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赵构加码禁军权,府中堆积财美香

第15章:赵构加码赏:得禁军权,府中财美堆积

临安的雨下得黏腻,像块浸了水的破棉絮,压得人喘不过气。我正斜倚在软榻上,让阿古拉给我剥葡萄,完颜珠在一旁扇着团扇,鼻尖萦绕着美人香与葡萄的甜润,心里却在盘算着城外作坊的进度——刚锻好的百柄精铁刀还没开刃,亲卫营的格斗术也才练到中段,这太平日子怕是过不了几天。

果然,没等我把一颗饱满的葡萄塞进嘴里,张保就踩着泥水闯了进来,神色凝重得像是挂了铅:“将军,宫里来人了!说是陛下急召,让您立刻进宫议事,还说……边境出了大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嘴角却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放下葡萄,任由完颜玉递上干净的锦帕擦手,故意打了个哈欠,语气懒洋洋的:“能有什么大事?无非是金军又来挠痒痒了。我这刚歇了没几日,陛下就不能让我好好陪陪美人?”

嘴上抱怨着,手脚却没停,任由下人伺候着换上朝服。铜镜里的“岳飞”身着绯红官袍,腰束玉带,脸上带着几分被打扰享乐的不耐,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金国这波反制来得正好,瞌睡送来了枕头,不趁机捞点实在的,都对不起赵构的“信任”。

宫车辘辘碾过青石板路,雨丝斜斜打在车帘上,留下一道道水痕。我靠在车壁上,心里把前因后果捋得明明白白:之前劫了金军的粮仓,抢了他们的军械,完颜宗弼那老狐狸定然咽不下这口气,派小股部队袭扰边境,一来是报复,二来是想逼南宋朝廷妥协。可四路北伐军的将领个个拥兵自重,谁都不想轻易放权,更不想损耗自己的实力去守那些不毛之地。

而我,在赵构眼里,是那个“只爱财色、无心权位”的草包将军,连军权都能随手扔给岳云,自然是最“安全”、最容易拿捏的人选。他现在慌了手脚,必然会求着我出手,到时候,想要的东西自然就能顺理成章地拿到手。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自嘲:苏连啊苏连,你这演技真是越来越精湛了,要是搁现代,拿个奥斯卡都绰绰有余。可惜啊,这乱世里的影帝,挣的不是奖杯,是兵权和富贵。

养心殿内,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来。赵构坐在龙椅上,眉头拧成了疙瘩,脸色比窗外的天色还难看。秦桧站在一旁,眼神闪烁,时不时瞟我一眼,带着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味。

“鹏举,你可算来了!”赵构见我进来,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起身迎了两步,语气急切,“边境急报,金军派了数股骑兵袭扰淮西、荆襄一带,烧杀抢掠,百姓流离失所,守军节节败退,你快想想办法!”

我故意装作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息怒!末将……末将实在是难当此任啊!”

赵构愣住了,秦桧也挑了挑眉,显然没料到我会拒绝。“鹏举,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赵构的语气沉了下来,“如今四路大军,唯有你岳家军战力最强,你不出手,谁能抵挡金军?”

“陛下有所不知啊!”我磕了个头,语气带着几分“委屈”与“无奈”,“末将近日沉迷享乐,早已疏懒了军务,军权也都交给了岳云那小子。再说,末将这府里美人成群,金银堆积,日子过得舒坦至极,实在不想再去战场上风吹日晒,更怕一不小心丢了性命,辜负了陛下的厚爱!”

我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赵构的神色。果然,听到“沉迷享乐”“疏懒军务”“不想丢性命”这些话,他眼底的急切淡了些,多了几分放心。

秦桧在一旁适时开口,语气带着几分“劝解”:“岳帅,国难当头,岂能只顾个人享乐?陛下如此信任你,你当为国分忧才是。”

“秦丞相说得是!”我立刻接话,却依旧跪在地上,语气一转,带着几分“勉为其难”,“末将虽爱享乐,但陛下有难,朝廷有危,百姓受苦,我岳飞岂能坐视不理?只是……末将手中无兵,就算有心,也无力啊!岳云那小子虽然勇猛,可毕竟年轻,缺少谋略,独自应对金军,怕是有些吃力。”

赵构闻言,眼神一亮,连忙说道:“这有何难!朕给你兵!朕准你暂管京城左翼禁军,共计五千人马,归你调遣,协助岳云、张宪守边!”

