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过渡篇)
俩人身后传来Toriel温柔的声音
Toriel:孩子们,你们在那里偷偷摸摸做什么呢?派要凉了哦。
繁花Frisk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往Fell Frisk身后缩了缩,头顶的金盏花也跟着颤了颤,金光瞬间弱了大半。她攥着对方衣角的手又紧了紧,后背还残留着冷汗,一听见Toriel的声音,火焰灼烧的恐惧感就又冒了上来。
fellfrisk瞬间收敛神色,反手拍了拍繁花Frisk的手背安抚,转身时脸上已堆起故作自然的笑
fellfrisk:没、没偷偷摸摸做什么!就是看这风景挺好的,想多观察一会儿~
她一边说一边拉着繁花Frisk站起身
繁花frisk连忙点头附和,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声音带着刚哭过的沙哑
繁花frisk:是、是啊!这风景漂漂亮亮的,我们第一次见,觉得好神奇~ 派……派我们马上就吃!
她抬手飞快抹了把脸,把残留的泪痕擦干净,生怕Toriel看出破绽。
头顶的金盏花像是感受到她的紧张,传来一丝温温热热的触感,让她稍微镇定了些。
Toriel缓步走近,紫色的眼眸里满是温柔的笑意,手里的派还冒着淡淡的热气,肉桂的香气萦绕鼻尖,和记忆里暴走时的狠厉判若两人。
她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过,落在繁花Frisk泛红的眼眶上时,眼神软了软
Toriel: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觉得花园里有风,冻着了?
Toriel:还是阿姨哪做的不对?吓着你们了?
繁花frisk慌忙摆手,声音还带着点哭后的颤音
繁花frisk:没、没有!Toriel阿姨很好!
她往Fell Frisk身边又靠了靠,指尖无意识地攥着对方的衣角,头顶的金盏花轻轻晃动,泄露出藏不住的紧张,
繁花frisk:就是……就是刚才太开心了,不小心揉红了眼睛,不是阿姨的问题!
fellfrisk (连忙接过话头,把繁花frisk护在身侧,脸上的笑容尽量自然)
fellfrisk:对!她就是太容易激动了,有点没控制住。
她偷偷用胳膊肘碰了碰繁花frisk,示意她别露馅,同时飞快转移话题,
fellfrisk:阿姨做的派好香啊,刚才就闻到了,肯定特别好吃!
Toriel的目光在两人紧攥的手上停留了片刻,又扫过繁花frisk头顶那朵不起眼的金盏花,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却没多追问,只是温柔地笑了笑
Toriel:没事就好
她抬手轻轻摸了摸繁花frisk的头,指尖触到那朵花时,动作顿了顿,温热的指尖只是轻轻拂过花瓣,没再多做停留,
Toriel:花园里风确实有点大,
地下哪来的风?
Toriel:吃完派我们就回小屋,这也已经中午了,也该睡觉了
两人吃完派后就来到小屋,准备睡觉
小屋的被褥软得像云朵,裹着未散的肉桂香,可繁花Frisk躺在床上,后背的冷汗却怎么也干不透。
她侧过身,紧紧贴着Fell Frisk的胳膊,头顶的金盏花蹭过枕头,花瓣的温润触感成了唯一的慰藉——刚才火焰灼烧的痛感太真实,Toriel红眼时的偏执模样,还在脑海里反复回放。
fellfrisk:睡不着?
Fell Frisk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安抚。她没有闭眼,而是警惕地盯着房门,耳朵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胸口的决心红光微弱地闪烁,像是在感知周围的危险。
繁花Frisk轻轻点头,声音带着哭后的沙哑:
繁花frisk:我怕……怕她又突然变成那样。
她攥着Fell Frisk的衣角,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布料,
“那朵花好像也在跟着我紧张,刚才贴在枕头上,都有点发烫。”
Fell Frisk伸手摸了摸她头顶的金盏花,花瓣确实带着点温热——不是魔法的暖意,更像是被体温捂热的物理温度。
fellfrisk:别想太多,
她低声说,
fellfrisk:我们有存档,真出事了就重来。趁现在,我先看看这屋子有没有能藏东西的地方,说不定能找到离开的线索。
她悄悄坐起身,动作轻得几乎没有声音。
小屋不大,除了床铺和摇椅,就只有一个老旧的木柜。Fell Frisk踮着脚走过去,轻轻拉开柜门——里面堆着几件干净的衣物和一叠绘本,没有任何异常。
她又弯腰检查床底,只摸到一堆灰尘和几片掉落的金盏花瓣。
繁花frisk:怎么样?
