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
他凑近她耳朵,发现她耳廓反翻,他笑了。“你知道,哨兵和哨兵能在一起吗?”
寞弈一下子震惊的看着林远,林远笑笑,“不知道吗?”他邪邪的笑,“不过是没法登记,也没有办法标记的。”
寞弈沉眸,她的手放上了杯壁,她什么都不知道。
林远懒散的点了一根烟,笑了笑,“你对他们什么看法?”
寞弈垂眸,那白烟确实很好闻,自己的脑袋也变得迟钝,不由得有些放松。
“没什么看法,我觉得挺好的,我没有资格评价他们。”寞弈闷闷的说,
林远愣住,勾起了半边唇,这个人,真是有意思。
……
“喝多了吗?”林远戳戳她,
寞弈甩头,她想起来了,酒是可以喝的,因为哨兵也需要补充能量,是大家所谓的精神食粮。她笑了,脸红红的。
……
“哈哈哈。”寞弈笑着,林殊无语,手表上的指针已告诉他,天色已经暗了。“你家在哪?”
寞弈指了个方向,“就那个房。”林殊无语,他把她背起,寞弈扑腾着腿,“别闹。”林远呵斥,但寞弈不听,无奈,林远只好紧紧把她的腿牢牢按住,……过了一会儿,寞弈安静了,只是那样抱着他,林远叹息一声,年轻的哨兵就是这样,
“妈妈,爸爸……”
林远一怔,脖颈那一点濡湿了他,寞弈哭了。“我想……”‘你们’这两个字淹没到唇舌。
林远沉默,他不得不背着她,不然,他早就把她丢了。
末了,有点想笑,他也笑了出来,叹了一口气,看着这天空下的雪,他当然也希望她能好。像这样的人不多了。
“我靠,我这是在哪?”寞弈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环顾四周,发现是自己家。她愣住,她试探性动了动身体,没有不适,没有难受。她吸了吸鼻子,一股薄荷味传来,寞弈愣了愣,薄荷味?自己有喝酒吗?……
那个人就似人间蒸发,不见了。寞弈复杂的盯着刚刚从衣服间扒出来的袖扣,这是一个吊坠。寞弈看着这个手坠,塔一向来无影,去无踪……或许这是一个信号。
无论如何,她感谢昨天那个名为林远的人,把她送了回来。
寞弈叹息一声,又是自己一个人,人是一种习惯性很快的动物,她沉默着往外走,不知往哪去,不知能做什么……她沉默一阵,漫无目的地瞎走。
不能一直这样,寞弈顿住脚步,街上的雪有点刺眼,道路之所以被清出来,是因为人人都扫着大街上的雪。她笑了,那就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吧。
她回到家,发现这里这已被扫了。她茫然无措的看着地面。
“小姑娘,”小姑娘?寞弈一愣,旁边的奶奶笑了,
“诶,对,你那里我给你扫了。”
寞弈笑了,拿着扫把,街上的雪亮晶晶的,纯白无暇。
“那奶奶我们扫这边吧?”
“好啊。”老奶奶笑了,两人一起走向大街,扫了起来。
又是一天度过,寞弈在那里写着日记,进行一天的复盘总结。窗外偶有两声小鸟叫,寞弈依然写着,夜雾深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