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训妾洗脑虐金女，逼出情报营销计
第7章：训妾洗脑虐金女，逼出情报营销计
琼林宴的喧嚣还没散尽，我搂着阿古拉和完颜珠回到府邸，脸上的谄媚笑容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刚进后院，我就冲亲兵吩咐：“把这两个女人关进西跨院的密室，断水断粮，看好了，不许任何人靠近！”
“将军，这……”亲兵愣了一下，显然没明白我为何突然变脸。
“少废话，照做！”我语气加重，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开玩笑，琼林宴上那套“贪财好色”是演给赵构和秦桧看的，真以为我把这俩金国美人当宝贝？她们是战争红利，更是获取情报的活工具，不狠狠拿捏住，怎么榨出有价值的东西？
亲兵不敢再多问，押着满脸惊慌的阿古拉和完颜珠朝密室走去。看着两人踉跄的背影，我心中冷笑：草原女子的桀骜，宗室千金的矜持，在绝对的实力和折磨面前，都得碎成渣。
回到书房，我摩挲着腰间的玉佩，脑子里盘算着审讯的细节。阿古拉的父亲是完颜宗弼（金兀术）麾下的副统军，手里握着不少金军的军营部署；完颜珠出身金国宗室，必然知道内部的权力矛盾。这些情报，对我日后“养寇自重”、趁机捞好处至关重要。
不过，硬逼没用，得恩威并施，先虐后洗，让她们从骨子里害怕我、依赖我，最后乖乖吐露实情。
一晃半日过去，夕阳西下时，我拎着一根小指粗细的小竹条——这玩意儿看着不起眼，抽在身上又麻又疼，疼劲还往骨头里钻，却不会留下太深的伤痕，既够立威又不至于闹出人命，慢悠悠走向西跨院的密室。刚推开门，一股闷热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两个女子蜷缩在墙角，嘴唇干裂得起皮，脸色苍白如纸，看到我进来，眼神里满是恐惧，像受惊的兔子。
“将军……求您给点水喝……”完颜珠虚弱地开口，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阿古拉则倔强地抬起头，眼神里带着几分不甘，却没敢说话——显然，半日的断水断粮已经磨掉了她大半的傲气。
我找了把椅子坐下，把小竹条扔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吓得两人浑身一颤。“水？粮食？”我嗤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戏谑，“想要这些，得看你们是不是识相。”
我目光落在阿古拉身上，开门见山：“阿古拉，你父亲是金军副统军，常年跟着完颜宗弼南征北战，他麾下的军营部署、兵力分布，还有粮草存放的位置，一一说来。”
阿古拉浑身一僵，眼神闪烁了一下，咬牙道：“我不知道！我只是个女子，从不问军中之事！”
“不知道？”我挑眉，拿起地上的小竹条，慢悠悠走到她面前，“看来半日的苦头还没让你学乖，手掌伸出来。”
话音未落，我扬起竹条，朝着她伸出的手掌狠狠抽了下去。“啪！”小指粗细的竹条抽在细嫩的掌心上，瞬间泛起一道红痕，带着钻心的麻痛感。
“啊！”阿古拉疼得尖叫一声，下意识缩回手，眼泪瞬间涌了出来，顺着脸颊滚落。
“说不说？”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冰冷。
“我不知道！知道了也不告诉你！”阿古拉咬着牙，倔强地瞪着我，眼眶通红，却不肯低头。
“好，有气节，我最欣赏有气节的人，哈哈。”我冷笑一声，扬起竹条又是一下，“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竹条硬。”
一鞭又一鞭，抽在阿古拉的手臂和小腿上，一道道红痕交错叠加，疼得她浑身发抖，眼泪鼻涕直流，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声，却始终不肯松口。旁边的完颜珠吓得浑身蜷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捂住眼睛，不敢看也不敢出声，脸色惨白得像纸。
我故意放慢节奏，每抽一鞭就停顿片刻，让麻痛感在阿古拉身上慢慢蔓延，充分享受那种恐惧发酵的过程。看着她从倔强反抗到痛苦呻吟，再到眼神涣散，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我扔下小竹条，转身走向完颜珠，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完颜珠，该你了。”我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金国宗室内部，是不是并不和睦？完颜宗弼和完颜宗翰之间，是不是早就有嫌隙？”
完颜珠浑身一颤，眼神里满是震惊，显然没料到我会知道这些。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闭上了嘴。
“怎么？也想跟阿古拉一样，尝尝这小指粗细竹条的滋味？”我语气加重，“或者，你更想被我赏给营里的下等士兵？那些士兵常年征战，没见过女人，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对你？”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完颜珠的心理防线。她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里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连忙摇头：“不要！将军饶命！我说！我说！”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松开捏住她下巴的手：“早这样不就好了？省得吃苦头。”