繁花Frisk也悄悄爬起来,头顶的金盏花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不小心蹭到了Fell Frisk的肩膀。
fellfrisk:什么都没有。
繁花frisk:她其实也很可怜,对不对?只是用错了方式。
fellfrisk:可怜不代表我们要被囚禁。
Fell Frisk握住她的手,
fellfrisk:(指尖用力捏了捏她的掌心,语气冷硬却藏着温度)共情解决不了问题——她把我们锁在这里,哪怕出发点是“保护”,也是剥夺自由。
繁花Frisk垂下眼睫,头顶的金盏花蔫蔫地耷拉着花瓣,指尖跟着蜷缩了一下。
她知道Fell Frisk说得对,可脑海里总会闪过Toriel递派时温柔的眼神,还有刚才摸她头顶时那顿住的指尖——那瞬间的迟疑,不像是纯粹的偏执。
繁花frisk:可她……她只是不想我们受伤吧?
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
Fell Frisk没反驳,只是转头看向房门,决心的红光在胸口微弱地跳动,像是在感知门外的气息。
fellfrisk:不管初衷是什么,
她压低声音,
fellfrisk:我们不能留在这。你忘了刚才火焰烧身的疼?
提到疼痛,繁花Frisk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后背仿佛又传来灼热的触感。
她攥紧Fell Frisk的手,头顶的金盏花随着她的颤抖轻轻晃动,花瓣上那点微弱的金光也跟着晃了晃——没有预警,没有魔力,只是单纯跟着动作起伏,像株普通的花被风吹得摇曳。
繁花frisk:我们去找小花吧?
繁花Frisk突然抬头,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繁花frisk:它跟Toriel那么熟,说不定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变成那样……而且它藏在我领口的时候,好像很了解遗迹的样子。
Fell Frisk点头:
fellfrisk:“我们去花园找找,之前支开他就没见过了”
两人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远处隐约传来Toriel哼歌的声音,温柔的调子裹着肉桂香,却让人心头发紧。
刚走到花园入口,繁花Frisk突然“嘶”了一声,抬手护住头顶:
繁花frisk:疼——
Fell Frisk连忙停下脚步,低头一看,原来是她头顶的金盏花被门框上垂下来的藤蔓勾住了,花茎扯着头皮,疼得她眼眶发红。
fellfrisk:“别动,我帮你弄开。”
Fell Frisk小心翼翼地拨开藤蔓,指尖触到花瓣时,只感觉到一片温润的柔软,没有任何魔法波动,就像真的只是一朵普通的金盏花,偏偏长在了她的头上。
fellfrisk:这花真奇怪,
Fell Frisk皱眉
fellfrisk:普通花哪有长在头皮上的?还摘不掉。
繁花Frisk揉了揉发红的头皮,委屈地撅嘴:
fellfrisk:它好像就是单纯粘在这了……刚才你被藤蔓勾住的时候,还掉了片花瓣呢。
她看向勾住出自己的藤蔓,果然上面沾着一片小小的金色花瓣,和花园里的金盏花一模一样,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只不过,花朵流出的汁水却是红色?
繁花Frisk顺着Fell Frisk的目光看向藤蔓,果然看到那片沾在藤蔓上的金色花瓣,而花瓣断裂的地方,正缓缓渗出一丝淡红色的汁水,像极了人类的血液,有一丝丝的铁锈般的血腥味,但更多的而是带着金盏花的清香。
繁花frisk:这……这汁水怎么是红色的?
