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贝尔摩德与宝藏
窗外的天色不知不觉沉了下来,夕阳也快要落山了,放学铃响,顾清棹收拾书包,出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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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棹:(那贝尔摩德在哪里?)
系统:(宿主,你不用寻找,检测到关键人物靠近,我会提醒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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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间的槐花印记微微发烫,让她停止思绪,系统的提示音极轻。
系统:(宿主,检测到关键人物受伤,距离你三百米。)
她表面上毫无所觉,步子很稳。转过街角的老旧邮筒时,一阵压抑的咳嗽声撞进耳朵。
巷子深处,一位穿黑色风衣的女人正靠在砖墙上,手按着肋下,隐约能看见猩红,汗水粘湿了她的卷发,墨镜滑到鼻尖,露出半张苍白却依旧精致的脸——是贝尔摩德,准确来讲是伪装后的她。
贝尔摩德脚边扔着支空了的注射器,空气里飘着极淡的消毒水味,混着血腥味。
几个醉汉摇摇晃晃地路过,可能是酒精麻痹了大脑,看见贝尔摩德狼狈的样子,就吹着口哨围了上去。
醉汉:“哟,美人儿这是怎么了?”
为首的醉汉说着,伸手就要去摘她的墨镜。
贝尔摩德的指尖已经摸到藏在风衣里的枪,却在抬眼时,看见一个瘦小的身影挡在她面前。
顾清棹背着书包,站在她前面。
顾清棹:“让开。”
她对醉汉说,声音很轻,却带着种奇异的穿透力,让醉汉的手顿在半空。
醉汉:“哪儿来的小丫头片子?”
醉汉恼了,似是觉得被她吓到很丢脸,伸手就要推。
顾清棹没躲,在醉汉的手即将碰到她肩膀的瞬间,她突然侧身,右手精准地扣住对方的手腕,左手以手肘为支点,顺着对方的力道往下一压——只听“咔”的轻响,醉汉痛得嗷嗷叫,整条胳膊都麻了。
她动作干净利落,没有用多余的力气,带着不容反抗的意味。
其他醉汉愣了愣,刚想上前,就听她冷声说。
顾清棹:“再往前一步,我就报警了。”
顾清棹看着他们,眼神里没有丝毫惧意,只有一种近乎漠然的平静。
顾清棹:“这附近不到几步路就有警局,你们可以试试。”
醉汉们面面相觑,她的语气太冷了,让他们莫名发怵,最终有人骂了句脏话,扶着被拧了胳膊的同伴悻悻地走了。
一时间,巷子里只剩她和贝尔摩德两个人。
顾清棹转过身,从书包里拿出一小瓶碘伏和半包纱布,这是她刚刚找系统要的。
顾清棹:“解开风衣。”
她蹲下身,动作自然,准备替贝尔摩德换药。
贝尔摩德挑了挑眉,趁着顾清棹为她换药,她也在观察,在解开纱布时,顾清棹的手指稳得没有一丝颤抖。
贝尔摩德:“你知道我是谁?”
贝尔摩德的声音带着受伤后的沙哑,话语中藏着试探和怀疑。
顾清棹正用沾了碘伏的纱布为她擦拭伤口,闻言头也没抬。
顾清棹:“不知道。”
贝尔摩德:“那你不怕我是坏人?”
顾清棹:“你没对我动手。”
她答得干脆,话语间还换了块干净的纱布。
顾清棹:“按住。”
贝尔摩德乖乖照做,顾清棹包扎的手法很专业,绷带绕得松紧适中,最后,还打了一个利落的外科结——这绝不是普通孩子会的。
贝尔摩德:“那为什么帮我?”
贝尔摩德又问,话语不再试探。
顾清棹:“你在流血,正好我有纱布,正好我看到了。”
顾清棹收拾好东西,站起身回答她。
没有多余的理由,只是“我能帮,就帮了”,却比任何热情的善意都更让人震动。
贝尔摩德:“你叫阿棹,对吗?”
贝尔摩德看着她背上的书包,上面绣着名字,她点头,转身要走。
贝尔摩德:“等等。”
贝尔摩德叫住她,从风衣口袋里掏出块巧克力。
贝尔摩德:“这个……算谢礼。”
顾清棹没接。
顾清棹:“我不爱吃甜的。”
说完,她走进阳光里,没有回头。
贝尔摩德捏着那块巧克力,她想,不是不爱,只是分人。
巷子里,贝尔摩德轻轻按在伤口上,棉片混着点若有似无的槐花清香,她把巧克力塞进风衣内袋,那里是最靠近心口的位置。
她后知后觉,顾清棹不是莽撞,也不是仅凭一腔热血就行动的,她有与之匹配的底气与能力,做她觉得该做的事,更承担得起所有的结果。
而走远的顾清棹,系统的声音在脑中响起。
系统:(宿主,你与世界的关联正在加强,世界意识对你的排斥波动已经减弱了8%,新的锚点已产生。)
她抬手摸了摸腕间的槐花印记,指尖触到微凉的皮肤,心情平静。
系统不再出声,陪着她默默等待即将到来的时间跳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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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人吗?有人吗~
作者:祝贺我宝即将收获烫女人一枚~(´▽`)ノ♪
作者:还有我顾宝不是不爱吃甜的,而是,保持谨慎,贝尔摩德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作者:就这样,散会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