“多谢陛下!”我心中一喜,脸上却依旧是那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再次磕了个头,“只是……末将还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赵构此刻急于让我出手,几乎是有求必应,“只要你能击退金军,朕都答应你!”

“末将守边,辛苦是必然的,府里的美人、家产也得有人照料。”我语气带着几分“贪婪”,故意说得直白,“末将听闻城西那五座带花园的宅院不错,若是陛下能赏给我,我那些美人也能住得舒坦些。另外,守边耗费巨大,将士们也需要犒赏,若是能再赏十万两白银,末将定能让将士们奋勇杀敌,不负陛下所托!”

这话一出,连秦桧都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我会在这种时候讨价还价,还讨得如此直白露骨。赵构却像是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摆了摆手:“这有何难!五座宅院、十万两白银,朕都赏你!另外,朕再赏你二十名美人,都是江南选来的绝色,陪你守边解闷!”

“陛下英明!臣谢主隆恩!”我连忙磕头谢恩,额头重重地磕在金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心里却乐开了花——五千禁军权到手,还有五座宅院、十万两白银和二十名美人,这波血赚,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赵构扶起我,拍着我的肩膀,语气恳切:“鹏举,朕就知道你是个忠臣!虽然爱财好色,但关键时刻,还是能为朝廷分忧的。你放心,只要你能击退金军,守住边境,日后朕定不会亏待你,富贵荣华,享之不尽!”

“臣定不负陛下厚望!”我挺直身子,故意摆出一副“慷慨激昂”的模样,心里却在吐槽:忠臣?我要是真忠臣,现在早就请战北伐了,还会在这里跟你讨价还价要宅院美人?赵构啊赵构,你也太好骗了,难怪会被秦桧拿捏得死死的。

离开皇宫时,雨已经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照在宫墙上,泛着金色的光芒。宫门外,赏赐的白银已经装车,二十名美人也列队站在一旁,个个容貌秀丽,身姿窈窕,穿着统一的粉色罗裙,看得人眼花缭乱。

“将军,咱们这就回府?”张保看着眼前的盛况,语气里带着几分兴奋。

“回府!”我翻身上马,意气风发地说道,“这么多美人、白银,当然要赶紧运回府里,好好安置!至于守边的事,让岳云先顶着,等我把府里的事安排妥当,再慢悠悠地过去也不迟。”

回到帅府时,消息早已传遍了整个府邸。下人们个个喜气洋洋,纷纷在门口列队迎接,眼神里满是敬畏与谄媚。老管家赵伯带着府中仆从迎了出来,阿古拉、完颜珠、完颜玉等女眷则跟在后面,看到马车里的白银和列队的美人,眼睛都亮了起来。

“将军,您回来了!陛下赏赐丰厚,真是天大的恩典!”赵伯躬身行礼,语气恭敬,脸上满是喜色。这赵伯是原主岳飞的家仆,忠心耿耿,跟着岳家几十年,府中账目、田产、宅院等核心事务,一直由他一手打理,是我最信任的人。

“赵伯,辛苦你了。”我摆了摆手,故作淡定地说道,“白银入库,美人安置在后院,按规矩调教,别出乱子。”

“老奴明白!”赵伯连忙应道,转身有条不紊地吩咐下人忙活起来。

接下来的几日,帅府里一片忙碌。赵伯亲自带人接管了五座宅院,打扫修缮后,三座租给了临安城里的富商,另外两座则安置了部分女眷和仆从;十万两白银被分门别类存入府中密库,账目记得一清二楚;二十名江南美人也被安排进了后院,由府里的老妈子调教规矩,阿古拉等人只负责日常陪伴,从不插手府中事务。

帅府的规模越来越大,美人也从原来的十余人增加到了三十余众,个个风姿绰约,各有千秋。阿古拉性子飒爽,最会陪我饮酒解闷;完颜珠心思细腻,擅长抚琴奏曲;完颜玉温柔体贴,日常伺候起居,倒也各得其乐。下人们见我权势日盛,陛下又如此厚爱,对我愈发敬畏,说话办事小心翼翼,连大气都不敢喘。

这日,我正与几位美人在花园里饮酒作乐,赵伯悄然走到我身边,躬身压低声音:“将军,账目已核清,是否借一步说话?”

