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红方齐聚
即便是修真界,极品灵石也是非常少见的,那名少女手腕上戴着的,至少108颗。
苏砚白一阵心动。
以他现在的修为,突破炼气期,108颗足以。
想到这,苏砚白起身朝那几个人走去。
正在和工藤新一打闹的小兰,忽然注意到朝她走来的少年,动猛地一顿,脸上露出惶恐。
不会是听到她刚才说的话,生气的找她算账了吗?
工藤新一惊讶的看了一眼小兰,又顺着她的视线侧头看过来。
那名离他们不太远的少年,已经站在了他们桌边,这也让正在和工藤优作说话的有希子两人也跟着看过来。
工藤有希子双手紧握成全,放在胸口,满脸的惊艳:“真是一个漂亮的少年,如果进了娱乐圈,肯定也会和我一样风靡全球。”
工藤优作有些无奈,走上前,正想询问时,工藤新一已经挡在小兰面前,警惕的看着苏砚白,生怕他伤害小兰,见状,工藤优作停下脚步,将机会留给自己儿子。
毛利兰心里暖暖的,但她还是拉开工藤新一当在她面前的胳膊,走上前,目光坚定又清澈,朝苏砚白深深地鞠躬,诚恳地道歉:“对不起,是我误会您的性别,请您别和我计较。”
苏砚白微微怔愣了一下,他很茫然,也有些迷惑。
他长得很凶残吗?只是被怀疑一下性别,并且没有任何贬低嘲讽的意思,竟将人吓成这样?
苏砚白声音放轻了几分:“没关系,我过来只是想问这位小姐,能将手腕上的手串卖给我吗?”
当然,如果不愿意卖的话,他可以找机会抢走。
这种事在修真界很正常,就算是命运之子的龙傲天,在拍卖会看到好东西,又碍于身家无法买下来,也会偷偷埋伏起来,趁买家和其他打劫的修士两败俱伤的时候,黄雀在后。
毛利兰愣了一下,工藤新一他们倒是松了口气,
这个手不值钱,但他们没擅自替毛利兰做主,而是看向她。
毛利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串,是个园子逛街的时候,随便在一家店淘的。
石头很漂亮,但因不是钻,不是宝石等,便宜到令人发指,毛利兰挺喜欢的,所以还是花钱买了下来。
她抬头看着苏砚白。
少年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手腕上的手串,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透着渴望。
显然,很喜欢。
毛利兰笑眯眯的将手串拿下来,递给苏砚白:“一条手串而已,根本没花多少钱,你要是喜欢,送给你好了。”
苏砚白倒是没想到东西这么容易到手。
也很正常,这里不是修真界,没人知道它的价值,而且就算知道也没用,不是修士,无法吸取里面的灵气,就算放在普通人身上,除了能让身体更健康,皮肤更好,也没任何其他作用。
可就算这里没人知道,苏砚白也不是个爱占便宜的。
他接过手串放在背包里,实则扔到了灵戒中。
笑话。
虽然他不觉得有人能从他手中偷走东西,或者发生什么意外,让他将背包丢下,可就算如此,苏砚白也极为慎重和小心。
放好手串后,苏砚白从包里拿出一叠又一叠捆绑好的日元放在他们桌子上。
放了整整一亿日元后,苏砚白停下来,冲毛利兰笑了一下:“这些算我的补偿。”
在贵宾候机厅的人,没几个穷的,可随身携带一亿日元,也很少见的,而且就为了一串不值钱的烂石头。
周围有人吸了口凉气,看着苏砚白的背包,眼睛都在冒光。
不止长得好看,竟然还出手这么大方!
工藤优作等人也微微睁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苏砚白。
毛利兰从那么多钱上移开视线,她慌乱的摇头:“不,不行,只是没什么价值的手串,根本不值钱,不用给我钱。”
她着急的满脸通红,整个人都有些无措。
“对我来说价值不菲。”苏砚白勾了勾唇,脸上带着淡笑,那张雌雄莫辨的脸,看起来有些多情。
顿了一下,她又从接着包的遮掩,从灵戒中拿出玉瓶,放到桌子上:“这是可以美容养颜的。”
欠货两亿,苏砚白转身打算离开。
毛利兰他们还在震惊当中,倒是旁边桌子忽然出现了一声嗤笑,几个人被惊醒,朝旁边看去。
嗤笑的是个年轻貌美的妩媚女人,穿着贴身浅紫色裙子,勾勒出玲珑的身躯。
被众人关注,她也丝毫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抱着旁边年轻染着黄头发青年的胳膊,娇嗔道:“亲爱的,还是第一次看到比你出手大方的人。”
黄发青年似乎觉得被伤了面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苏砚白,鄙夷:“穿的这么古里古怪,还长的和女人一样,谁知道钱从哪里来的,说不准还打脸充胖子。”
苏砚白停下脚步,漆黑的眼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浅紫色裙子女人和黄发青年,笑了声,神色漫不经心:“怎么,你自己做过?”
坐在周围旁边的等候登机的那几个人绷不住,笑出声。
黄发青年愣了愣,他父亲可是议员,因他向来嚣张,上流阶层的人,多少都会认识他,
就如现在贵宾候机场的大多数本国的客人。
这个娘们似得女人,看着就不想他们阶层的,但没想到敢这么嘲讽他。
黄发青年自觉丢了面子,脸色阴沉下来,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呵:“你什么东西,敢这么和我说话,知道我是谁么!你现在给我磕头道歉,否则,我让你和你父母……”
周围人忍不住皱起眉。
毛利兰担心的想上前,工藤新一自然也跟着小兰,有藤有希子忍不住拽了一下丈夫的胳膊,工藤优作叹了口气,抬脚向上前帮忙。
下一秒,所有人顿住。
苏砚白随手扯了一片旁边绿植的树叶,随意地一扔,树叶像是锋利的刀,从黄发青年耳边飞射而过。
黄发青年愣了愣,直到耳朵上有温热的液体流下。
剧痛一下袭来,他才意识到自己流血了。
所有人都看呆了,唯独另外一边坐着的长发男人,微微眯起眼,翠绿的眸子不仅有惊讶,还有审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