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白31.南风馆

司空长风：师傅，我都给你，不用还。

南宫春水感动地接过司空长风递来的荷包，打开后一看，只有三文钱在荷包里叮当作响。

他迅速地将荷包又塞回司空长风手里，眼眶微红，声音带着几分哽咽：

南宫春水：你有这番心意就够了，师傅实在不忍心拿你的钱，收好。

三个徒弟没一个顶用的，南宫春水凑近洛河，声音压低，带着几分恳求：

南宫春水：洛河啊，你看能不能……通融通融？这债，我定会还的！

洛河扬起下巴往一个方向点了点，远处当铺的招牌在风中摇晃，阳光斜照，镀上一层金边：

洛河：那有当铺，掌柜的给价公道。

……

当铺掌柜斜倚柜台，上下扫视南宫春水一圈，懒洋洋摆手：““出去出去，别耽误我做生意。”

南宫春水：你怎么赶人呢！

掌柜懒洋洋掀了掀眼皮：“你身上没什么值钱物件，别浪费我时间。”

南宫春水瞬间来了劲，双手叉腰，脊梁挺得笔直，

南宫春水：哎！你还看不起人！

他忽地凑近掌柜，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

南宫春水：我不是来当东西的，我是来……

他顿了顿，指尖在柜台轻叩两下，声音压得更低：

南宫春水：谈生意的。

“谈生意？”掌柜挑起眉梢，眼角皱纹叠起。

南宫春水：是啊！你瞧瞧门外那三个——是不是样貌英俊？

掌柜这才抬眼望去，三个少年眉目如画，他点头：“是 ！”

南宫春水：是不是气质不凡？

掌柜又点头：“是！”

南宫春水：“那是不是很值钱？”

掌柜眼中精光一闪，“卖身契带了吗？”

南宫春水：什么卖身契？你怎么不按套路来？

掌柜嗤笑一声：“我还想问你呢！你跑我这问那三个值不值钱，不就是要卖人？这生意我可不稀罕做。”

“但我家那个开了家南风馆，正好缺人。”掌柜忽地压低声音，“就冲这长相，绝对受欢迎。怎么样，卖不卖？”

南宫春水：南风馆？

掌柜的解释“害，就是专为女子提供的场所。”

南宫春水瞪大眼，气急败坏：

南宫春水：那可是我徒弟，你让我把他们送去做……做……

他咬着牙，

南宫春水：你当我是什么人！

“那你是什么意思？”掌柜不耐烦地敲了敲柜台。

南宫春水：我是想问你这缺不缺人，让他们来给你做工。

“是一样的啊。”

南宫春水：这能一样吗！一个是靠自己的双手，一个是靠……

他忽地顿住，喉间发紧，说不下去了。

掌柜的眼珠子骨碌一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是不是想岔了？”

南宫春水：我怎么想岔！你不就是让他们去做小倌！

掌柜猛地拍桌：“不是！我家那个做的是正经生意！”

南宫春水：啊？

“南风馆里的男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女子可在南风馆里欣赏歌舞，与人吟诗作对。”

掌柜正色道，“只是馆里虽多才子，却缺会武的人镇场子。我当你指这三人是你的家仆，看着各有特色，又带着兵器，这才动了心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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