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北境扬威定边盟

山海关的寒风卷着碎雪，扑在城头的青石板上簌簌作响。关羽身披镔铁铠甲，肩披猩红披风，手中青龙偃月刀斜倚在城垛旁，刀身凝着一层白霜，映得他丹凤眼愈发锐利。城下的雪地里，女真扈伦四部的首领正跪成一排，为首的叶赫部首领纳林布禄额头贴在冰冷的雪地上，声音发颤：“关将军，我等愿弃甲归降，成为大明的泥土！”

自上月吕布率五千游骑夜袭辉发部粮仓，烧光了努尔哈赤囤积的十万石粮草，又截断了乌拉部的盐路后，女真各部早已人心涣散。刘备坐镇辽东，以“归降者入大明户籍、免赋三年”的承诺，拉拢了哈达、朱舍里等小部落；张飞则率宣大守军加固长城，在喜峰口、古北口增设炮楼，炮火能覆盖关外三十里；曹操的粮队更是昼夜不停，将锦州兵站的粮草源源不断送往前线——此消彼长之下，努尔哈赤的八旗军连赫图阿拉的城门都不敢轻易迈出。

关羽抬眼望向北方，赫图阿拉的方向隐在雪雾里，他沉声道：“要做大明的泥土，便让努尔哈赤亲自来山海关，跪接天子盟书。”

八百里加急的奏报送入紫禁城时，万历皇帝正对着朱棣的战靴发呆。看到“女真各部愿为大明泥土”的字样，他猛地一拍御案，当即传旨：“以诸葛亮为钦差，持天子剑赴山海关，立‘北境盟书’；调銮驾半副，朕要在山海关城楼上，看着北境化入大明疆土！”

三日后，山海关被装点得旌旗招展。城楼上铺了明黄色的毡毯，万历皇帝的御座设在正中，两侧立着刘备、关羽、张飞、曹操、吕布五将，诸葛亮手持天子剑立于御座旁，身后是三百羽林卫，甲胄在雪光下亮得刺眼。

巳时三刻，努尔哈赤带着八旗贝勒，踩着没膝的雪走到城下。他身披破旧的狐裘，往日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在城楼下双膝跪地，额头重重磕在雪地上：“罪民努尔哈赤，愿化入大明泥土，叩见皇帝陛下！”

诸葛亮展开明黄卷轴，以清朗的声音宣读盟书：

“其一，女真之地纳入大明疆土，废部落制，设北境都护府管辖，原部落首领授‘千户’职，归都护府节制，不得私蓄甲兵；

其二，赫图阿拉设‘归化城’，大明派驻军民千户所，推行汉家农耕、教化，部落民编入大明户籍，与汉人同享赋税之利；

其三，开山海关、宁远两处互市，大明以茶、绢、农具助其耕牧，严禁私贩铁器、火器，违者按大明律处置；

其四，北境都护府设‘巡边营’，由吕布统领，兼管治安、教化，确保疆土安稳。”

每念一条，努尔哈赤的肩膀便垮下一分。念到“纳入大明疆土”时，他攥紧了拳头，却瞥见城楼上关羽手中的青龙刀泛着寒光——三十门佛郎机炮的炮口，正对着他的方向。努尔哈赤咬碎了牙，最终伏下身：“罪民……遵旨。”

盟书签订后，万历皇帝走下御座，亲手将一本《农桑辑要》递到纳林布禄手中：“入了大明疆土，便是大明子民，往后安心耕牧读书，勿再动刀兵。”纳林布禄伏地大哭，连呼“陛下圣明”。

接下来的半月，北境彻底换了模样：

- 曹操率人在归化城开垦荒地，运来中原的耕牛与农具，教女真部民翻土播种，冻土上第一次出现了麦苗的嫩绿；

- 刘备在归化城开设“明化馆”，请中原先生教部民识汉字、学礼仪，不少部落首领也跟着学写“大明”二字；

- 张飞带着士兵与部民一起修缮长城，新砌的砖石里掺了糯米灰，城墙上还画了耕织图，取代了往日的刀兵纹样；

- 吕布的巡边营每日在关外巡逻，遇到缺粮的牧民便送粮，遇到迷路的孩童便送回明化馆，渐渐成了北境的“定心石”。

一月后，万历皇帝启程回京，站在銮驾里回望山海关，只见城楼上的龙旗在雪风中猎猎作响，归化城的炊烟袅袅升起。他对身边的诸葛亮道：“先祖守国门，朕收北境土，从此华夏疆土又添一方，百姓可享太平了。”

诸葛亮羽扇轻摇，笑着拱手：“陛下以武收疆，以文化民，北境从此是大明的血肉，再无分离之虞。”

雪后的北境，阳光刺破云层，照在刚开垦的田垄上，照在明化馆的读书声里，照在长城上的耕织图上——曾经的兵戈之地，终于成了大明疆土上温暖的一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