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轩—红本本和草莓酱

《红本本与草莓酱》

宋亚轩坐在梳妆台前,指尖划过婚纱领口的珍珠。化妆师正给他描眼线,镜子里映出刘耀文的身影——他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领带却歪得不像话,正对着手机视频里的伴郎团抓耳挠腮。

“笨蛋。”宋亚轩忍不住笑出声,眼线笔在眼角顿了下,画出个小小的上扬弧度。

刘耀文听见声音转过头,目光撞进镜子里,瞬间忘了视频那头的催促。他走过来,指尖轻轻碰了碰婚纱的蕾丝袖口:“真好看。”声音有点发紧,像第一次在练习室牵他手时的样子。

“领带都系不好,还夸我。”宋亚轩伸手,指尖穿过他颈间,熟练地把领带系成标准的温莎结。指腹蹭过他喉结时,刘耀文像被烫到似的缩了缩,耳尖红得能滴出血。

“紧张。”他老实承认,掌心覆在宋亚轩手背上,“比开万人演唱会还紧张。”

宋亚轩反手握紧他的手,镜子里的两人眼眶都有点红。从十五岁在练习室抢最后一块草莓蛋糕,到二十岁在颁奖礼后台偷偷牵手,再到今天站在这里,好像只是眨了眨眼的功夫,又好像已经一起走过了漫长的岁月。

接亲的敲门声响起时,刘耀文被伴郎团推到最前面。门内传来宋亚轩的声音,带着笑意:“回答对三个问题才能进来。”

“尽管问!”刘耀文清了清嗓子,挺直脊背,像要上战场的骑士。

“第一次约会在哪?”

“公司楼下的便利店,你买了两罐草莓牛奶,还抢了我半根火腿肠。”刘耀文答得飞快,惹得门外一阵哄笑。

“我最怕什么?”

“黑。”他的声音软下来,“所以每次练舞到深夜,我都陪你走最后一段路。”

最后一个问题,宋亚轩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愿意一辈子给我做草莓酱吗?”

门外安静了两秒,随即传来刘耀文郑重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进来,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愿意。从十七岁第一次把糖放多了开始,就愿意。”

宋亚轩捂住嘴,眼泪还是没忍住掉了下来。他记得那个夏天,刘耀文笨手笨脚地在厨房熬草莓酱,糖放得太多,甜得发齁,两人却抱着罐子吃得满嘴通红,像两只偷糖的小兽。

门开的瞬间,刘耀文冲进来,在宋亚轩面前站定,眼眶比他还红。“走吧,宋亚轩先生。”他伸出手,掌心温热,“去领证。”

门口的梧桐树叶绿得发亮。*********指尖微微发颤。刘耀文察觉到了,悄悄在他手心画了个小太阳,像以前无数次安慰他那样。

拍照时,摄影师说“靠近点”,刘耀文直接把宋亚轩揽进怀里,下巴抵在他发顶,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结婚证拿在手里,烫得像团火,宋亚轩低头看着照片上两个笑得傻气的人,突然觉得,原来幸福是这种沉甸甸的感觉。

婚宴上,刘耀文举杯时,手还在微微发抖。“感谢大家来参加我和宋亚轩的婚礼,”他的目光始终没离开身边的人,“以后……请多指教。”最后四个字,他是对着宋亚轩说的,声音轻得只有两人能听见。

宋亚轩回握住他的手,在桌布下悄悄捏了捏他的指尖。

敬酒环节,刘耀文挡下了所有递向宋亚轩的酒,自己仰头灌了一杯又一杯,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草莓。宋亚轩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声说:“少喝点。”

“没事,”刘耀文低头,在他耳边用气音说,“今晚要洞房呢,不能醉。”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宋亚轩的脸“腾”地红了,伸手在他腰上轻轻掐了一下,却被他反手抓住手腕,牢牢按在桌布下。

闹洞房的人走后,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刘耀文把宋亚轩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婚纱的裙摆散开,像朵盛开的花。“累了吧?”他俯身,帮宋亚轩摘下头纱,指尖拂过他的脸颊,动作温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

“还好。”宋亚轩仰头看他,眼里的光比水晶灯还亮,“刘耀文,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了。”

“嗯。”刘耀文低头,在他唇角亲了一下,带着淡淡的酒气和草莓牛奶的甜,“一辈子的那种。”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玻璃罐,里面装着鲜红的草莓酱,封口处贴着张便利贴,画着两只手牵手的小熊。“早上起来熬的,”刘耀文有点不好意思,“怕酒店的早餐不合你胃口。”

宋亚轩接过罐子,打开来闻了闻,还是熟悉的甜香。他舀了一勺递到刘耀文嘴边,看着他张嘴咬住勺子,忽然笑了:“刘耀文,你知道吗?我其实不爱吃太甜的,但是你的草莓酱,我能吃一辈子。”

刘耀文把他抱得更紧,下巴抵在他发顶,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那我就给你做一辈子,从十七岁到七十岁,糖放得刚刚好。”

窗外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照进来,落在红色的结婚证上,也落在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宋亚轩蜷缩在刘耀文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突然觉得,原来婚姻不是童话里的盛大仪式,而是柴米油盐里的琐碎温柔——是他记得你不爱吃香菜,是你知道他怕黑,是两个人手牵手,把每个平凡的日子,都熬成甜得恰到好处的草莓酱。

就像此刻,刘耀文的呼吸拂过他的发梢,轻声说的那句“晚安,老公”,比任何誓言都动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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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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