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格瑞的梦
嗯,后面基本是连接的,参考了原剧,至于梦的内容吧!算是小剧透,但这不会详写的。唉,跨越七十公里,就为了去上一天的课,真够烦的,车费心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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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金加入雷狮海盗团后,格瑞就一直想带走金,但金却不愿意,他就没在逼金,他相信金的判断,可在心里,格瑞一直没断过要让金退出雷狮海盗团的想法。
这天,格瑞在自由丛林找到了个能喘口气的罕无人迹的空地,便靠在粗壮的树干上,闭目养神,思索着后续的事情,但意识却已在蝉鸣与风声中渐渐沉了下去。
梦的开始,最先铺开的是登格鲁星的断崖。年幼的自己手拿着木剑,每一次挥剑都精准劈开迎面的风。
“格瑞!格瑞!一起玩啊,别总是修行挥剑了嘛,陪我玩嘛”
清脆的呼喊刺破空气,闯进我的耳朵里,让他不禁停止了脚步。
格瑞头也未抬,剑势不停:“我要修行,和你这闲人不一样,没空。”守望一族的覆灭如烙印刻在心底,唯有变强才能触及真相,他没资格浪费时间。
金的脚步猛地顿住,声音瞬间蔫了下去,带着细碎的哭腔:“可是……你一直都在修行,什么时候能陪我玩啊……”
格瑞闭了闭眼,将那点动摇压下去,依旧没有回头。突然,空气中翻涌成阴冷的漩涡,细碎的黑气从金的发梢溢出。
他猛地转头,只见少年的金发已染上风霜般的黑,眼眸深不见底,曾经的澄澈被疯狂取代。
黑金一步步逼近,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那笑容里藏着毁灭的欲望。他伸手指了指格瑞,又戳了戳自己,歪着头用与金相似却阴冷的语气说:“格瑞,一起来玩啊!这次你总可以陪我玩了吧。”
这话语曾无数次回荡在登格鲁星,此刻却像淬了冰的针,扎得格瑞心口发紧。他刚要握住烈斩,眼前的景象便轰然碎裂。
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格瑞站在风雪中,不知发生了什么,他看到金的元力渐渐耗尽,金跪在雪地里,双手插进冰冷的积雪,肩膀剧烈颤抖,人一直在哭泣。
这一次,格瑞看到了金身边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人戴着鲜红的头巾,紫发在风雪中微微飘动,身形纤细,却始终沉默地站在金身后,像一道若有若无的屏障。
场景在不断切换,登格鲁星的悬崖、大赛的飞船残骸、布满荆棘的丛林……每一次,金都在奔跑、在拯救。
金就像个木偶戏里的木偶,命运牵着他去完成他的演出,却总是在关键时刻断线,他只能一遍遍修复,一遍遍演出不同的表演……
格瑞莫名感觉,牵引金的线是他,甚至是大赛中认识的伙伴,是他们牵引着金走向了不同的结局,他们是让他成为只会为了一个目的而活的牵线木偶的那根支撑他活着的线,而那个紫发红头巾少年就是修复断线的劳工。
格瑞看着金救过被魔兽围困的安迷修,帮过陷入元力紊乱的卡米尔,甚至试图阻止嘉德罗斯父王将其推入螺旋石板的嘉德罗斯。
而每一次,金身边都有那个戴红头巾的紫发少年,身影始终模糊,看不清面容,却总能在金最艰难的时候,递上一丝若有若无的元力支撑,或是默默挡在他身前,替他避开一次致命的攻击。
格瑞像个旁观者,穿梭在这些破碎的片段里。他看见金一次次满怀希望地伸出手,又一次次在成功的边缘他看见金从最初的热血沸腾,到后来的疲惫不堪,再到最后的近乎崩溃!
也因此,格瑞发现,金的轮回重启拯救行动就是个永远无法停止运行的时钟,一到凌晨12点,一切又回归了原点,一切都是图劳的,他很想开口让金停止这个无法停止的轮回,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有一次,金抱着失去意识的同伴,跪在满地狼藉中,眼泪砸在地面上,晕开小小的湿痕,他对着身边的红头巾少年嘶吼:“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这样?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救他们?”
紫发红头巾少年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低头,露出的侧脸轮廓柔和,紫发垂落,遮住了眼底的情绪。他抬手,似乎想触碰金的头顶,指尖却穿过了金的发丝,如同虚影。
格瑞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窒息般的疼痛蔓延开来。他看着金在无数次轮回中挣扎,看着他眼里的光芒被一次次的失败磨灭,看着他从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年,变得沉默而偏执。而那个红头巾紫发少年,始终如一地陪伴在他身边,沉默着,守护着,像一道无法磨灭的印记。
这一切真的够了,够了!金,别再做这种挣扎了,金!
最后一个场景,是无尽的黑暗。金站在中央,身边的红头巾少年轮廓似乎清晰了些,格瑞能看见他头巾边缘绣着的细碎纹路,能看见紫发下露出的光洁额头。金转过身,对着红头巾少年笑了笑,那笑容带着释然,又带着深深的疲惫:“下次,我一定能救他们的。”
紫发红头巾少年轻轻点头,声音轻得像叹息,却清晰地传入格瑞耳中:“我陪你,反正我也回不去了!”
话音刚落,黑暗骤然收缩,金的身影被吞噬,红头巾少年也随之消散。格瑞猛地睁开眼睛,胸口剧烈起伏,额头上布满了冷汗,后背的衣衫已经被浸湿。
“唰—— 金”
格瑞猛地睁开眼,喊出了金,冷汗浸透了后背的布料。烈斩在鞘中发出短促的嗡鸣,像是在呼应他狂跳的心脏。树影依旧斑驳,远处传来魔兽的喧闹,可梦里的画面却在睁眼的刹那急速褪色,只剩一丝模糊的怅然和心悸。
他抬手按了按眉心,指尖冰凉。明明记得梦里有很重要的场景,有熟悉的声音,可具体是什么,却像被浓雾笼罩般抓不住。他皱起眉,脑海里只闪过零碎的片段——金的哭声,还有戴红头巾的紫发少年。
这究竟是什么梦啊?为什么他会那么难过?是他太担心金了,才做的噩梦吗
格瑞那么想着,但眼里的心疼与惧怕迟迟未退却
——突然——
“谁,给我出来”
他的声音低沉却绷紧了弦,像是猎人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