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红利暗分,美人独揽

第11章 红利暗分,美人独揽

临安城的暑气裹着尘土,在帅府后门的巷弄里蒸腾。我正歪在书房的竹榻上,让新纳的完颜月扇着风,耶律晴递上冰镇酸梅汤,嘴里嚼着蜜饯,忽闻墙外传来三短一长的轻叩——是约定的信号,前线的战争红利该到了。

“将军,岳云将军按吩咐从后门送东西来了,弟兄们在城外营地闭门分红利,没敢惊动半个百姓。”亲兵张保轻步进来,声音压得极低,袖口还沾着点泥土,显然是刚去营地接应过。

我慢悠悠坐起身,抻了个懒腰,手指抚摸着榻边的玉佩,心里乐开了花:暗度陈仓才是稳妥路数,真要是大张旗鼓分红利,御史的弹劾本就得堆成山,岳家军不成土匪窝才怪。边走边暗道:顶着岳飞的名头暗分红利,看似贪图享受,实则是为长远棋局铺路,方不负岳武穆的英名。

帅府后门的马厩早已清空,几辆蒙着青布的普通马车停在阴影里,车夫都是挑出来的心腹亲兵,腰间按着短刀,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巷口。岳云、张宪身着便服,裤脚还沾着战场的泥点,满身风尘地站在一旁,脸上带着掩不住的疲惫,却难掩眼底的亮色。见我过来,两人连忙拱手:“父亲(岳帅),前线缴获已按规矩处置妥当,请您过目。”

我扫了眼马车,拇指摩挲着腰间玉佩,压低声音问:“都按‘明暗两账’清好了?没走漏风声吧?”

“放心!”岳云往前半步,声音压得更低,“营地四门紧闭,亲信按‘伍为单位’点名领红利,一人一签、领完销号,绝无混乱。黄金三千两、白银三万两,按您的规矩:明账九成公开分给弟兄——普通士兵每人二十两白银,攥着银子都在窃喜,有的当场就用牙咬了咬,偷偷摸了又摸,说要寄回家给老娘治病;阵亡家属加倍给四十两,哭得红着眼眶还在磕头谢您;基层校尉、偏将按军功分白银和绸缎,都勒令他们用粗布包裹悄悄带回家,敢外传半句军法处置。暗账留一成归您,黄金三百两、白银三千两,都用麻布裹了三层,外面堆着粮草做掩护,没露半点光。”

说着,他掀开最末一辆马车的帘布,里面果然是粮草堆中埋着的两个沉甸甸麻布包,解开一角,暗哑的金光银辉顺着缝隙漏出来,隐秘得恰到好处。我弯腰捏起一块银子,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传来,分量压手,心里满意点头:“做得好!弟兄们抛头颅洒热血,图的就是这点实在好处,但红利露白招人恨,断不能让临安城里那些文官看见!”

我话锋一转,神色变得深邃,声音沉了几分,带着几分云遮雾绕的意味:“你们记住,今日这红利,不是寻常犒赏,是‘养气’的根基,更是‘结势’的纽带。这世间的棋局,从来不是逞一时之勇,而是要懂‘藏锋’与‘蓄势’——看得见的红利是‘饵’,看不见的人心是‘钩’;明面上的低调是‘盾’,暗地里的积攒是‘矛’。”

岳云、张宪眼神一凛,眉头微蹙,显然在琢磨我话里的深意。

我继续说道:“那些文官只知纸上谈兵,沉迷眼前安稳,他们看不到‘留白’的妙处——过度张扬,只会引来刀斧加身;事事尽绝,反而断了后路。红利分下去,看似是让弟兄们得利,实则是给每个人心里种‘盼头’:今日跟着我能得银钱,明日跟着我就能得功名,后日跟着我,便能得北伐大成。这‘盼头’,就是咱们日后破局的‘底气’。”

“再者,”我抬手止住两人欲言又止的神色,语气愈发玄妙,“‘穷寇莫追’不是仁慈,‘留敌养势’不是怯懦。敌人是‘磨刀石’,能磨出弟兄们的血性战力;红利是‘黏合剂’,能粘住军心不散,斗志昂扬。今日留金军一线生机,明日便有持续的红利可赚;今日让弟兄们尝到甜头,明日他们便愿为我赴汤蹈火。这是‘以战养战’,更是‘以利养心’,懂与不懂,不急在一时。”

张宪拱手道:“岳帅深谋远虑,末将似懂非懂,只知跟着岳帅,日后必有大成!”