我瞥了眼身旁正忙着添酒的阿古拉和完颜珠,两人眼神都落在歌舞上,并未留意这边,便不动声色地起身:“正好喝得有些乏了,去书房歇会儿。”

阿古拉闻言,立刻起身想跟:“将军,我陪您……”

“不必了。”我抬手止住她,语气带着几分慵懒的不耐,“你们接着玩,我跟赵伯说些家事,很快就回。”

说完,我跟着赵伯转身走向书房,张保默契地守在门外,隔绝了所有窥探的目光。书房门一关,赵伯立刻从袖中取出账本,双手奉上,声音压得极低:“将军,这是府中最新收支明细,老奴仔细核对过了。”

我接过账本,就着窗边的光线快速翻阅,赵伯在一旁条理清晰地低声禀报:“陛下赏赐的五座宅院,三座已租给可靠商户,每月租银五千两,按季预收,现已入账一万五千两;城外铁坊运转顺畅,精铁刀、普通弓箭卖给江南老主顾和江湖帮派,本月回款三万两,分文未差;加上陛下赏赐的十万两白银,扣除府中月例、仆从饷银和修缮开销,目前府中总资产已逾五十万两,都存入了密库,钥匙由老奴亲自保管。”

“嗯。”我满意地点点头,将账本合上递给赵伯,指尖敲了敲桌面,“铁坊的事盯紧点,原料采买走黑市渠道,别留痕迹;租金和铁坊回款单独封存,日后有大用,除了你我,绝不能让第三人知晓具体数额。”

“老奴省得!”赵伯连忙应道,眼神里满是笃定,“府里的女眷和闲杂人等,老奴从未让他们沾过账目和产业的事,连铁坊的具体位置,除了将军的心腹工匠,没人知晓。”

我心里松了口气,忍不住自嘲:苏连啊苏连,真是越活越谨慎了,连跟自家管家对账都要躲进书房密谈,可这乱世之中,一步踏错就是万劫不复,不得不防。这些金国女眷看似温顺,谁知道心里藏着什么心思?万一泄了底,别说五十万两白银,就连我暗中练兵、锻造兵器的事,都可能被秦桧和赵构抓住把柄,到时候可就真是引火烧身了。

“做得好。”我拍了拍赵伯的肩膀,“往后依旧如此,核心事务只你我知晓,对外只当我是靠陛下赏赐和祖产度日的纨绔罢了。另,赵伯你多年操劳,实合我意,以后工作量要多起来,你工薪从下月起涨五成。”

“老奴谢谢岳帅!”赵伯喜极,躬身收好账本,悄然退了出去。

我独自在书房坐了片刻,指尖摩挲着桌面的木纹,心里盘算着:五十万两白银,足够支撑铁坊扩大规模,再添一批工匠,偷偷锻造更多适配亲卫营的兵器;至于火器这种杀器,始终由我亲自带着心腹在隐秘作坊打造,连赵伯都只知“有新兵器”,不知具体形制,安全性倒是无忧。

正思忖着,门外传来张保的声音:“将军,阿古拉姑娘她们问您何时回去。”

“回去吧。”我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脸上重新挂上那副沉迷享乐的慵懒神色,推门而出。

花园里依旧丝竹悠扬,美人成群,阿古拉见我回来,立刻笑着迎上来:“将军,您可算回来了,我们还以为您被什么家事绊住了呢。”

“不过是问问宅院修缮的琐事,没什么要紧的。”我随口敷衍着,重新靠回软榻上,伸手搂过身边的美人,语气轻佻,“还是陪着你们喝酒舒坦,那些俗事,想起来就头疼。”

阿古拉等人闻言,脸上都露出笑意,显然对我的说辞深信不疑。她们只当我是个贪恋美色、厌烦俗务的草包将军,却不知这“草包”的面具下,藏着怎样的野心与算计。

“对了,岳云那边有消息吗?”我话锋一转,看似随意地问道。

“少爷传来消息,说金军的袭扰部队已经被击退了不少,只是还有几股顽抗的,在边境徘徊不去。”张保上前禀报,“少爷让您尽快派兵支援,合力将金军彻底赶出边境。”