完颜珠咽了口唾沫，声音颤抖着说道：“金国宗室……确实不睦。完颜宗弼和完颜宗翰，一个掌兵权，一个掌朝政，早就互相看不顺眼。上次南征，完颜宗翰故意拖延粮草，害得完颜宗弼的大军差点断粮……”
“还有呢？”我追问，“金军的粮草转运，主要靠什么路线？”
“靠……靠黄河渡口。”完颜珠不敢隐瞒，一股脑全说了出来，“金国的粮草大多储存在中都，转运南下要经过黄河的几个关键渡口，由完颜宗翰的人负责看守，两人因为粮草分配的事，吵过好几次，甚至差点兵戎相见。”
我心中暗喜，这些情报太有用了！有了这个，日后无论是拦截金军粮草，还是挑拨完颜宗弼和完颜宗翰的关系，都有了抓手。
我转头看向阿古拉，她正低着头，看着自己满是红痕的手，肩膀微微颤抖，眼神里的倔强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恐惧和绝望。
“阿古拉，你现在想说了吗？”我语气缓和了几分，却依旧带着压迫感，“完颜珠已经说了，你要是还嘴硬，后果可比现在严重得多。”
阿古拉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嘴唇动了动，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我……我只知道父亲的军营，在朱仙镇以北三十里的山谷里，粮草存放在主营西侧的密窖里，兵力……兵力有三万左右……还有……还有金军的哨探，多潜伏在周边的村落里……”
“很好。”我点了点头，站起身，语气变得缓和了些，“早这样配合，不就不用吃苦了？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
我冲门外喊了声：“来人！送水和吃食进来！”
亲兵很快端着水和饭菜走进来，放在两人面前。阿古拉和完颜珠像是饿疯了一样，不顾形象地狼吞虎咽起来，嘴角沾满了食物碎屑，眼神里却依旧带着对我的恐惧。
我看着她们这副模样，心里忍不住吐槽：果然，对付这些金国女子，还是得先打后抚，恩威并施。什么骨气、尊严，在饥饿和竹条鞭打的疼痛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我心里竟然隐隐有几分虐待的快感了……
等两人吃完，我坐在椅子上，看着她们，语气严肃起来：“现在，我给你们两条路选。”
“第一条路，乖乖听话，把你们知道的所有金国情报都告诉我，以后安分守己侍奉我。我保你们衣食无忧，不用再受颠沛流离之苦，更不用受今日这般折磨。住好的、穿好的，有丫鬟伺候，比你们在金国当小姐还舒坦。”
“第二条路，继续嘴硬，反抗我。”我顿了顿，语气冰冷，“后果你们也看到了，断水断粮都是轻的，这小指粗细的竹条有的是，还有关小黑屋、罚跪铁刺，甚至被赏给士兵，怎么痛苦怎么来。到时候，可别怪我没给你们机会。”
两人浑身一颤，连忙磕头：“我们选第一条路！我们听话！”
“很好。”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开始了我的洗脑大业，“你们要记住，你们不是什么金国的贵族小姐、将领之女，你们是战犯，是罪孽的替罪羊。金国入侵大宋，烧杀抢掠，害死了多少百姓，你们的亲人、族人，手上都沾满了大宋百姓的鲜血。”
“而我，岳飞，打败了金军，救了无数大宋百姓。你们侍奉我，不是耻辱，而是赎罪。”我语气带着几分蛊惑，“只有乖乖听话，帮我对付金国，帮我获取情报，才能抵消你们身上的罪孽，才能活下去，才能过上好日子。”
“我知道你们心里可能不服，可能还想着金国。”我瞥了她们一眼，“但你们想想，完颜宗弼已经战败，你们的亲人要么战死，要么逃亡，根本没人会来救你们。你们唯一的依靠，就是我。”
“顺从我，你们能有吃有穿，有安稳的日子过；反抗我，你们只会生不如死。”我反复强调，“这是你们唯一的赎罪之路，也是你们唯一的活路。”
阿古拉和完颜珠低着头，沉默不语，显然在消化我说的话。我能看到，她们眼神里的恐惧渐渐褪去，多了几分茫然和认命。
我知道，这只是第一步。想要让她们彻底心理臣服，还需要后续的敲打和安抚。但至少现在，她们已经不敢反抗，愿意吐露情报，这就够了。
“好了，今日就到这里。”我站起身，“亲兵会带你们去洗漱，给你们上药。以后，你们就住在西跨院，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擅自离开。好好想想我说的话，明天我再来问你们，还有没有其他有用的情报。”
“是，将军。”两人低声应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我营销洗脑后的顺从。
看着亲兵把她们带出去，我拿起桌上的纸笔，把刚才得到的情报一一记录下来。金军的军营部署、粮草密窖位置、宗室矛盾、粮草转运路线……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干货，以后都能转化成我的“咸鱼资本”。
我靠在椅子上，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心中满是得意。谁说穿越成岳飞就只能当千古忠魂？我偏要靠自己的手段，捞尽好处，安安稳稳做个快乐咸鱼。
至于阿古拉和完颜珠，她们只是我获取情报的工具，虽是我迷惑赵构和秦桧的棋子，但是，有两个美人在身边侍候，不也是人生一大乐事吗？难道你们文人能风花雪月，我岳飞就只配整天打打杀杀？快乐是有共性的……
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完颜宗弼、完颜宗翰，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有了这些情报，我不仅能稳稳拿捏住金军，还能借你们的矛盾坐收渔利。赵构、秦桧，我这种人设造型，你们应该满意了吧？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顺便捞点好处，这才是穿越者该有的觉悟，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