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会议室
“你这确实厉害。”杨舒笑,众人皆看向林然,即林殊的哥哥。
桌子上的这些反制武器,是他当时在敌方就已研究出来的。
林然醒来后在病床头也和众人说明了,他一直以来就是为了寻找弟弟,弟弟在,他和妈妈才有家。
林殊当时在床头等待着哥哥复醒,听到哥哥说这些,他哭得已经直不起身了。
对于林然来说,妈妈当时带着他南下,他不在意任何东西,家与国。只有弟弟、妈妈在,这才是家。为此,他受妈妈之托,15岁又北上去寻找弟弟,所幸,终于找到了弟弟。
……杨舒笑笑,他们塔内也有了双子星了,哈哈。那双一模一样蔚蓝的眼睛,同样年轻。
……“我觉得……”林然想要再说些什么。
杨舒止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他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你不能出现在战场上,否则敌方势必疯狂打击我方及你自己,出于安全考虑,你就在后方一直研发武器。”杨殊诚恳地笑了,看向林然。
“好啊。”林然笑了,他无可奈何的捏了捏弟弟的后颈,弟弟还没缓过来,林殊幽怨的看着哥哥,昨天害他哭惨了,白瞎那么多眼泪。林殊给了哥哥一拳。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
夜幕
“您还好吗?”寞弈问,她站在作训场里,杨舒旁边。
寞弈指的是他的身体,杨舒听到这话微微一笑,“还好。”
寞弈呼出一口气,
杨舒转过头,笑了,“怎么?害怕了?”
寞弈注视着杨舒,杨舒怔然,直到一段时间后,他回过头,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因为他不能确认寞弈这长久的注视是为了什么。
“杨舒,好好活着。”一阵柔和的话语突然抵达他的耳边,“等我来接你的班。”
杨舒气笑了,站起身来,作势要给寞弈一脚,寞弈马上避开了。
“放心!你上级还能继续干几年。”杨舒笑了。
“是!”寞弈也学着他那混不吝的样,给他敬了个礼,
他气笑了,“你呀你。”他气得指了指寞弈,最终仰天大笑了起来。
寞弈望着夜空,她想,她明白了,她爱着这夜空,星光,一草一木,一花一树。她爱着这里所有人,包括她的上级,她悄悄在他的身后敬礼。
杨舒就坐在那里,风吹过他的头发,他依然年轻。
寞弈吹起口琴,这是他们在队里,年少时,他们一群人由眼前这个混不吝的队长教给的。
杨舒听到那旅律一怔,他转过头,笑了。默默听着,曲毕,杨舒站了起来,“怎么这么伤感?”
“突然想起以前的队友了。”寞弈道。
杨舒微微一笑,“他们都还活着,无论做什么,都是在为他们自己,为所有人服务。”
她笑了,上级永远这样,永远不让人失望,当她走上这条与他一样的路,才知道多难,而杨舒也永远能说出他们的未竞之语。
“走吧。”他挑眉,“好学生。”他笑了。
两个人顺着坡度滑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