“急什么?”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语气平淡却带着几分高深莫测,“打仗如弈棋,不在于一时快慢,而在于拿捏分寸。眼下这局棋,得让子弹再飞会儿,留几分余地,方能稳坐钓鱼台。”

我故意说得云里雾里,既不点明“养寇”的核心,又能显露出几分“深谋远虑”。张保果然面露困惑,挠了挠头,却不敢多问,只躬身应道:“将军高见,属下愚钝,不及将军想得深远。”

我心里暗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有些话点到即止,既能守住绝密,又能让手下敬畏,远比直白说教管用。赵构啊赵构,你以为我是沉迷酒色的草包,却不知这“不作为”的背后,是步步为营的算计。等我把棋局盘活,这南宋的棋盘,到底由谁落子,还未可知。

正说着,一名亲兵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封密信:“将军,京中传来消息,秦桧最近在暗中联络韩世忠,好像是想联合韩世忠,一起弹劾您‘拥兵自重、贪图享乐’。”

“哦?老狐狸终于忍不住了?”我冷笑一声,接过密信扫了两眼,随手扔在桌上,语气带着几分故作愤慨的憨直,“他想弹劾我?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这禁军权是陛下亲手赏的,将士们是陛下让我调遣的,他弹劾我‘拥兵自重’,难道是想弹劾陛下识人不明?”

我故意拍了下大腿,声音提得稍高,让周围的美人都能听见,脸上满是“委屈”与“不解”:“再说了,谁乐意天天握着兵权操心打仗?府里三十多个美人等着伺候,金银堆得能当床睡,掌美人不比掌兵权舒坦?秦桧这奸臣,怕是老糊涂了,连陛下的意思都敢揣摩,连我这点享乐的心思都容不下!”

阿古拉等人闻言,纷纷露出同情的神色,完颜玉更是连忙上前替我顺气:“将军息怒,秦桧大人怕是被人误导了,您对陛下忠心耿耿,而且爱享乐,怎么可能拥兵自重呢?”

“就是!”我顺着她的话往下说,语气带着几分“愤愤不平”,“等下次进宫,我定要在陛下面前好好说说!我岳飞别的本事没有,掌控美人、花钱享乐的心思倒是实打实的,哪有半分争权夺利的念头?”

张保也跟着附和:“将军说得是!秦桧大人这是无中生有,将军不必跟他一般见识!”

我心里暗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把“弹劾”转化为“奸臣刁难”,把“拥兵自重”扭转为“被迫掌权、偏爱享乐”,既坐实了草包人设,又暗戳戳告了秦桧一状,还能让赵构更放心——一个满脑子美人金银的将领,怎么可能威胁皇权?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帅府的花园里,将美人们的身影拉得很长。丝竹声依旧悠扬,酒香和脂粉香交织在一起,弥漫在空气中,一派奢靡繁华的景象。

我靠在软榻上,搂着身边的美人,看着眼前的财美堆积,心里却没有多少满足感,只有一种冰冷的清醒。这一切,都只是开始。禁军权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我要扩大自己的势力,训练更多的亲信,锻造更多的兵器,织密自己的情报网。

总有一天,我要让赵构和秦桧都明白,他们眼中的“草包将军”,并不是真的只会贪图享乐。我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权谋,什么叫真正的实力……

我早知道,秦桧的弹劾,怎么能扳倒他心目中最放心的财色将军岳飞呢,可却让韩世忠对我产生了敌意。这位同样战功赫赫的将领,认定我是个“误国误民的草包”,处处与我作对,给我后续的布局带来了不少麻烦。

而赵构对我的“信任”,虽然不是坚不可摧,可是,我只需要在未来打仗时,打得并不出色但是又不差,火力就不会集中我身上,而集中别的优秀将领头上。这临安城的权谋游戏,远没我想象的复杂凶险……

夜色渐深,帅府里的灯火依旧璀璨。我看着身边熟睡的美人,听着远处传来的丝竹声,心里暗暗发誓:不管前路有多艰难,不管有多少阻力,我都要孤独走下去……

(本章完)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