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就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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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名女仆一拥而上,试图扒下斐钦岁的衣服。
她拼尽全力挣扎,双臂死命护在胸前,双腿乱踢,但终究寡不敌众。
斐钦岁:“你们干嘛啊!”
斐钦岁:“哪有刚见面的坦诚相见的啊!”
其中一名女仆向斐钦岁投以温柔的一笑,那笑意如同春日微风般轻柔,她的语气亦是如此,仿佛带着某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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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要是害羞,我们都可以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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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钦岁一下愣住了,这是什么鬼提议啊……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窘境,斐钦岁嘴角抽搐了一下,挤出两声干笑,那笑声里满是尴尬与无奈,仿佛在试图用这点可怜的幽默感缓解眼前的难堪局面。
斐钦岁:“哈哈不用了……”
斐钦岁很快就被剥去了外衣,四名女仆将她轻轻按进温暖的浴缸里。
斐钦岁:“我可以自己洗的!”
她们的动作熟练而温柔,指尖划过肌肤时带来一阵舒适的触感。
不一会儿,斐钦岁竟在氤氲的水汽中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迷糊间,她感到自己被轻轻扶起,裹上了一条柔软的浴巾,随后被女仆们半搀半架地送出了浴室。
当斐钦岁缓缓睁开眼睛时,左航仍旧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目光如同刀刃般紧紧锁住她的身影。
斐钦岁心头一紧,慌忙抓紧身上的浴巾,声音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斐钦岁:“你…你怎么还没走”
然而,还未等她完全反应过来,耳边便传来左航低沉的话语。
左航:“自然是在监工”
话音刚落,女仆们便上前试图扯下她身上的浴巾。
斐钦岁拼命拉住那唯一的遮掩,怎么可能让一个男人看到自己的身体?她甚至连异性的手都不曾触碰过!
斐钦岁:“啊啊啊啊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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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今天就是您和公主的大婚了,我们帮您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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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钦岁:“这么快吗……”
斐钦岁:“那那那他在这里我怎么换啊!”
左航:“没有料”
左航:“谁稀的看你”
然而,左航却只是冷笑着,嘴角勾起一抹令人不安的弧度。
斐钦岁:“你!”
斐钦岁忍不住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身材,明明凹凸有致、曲线分明,他难道是瞎了吗?
突然间,脑海中浮现出关于这位王子的传闻——传闻他不近女色,甚至有人私下猜测他是同性恋。
想到这里,斐钦岁似乎稍微松了口气,但心底的畏惧依然未减。
即使左航真的偏向同性,他也终究是个男人啊。
左航:“快点”
他的语气冰冷刺骨,每一个字都像寒风刮过耳畔,令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女仆们听到指令,齐齐动手,双手用力地拉扯着浴巾。
在两股力量的夹击下,斐钦岁最终只能咬牙认命。
她转过身去,手指僵硬地松开浴巾的一角,任由它从肩头滑落。
随着布料坠地,光洁的肌肤与优美的身体线条尽数暴露于空气之中。
听到身后骤然响起的一声轻挑的“啧”,斐钦岁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即便背对着左航,看不清他的表情,那种灼热的视线却仿佛穿透了她的灵魂,让她恨不得立即找个洞钻进去。
女仆们手持裹胸布,动作麻利地开始包裹斐钦岁的胸口。
斐钦岁:“太紧了太紧了”
那紧绷的束缚感几乎令斐钦岁觉得自己胸口快要被挤压到极限,忍不住出声喊停然而。
斐钦岁:“我要喘不上气了……”
左航:“紧一些才不会被发现”
就在她试图转身想要反驳时,突然意识到身体不能转过去 要不然会被左航看到的,只能生生将话咽回肚中,不再作声。
斐钦岁像一具僵硬的木偶般,被动地任由她们摆布,套上一层又一层衣物。
斐钦岁:“头发怎么办”
斐钦岁:“我不要剪头发……”
斐钦岁对着镜子细细端详了一番,心中不禁暗自赞叹:不愧是皇室的婚服,那华美的设计与精致的细节简直令人屏息。
柔顺的面料垂坠而下,仿佛流水般轻盈,每一处刺绣都透着无法言喻的尊贵气息,宛若一场视觉的盛宴在镜中绽放。
左航:“不需要剪头发”
左航:“原本父王给公主找的驸马就是长发”
斐钦岁:“那他人呢?”
左航:“死了”
四名女仆仿佛完全没有听见左航的话一般,手上的动作依旧有条不紊,整理着她的衣襟与裙摆。
斐钦岁:“死了?”
恐惧和不安如潮水般涌来,斐钦岁僵在原地,连一丝挣扎都不敢有。
左航:“就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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