“懂与不懂,自有天意时机,你俩要多读读书,提高自己的认知境界。”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带着几分莫测,“你们要记住:眼前的银钱是‘小利’,将来能执掌的北伐乾坤是‘大利’;明面上的规矩是‘显术’,暗地里的人心是‘玄机’。你们是主将,眼前这点红利不必放在心上,跟着我走对路,日后的功名富贵,远非今日可比。眼下只需抓牢军务,让弟兄们‘练得好兵、抢得好利’,便是当下最重要的事。”

岳云眼神亮了几分,虽未完全参透,却郑重颔首:“孩儿明白,定不负父亲所托!”

“不必明说太多,时机到了,自然豁然开朗。”我嗤笑一声,“光喊口号没用,实打实的红利才拴得住人心,等棋局走到北伐一步,你们自会明白今日的深意。”

岳云、张宪齐声应道:“孩儿(末将)遵命!”

聊完红利,我目光转向旁边两辆紧闭的马车,语气带了几分期待:“美人呢?都按‘三层筛选’带来了?”

“按您的规矩,先筛去老弱、再挑技艺、最后看根脚,共选出四十名金国女眷,都是贵族家眷或擅长琴棋书画、医术的,已经在营地按‘军功等级’分给基层军官了,每人一名,让他们悄悄安置在营外民宅,没敢带进营里。这两辆车里,是从里面挑出的两个绝色,您瞧瞧合不合心意。”岳云说着,示意亲兵打开马车。

车门一开,两道身影怯生生地走下来。左边那女子约莫十八九岁,肌肤胜雪,眉眼温婉,身着素色金国服饰,鬓边插着一支银钗,虽面带惊惧,却难掩高贵气质,是金国礼部侍郎的嫡女完颜雪;右边的女子年纪稍小,约莫十六七岁,明眸皓齿,带着几分灵动娇俏,是金国名将的庶女耶律沁,身姿窈窕,裙摆微动间,隐约能看出腰间系着的舞裙系带,显然精通歌舞。

两人站在阴影里,一个垂着头攥紧衣角,一个微微发抖,却都难掩绝色容颜,看得我眼前一亮。我故意上前两步,绕着她们走了一圈,露出几分痴迷神色,搓了搓手:“好!好!就她们俩了,模样周正,性子看着也安分。”

完颜雪吓得浑身一颤,耶律沁更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发颤:“将军饶命……妾身愿……愿听凭差遣,绝不敢有二心。”

“安分就好。”我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跟着我,有你们的荣华富贵;若是敢耍花样,或者想着逃跑,我不介意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两人连忙磕头:“妾身遵令!”

我示意侍女把她们带到内院,转头对岳云、张宪吩咐:“你们俩尽快回前线,安抚好弟兄们,再探探金军的动向。记住,‘穷寇莫追’不是仁慈,是‘养势’的学问——留着他们,既能让朝廷觉得‘有用武之地’,也能让弟兄们持续有红利可赚、有兵马可练,这都是棋局里的‘活子’。另外,传我暗令:领了女眷的军官,每月需交‘情报折抵’,要么说清金国一处风土人情,要么报明一名将领习性,算作红利的‘回哺’;普通士兵领银后,需在营中‘互助册’登记,有余力者帮扶阵亡家属,既固人心,又堵口舌。”

“孩儿(末将)遵命!”两人抱拳,眼神里多了几分恍然大悟,转身踏着巷弄的尘土,悄悄从后门离去。

回到内院,我让侍女给完颜雪、耶律沁换了大宋的素色锦裙,摆上茶水点心。完颜雪端坐着,手指紧紧抠着茶杯边缘,指节泛白,神色依旧紧张,却强装镇定;耶律沁则乖巧许多,主动给我续茶,指尖微微发颤,眼神里满是讨好。

我喝着茶,打量着两人,心里盘算:这两个美人,不仅能解闷,还能套取金国情报,也是棋局里的“暗子”。完颜雪的父亲是礼部侍郎,定知道不少金国朝堂内幕;耶律沁的父亲是名将,或许了解金军布防,慢慢调教,总能榨出有用的东西。

