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二人是开车来郡希找的刘卿松,本来打算连夜回去,谁知天空却乌云密布,雷电交加,砸下比鸡蛋还大的雹子。
“现在不过9月,大灾大难就来了,可见是有多大的冤屈。”朴幸椿盯着前面的路段,年西町打算在路边停下,找个酒店住下。车被砸了好几个大坑,今晚肯定是回不去了。
年西町:“你这是不科学的,在没有证据之前,一切都只能作为猜想。”……朴幸椿不再搭话,她心里一边为于城烟不平,一边又清楚,年西町说的是对的……
从车上下来,到酒店得过一条道,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朴幸椿就被砸了一个大包,打在了后背上。她没敢停下,反倒加快脚步,跑进酒店大厅。
“开两间房。”两人递出身份证,前台查看了信息,略带歉意:“实在不好意思,今天因为天气原因,客人较多,只有一间总统套房还空着,二位……”
“刷卡。”年西町把一个袋子递给朴幸椿:“你先上去,袋子里是药,换洗的衣服一会让前台送上去。”朴幸椿拿上房卡,接过袋子,不等他一刻:她的后背现在还疼着,还是赶快上药的好…………
朴幸椿进了房间的卧室,柜子里有未拆吊牌的睡衣,她拿了一件厚实的睡袍,一套新的内衣,转身进了浴室,褪去衣物:果然青了好大一块儿,似乎还有点发紫。朴幸椿暗道倒霉,她打开手机,不少的地方都有天灾,各样的都有,几十年难遇的----谁知道呢?也许是鬼魂申冤,也许是赶巧的自然灾害。
她关上手机,不再看新闻,冲了个澡。
出浴室的时候,年西町正穿着浴袍,看样子刚洗过澡。两人睡衣袍子系得严严实实,正的发邪。年西町闻声抬头,他不得不承认,朴幸椿绝非万里挑一的美人,但她绝属耐看且明艳的东方地母系长相。
“过来。”他打开袋子,从里面拿出药酒:“先擦擦,等明天不下雹子了,再带你去医院。”朴幸椿没有矫情,她自己够不到伤处,现在还疼的厉害,不擦药酒是不行的。现下有人帮她擦药酒,既能好的快些,她也没有什么理由可拒绝。
朴幸椿老老实实的坐在床边,浴袍褪去一半,背对着年西町,年西町对此无感,他只知道后背青成这样,要是不处理,有的她受的。
上药不会太久,重新系紧衣服。朴幸椿问他:“你没受伤?”年西町摇摇头:“我没受伤,但是我的车应该伤的不轻。”朴幸椿不再理他,钻进被窝,年西町转身去了客厅的沙发,今天过得格外乱:能让刘卿松如此有恃无恐,刘卿松这伙人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酒店隔音效果很好,年西町听不见隔壁屋子的动静,他不知道朴幸椿有没有睡着,但他是睡不着:明面上他是个贵公子哥,是年氏集团的控股人,暗地里他也是警方的线人,这是他与警方的交易。
年西町翻来覆去睡不着,梳理着案子。
……………………(未完待续,待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