别人照顾，并叮嘱那位接手者千万别再弄丢了。与此同时，在奥特竞技场中央，两道光影正在激烈交战。身穿蓝色战甲、略显稚嫩的泽塔对上了身披红袍、头顶独角的泰迦。双方拳脚交错之间，爆发出阵阵冲击声。泽塔一脚踢出，却被泰迦敏捷地闪避开来；紧接着泰迦反击，却被泽塔同样躲过。正当泽塔愣神之际，泰迦趁机突袭，一拳将他狠狠击倒在地。

泽塔奥特曼：“泰迦前辈真是太厉害了，果然还是比我强很多！”倒在地上的泽塔捂着胸口，语气中充满敬佩。

泰迦奥特曼：泰迦伸出一只手扶起泽塔，“你也不赖，毕竟是赛罗教导出来的徒弟嘛。”

泽塔奥特曼：泽塔站直了身子，带着几分骄傲说道：“当然啦！作为赛罗师傅的徒弟，可不能给他丢脸。不过最近他实在太忙了，根本没时间陪我训练。”

泰迦奥特曼：泰迦笑着点头，“没错，自从赛罗当了父亲，自然要花更多时间陪伴自己的孩子。再说了，那孩子前几天跑出去玩，害得整个光之国都在找他。”

这时，赛罗恰好出现在竞技场边缘，远远喊了一声泽塔的名字。听到召唤，泽塔迅速离开战斗平台，快步跑到赛罗身边。

泽塔奥特曼：“师父怎么来这儿了？是专门来看我特训的吗？还是打算陪我训练？”

赛罗奥特曼：看着依旧亢奋的泽塔，赛罗连忙摆手解释，“不是，这次来找你并不是为了训练的事儿。”

泽塔奥特曼：那您找我是为了啥？

赛罗奥特曼：赛罗叹了口气，“我最近有些忙，想拜托你帮我照看几天赛克，怎么样？”

泽塔奥特曼：赛罗的话音刚落，泽塔这才注意到他怀里的那个小型奥特曼。他稍稍迟疑了一瞬，随即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吧师父！赛克既然是您的儿子，我一定好好照顾！”

赛罗盯着泽塔看了片刻，虽然心里隐隐觉得不太靠谱——毕竟这家伙的性格跟遥辉简直一模一样，可是眼下也没有更好的人选了。他只好点点头，郑重嘱咐道：“那就好好拜托你了，等我回来一定给你带些好东西。”

泽塔奥特曼：放心吧师父，绝对完成任务！

赛罗将司言轻轻放下，蹲下身子对他说道：“爸爸最近几天要出门处理些事情，可能没法陪着你了。这几天你就跟泽塔哥哥待在一起，不要再乱跑了，知道了吗？”

司言：司言听懂了他的意思，乖巧地点了点头。

赛罗见状终于松了口气，拍拍泽塔的肩膀，随即转身离开了竞技场。泽塔望着远去的背影，又低头看向身前的小型奥特曼，蹲下身子平视着他，语气温柔但带着几分威严：“小家伙，你叫赛克对吧？这几天要好好听泽塔哥哥的话哦。”

司言：（对于泽塔的印象，司言心里还是相当认可的。虽然TV剧里他看起来憨乎乎的，但总体来说人品不错。）

司言：于是他认真地点了点头，表明自己会乖乖听话。

泰迦奥特曼：泰迦走上前来，冲着泽塔调侃道：“赛罗把儿子交给你，说明接下来几天你得负责带孩子咯。”

泽塔奥特曼：啊？带孩子？早知道我就该慎重考虑一下再答应师父的请求了。说实话，我根本没有带孩子的经验啊！

泰迦奥特曼：不过比起别的孩子来说，赛克是个男孩，应该会稍微乖一点吧。

司言：（听到“男孩”这两个字，司言愣住了。“合着我变成奥特曼之后连性别都没换掉？！天呐，变成奥特曼也就罢了，还是个男孩子。）

泰迦奥特曼：至于带孩子这种事，估计佐菲队长、艾斯或者希卡利老师会比较有经验吧。

说完这些，泽塔向泰迦挥挥手告别，随后带着司言腾空而起，朝着宇宙科学技术局飞去。那里正是希卡利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