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被当凶手了
‘’尖锐刺耳的声音带着惊恐,几乎穿破云霄。
苏砚白五感本就比普通人敏锐许多,猛然听见这么刺耳的声音,耳朵差点聋了。
他一边揉着耳朵,一边侧头看过去。
是黄发青年身边那个女人,不过应该是刚洗完澡没多久,头发湿漉漉的,身上带着淡淡的沐浴露香味,身上也换了件衣服。
似乎是被看到的这一幕吓到,她跌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自己的嘴巴,苍白如纸的面庞满是惊恐。
对方的声音将机舱很多人吸引过来,除了包厢内头等舱的客人,商务舱的一部分客人,还有普通位置的一些乘客。
当然,乘务员也在此行列。
伴随着那些人涌入,尖叫声再次传来,还有人匆匆挤开人群,跑进去里面,蹲下来查看黄发青年情况。
苏砚白微微皱眉,不喜欢这种人挤人的感觉,转身准备离开。
“不…你…你不能走…”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地上站起来,哆嗦的抓住他的胳膊,高声阻止。
周围关注黄发青年死状的人全都齐刷刷的看过来。
苏砚白再次转身,垂眸,淡漠的看着这个女人。
明明害怕的浑身哆嗦,可却坚持的拦住他,甚至眼中迸发出恨意,几乎是歇斯底里一般的嘶吼:“是你,是你对不对,是你杀了我的未婚夫,你这个杀人凶手,别想跑!”
其他人看向苏砚白的目光顿时变了,尤其是刚才坐在贵宾候机厅的一部分乘客。
他们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纷纷朝苏砚白远离了一些,一时间,有些拥挤的包厢门口,以苏砚白为原点,竟然硬生生空出一些位置。
苏砚白:“……”
苏砚白扫了一眼在包厢里查看情况的工藤新一和工藤优作两个熟悉的人,站在旁边想上前但顿止步的针织帽的年轻男人。
他没忍住,笑出声:“我要是杀他,需要在这种时候?”
“果然是你杀的人。”女人像是抓到了什么,她愤怒的瞪着苏砚白,声音尖锐:“你是故意的,故意想让我们误以为你不会光明正大杀人,别以为这样,你就能逃脱,他可是议员的儿子,你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就在这时,其中一位空乘人员带着穿着制服的男人走了过来。
围观的乘客们纷纷让开一条路,走到包厢门口的为首的中年男人,看见包厢内正在查看情况的成熟男人和少年,皱起眉,面色严肃的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能随便在犯案现场乱动。”
穿着黑色西装外套的成熟男人起身站直了身体,语气温和的冲着语气不悦的中年男人开口:“很抱歉,我只是想探查一下情况,请放心,并没有随意乱动,我叫工藤优作,这位是我儿子,工藤新一,我是一名推理小说家。”
工藤优作不止是世界著名的推理小说家,还曾多次帮警官们解决一些困难的刑事案件,简直就是警界的救世主。
毫不夸张的说,国内国外,没几个不知道工藤优作的大名的,而且他的妻子,还是曾赫赫有名的著名女演员,拥有天使般的面貌和天才横溢的演技,即便已退出影坛很多年,依旧非常受观众们的追捧和喜爱。
“竟然是工藤优作这位著名的推理小说家。”
“有他在,看来犯人逃不掉了。”
“也不知道他的妻子是不是也在,要是能要一张签名照就好了。”
苏砚白在听到周围人低声议论工藤优作一家的讨论后,有些讶然。
原来,贵宾候机厅遇到的那一家是他们,还有那名少女。
苏砚白在人群中扫了一眼,正巧对上偷偷观察他的针织帽的年轻男人,倒是和工藤一家的那名少女,手握成拳头,放在胸口,满脸担忧。
年轻男人对上他的目光迅速转移开,苏砚白也没在意。
脸色不太好的中年男人,在听到工藤优作的自我介绍后,神色顿时一喜,他连忙道:“原来是工藤先生,刚才真是不好意思,还以为是外行人闯入,对了,我叫谷原川,是本次航班的机长,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位先生是意外还是?工藤先生观察出什么信息吗?”
工藤优作并没回答,而是看向还在检查情况的儿子,温和的出声:“我先让我儿子讲解一下情况。”
说着,给工藤新一使了个眼色,工藤新一点点头,神色严肃的侃侃而谈起来:“根据情况判断,死亡时间应该不到一个小时,也就是飞机起飞后到现在的这段时间,至于死亡原因……”
听到这,谷原川的心高高提起。
刚才乘务长叫他的时候已经将事情大概说了一遍,着重强调了死者身份,一想到是议员的儿子死在他们的飞机上,谷原川就一阵头皮发麻。
工藤新一锐利的目光扫向周围所有的人,极为犀利的道:“并非意外,而是凶杀案。”
周围人吸了口凉气。
竟然真的是凶杀案,下意识的,所有人都看向刚才被喊做凶手的苏砚白。
谷原川神色凝重起来:“工藤先生,您儿子说的是真的吗?”
工藤优作点点头:“对。”
哭泣的女人手指着苏砚白,情绪激愤:“是你,我就知道是你,你这个杀人犯,机长,你快让人将他抓起来,别让他跑了!”
谷原川看向苏砚白,似乎想将他控制起来。
“没完了是吧?”苏砚白睨了他一眼:“我都说了,想杀他,有一百种不会让人发现的办法,更何况,我是被人叫到这里的。”
女人被苏砚白那眼神一扫,身体打了个寒颤,下意识朝后退了一步。
但听到他这话,下意识嘶吼的反驳:“就只有你在候机厅和他发生冲突,你还说会杀了他,不是你,还能是谁!”
工藤优作神色严肃的走上前,沉声道:“你好,能麻烦问你一下,你刚才说,你是被人叫到这里是怎么回事?”
苏砚白想了一下,半隐半藏:“有人给我纸条,说那位姑娘找我有事说,并写了包厢,我就过来了,一推门……”
虽然他不觉得在他的法器下,还能有谁伤到他,但苏砚白并不想因此放轻戒备,所以,他没说出他是被灵石引诱过来的,他可不想被人拿捏到自以为的弱点。
“你胡说,你在撒谎,你就是想隐瞒自己杀人的事情。”那个女人情绪激动的呐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