她惊得瞪大了眼睛,下意识抬手想去碰那片花瓣,却被Fell Frisk一把按住。
fellfrisk:别碰!谁知道这东西有没有问题。
Fell Frisk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指尖捏起那片花瓣仔细打量——花瓣质地柔软,和普通金盏花没区别,红色汁水沾在指尖,温温热热的,擦在衣服上后,只留下一点淡淡的金色痕迹,没有任何腐蚀性,也没有魔法波动。
fellfrisk:奇怪,普通花的汁水都是透明或淡黄色的,哪有红色的?
她把花瓣丢在地上,用鞋底轻轻碾了碾,汁水很快渗透进泥土里,没留下任何异常。
繁花Frisk摸了摸头顶的金盏花,花瓣依旧温润,只是裂开的开口处渗出了一些渗出红色汁水,只是刚才被藤蔓拉扯的地方,还隐隐作痛
繁花frisk:它好像……只有花朵伤口才会流这种汁水?
Fell Frisk蹲下身,指尖拨开花瓣渗血处下方的泥土——湿润的黑土裹着淡金粉末,正是刚才花瓣碾过的痕迹,可那红色汁水却像被泥土吞噬般消失无踪,连一丝铁锈味都没残留。
fellfrisk:不像是花的汁液,更像你的血液
她起身时眼神沉了沉,指腹蹭过繁花Frisk头顶花瓣的裂口,那点红汁沾在指尖,温度竟和人体血液别无二致,
fellfrisk:你头皮没破,血怎么会从花里流出来?
繁花Frisk下意识缩了缩脖子,金盏花的花瓣轻轻蹭过她的指尖,裂口处的红汁已经凝住,变成了淡淡的金红色痕迹,像极了干涸的血迹。
繁花frisk:我不知道……它好像和我连在一起了。
她抬手轻轻触碰花瓣,触感温润,仿佛那朵花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Toriel:孩子们你们在这干什么呢?
Toriel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温柔得像裹着肉桂香的晚风,却让两人瞬间僵在原地——她们光顾着查看那朵奇怪的花,竟没留意脚步声的靠近。
繁花Frisk吓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往Fell Frisk身后缩得更紧,头顶的金盏花跟着剧烈颤动,裂口处刚凝干的金红色痕迹又微微发烫,像是在呼应她的恐慌。
她攥着Fell Frisk衣角的手几乎要嵌进布料里,后背的冷汗瞬间浸透了衣衫,刚才被火焰灼烧的恐惧感再次翻涌上来,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Fell Frisk反应极快,反手拍了拍繁花Frisk的手背安抚,转身时脸上已堆起毫无破绽的笑容,只是眼底还残留着一丝警惕:
fellfrisk:Toriel阿姨!没、没干什么呀!就是刚才看花的时候,她不小心被藤蔓勾到了头发,我在帮她弄开呢~
Toriel:哦,这都快过中午了,你们先去睡觉吧
Fell Frisk悬着的心瞬间落下,连忙拉着繁花Frisk应声:
fellfrisk:好!我们这就回去睡!
繁花Frisk也跟着点头,攥着对方衣角的手松了些,可后背的冷汗依旧没干。
头顶的金盏花还在微微发烫,像是在提醒她刚才的惊险——幸好Toriel没追问花瓣上的红痕,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两人跟着Toriel往小屋走,走廊里的寂静被温柔的哼歌声填满,可这温柔在她们听来,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压抑。
繁花Frisk紧紧贴着Fell Frisk的胳膊
回到小屋,Toriel帮她们掖了掖被角,紫色的眼眸里满是慈爱:
Toriel:好好休息,下午阿姨带你们去看遗迹里的喷泉。
她的目光又扫过繁花Frisk头顶的花,顿了顿,还是没多问,转身轻轻带上了房门。
房门关上的瞬间,两人同时松了口气,却没敢立刻说话。直到听见Toriel的脚步声走远,Fell Frisk才压低声音:
繁花frisk:刚才吓死我了,还以为她要追问那朵花。
fellfrisk:等一下咱们睡醒就再存档一次吧,不然每读档一次,又要吃一次派和睡一次觉
繁花frisk:好吧,(躺下盖上被子,在温暖的被窝和肉桂香中沉沉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