“完颜雪,你父亲在金国官居礼部侍郎,可知金国近期有什么动向?”我身体前倾,语气陡然沉了几分,开门见山问道。

完颜雪脸色瞬间惨白,下意识后退半步,后背撞到身后的桌角,茶杯“哐当”一声落在地上,茶水溅湿了裙摆。她嘴唇嗫嚅着,眼神躲闪,犹豫了片刻,才低声回道:“妾身……妾身不太清楚朝堂之事,只听闻近期金国贵族内部有些不和,其余的……真的不知。”

“不知?”我挑眉起身,缓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捏住她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她滑腻的肌肤,力道渐渐加重,“是真不知,还是不敢说?我可有的是法子让你开口,只是不想为难你罢了。你要明白,大势已定,顺之者昌,逆之者亡,你乖乖配合,才能保住自己。”

完颜雪疼得眼眶泛红,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却依旧摇头:“将军,妾身所言句句属实,家父从不与妾身谈论朝堂军务……”

“罢了,不逼你。”我松开手,手指沾着她的泪痕,转头看向耶律沁,“你呢?你父亲是金军名将,你总该知道些什么吧?比如金军的粮草囤积地、将领部署?这些对我大宋的‘大业’至关重要,你说了,我算你大功一件。”

耶律沁被方才的架势吓得浑身发抖,连忙点头,语速飞快:“妾身……妾身听父亲提起过,黄河以北有个粮仓,由偏将完颜烈驻守,兵力不算太强。其他的……妾身也记不太清了,容妾身再想想,想起来就告诉将军!”

“好,慢慢想。”我满意地点头,语气放缓,“想起来就告诉我,说了有赏,要是能帮我立了功,大业成后,我还能让你们多见见家人——前提是,你们得安分听话。”

两人连忙应道:“妾身遵令!”

安抚好她们,我来到内院库房,看着那堆用麻布包裹的三百两黄金、三千两白银,忍不住笑出声。我弯腰拿起一块黄金,沉甸甸的分量压得手心发沉,心里暗道:岳飞一生执着于北伐,却困于“明枪”,败于“暗箭”,落得身死莫名;我顶着他的名字,用“贪色”做伪装,用“红利”固人心,用“云深雾绕”的布局藏锋芒,这些战争红利,实则都是大业的基石,这次定要破局而出,既圆他的遗愿,也保自己一世安稳富贵。哪有建功立业而不享受的人呢?

正想着,张保进来禀报:“将军,宫里来人了,说是陛下听闻咱们打了胜仗,没扰民、没张扬,龙颜大悦,特赐御酒和绸缎,让您好生休整。”

我心里一笑:赵构这是放心了,文官们也该松了口气。可他们忘了,临安城里还有个秦桧,那老狐狸心思深沉,未必真信这“草包”人设,指不定正让眼线盯着我的动静,那些文官也等着抓我的错处,搅乱我的棋局。

“替我谢过陛下隆恩,把赏赐收下,再送来人白银五十两,让他在陛下面前多替我美言几句,就说我岳鹏举感念圣恩,日后定当再接再厉,为陛下分忧。”我吩咐道,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案,心里多了几分警惕。

张保应了声,转身离去。

我回到内院,看着眼前的两位如玉美人,想着库房里的红利,还有城外那些领了赏、死心塌地跟着我的将士,心里暗下决心:红利分放要守“明暗两账”,美人只留绝色,“养势”策略要藏“情报回哺”,“贪色不贪财、低调不张扬”的人设不能崩。文官们短视贪安,秦桧老谋深算,往后行事,既要攒足破局的力量,更要防着他们的明枪暗箭。

只要金国还在,赵构就需要我;只要将士们能持续尝到红利、跟着我走对路,就会成为棋局里最硬的棋子;只要文官和秦桧抓不到把柄,我就能稳步推进计划。

我端起酒杯,对着窗外的月光一饮而尽。金兀术,你可别让我失望,好好活着,做我棋局里的“活子”;秦桧和那些文官,你们也别急,等我棋子落定,便是你们出局的时候。接下来,该盘算着怎么再给金军“放放血”,抢更多粮草、情报,为大业添砖加瓦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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