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改弦！以战养战才是正道
第2章：改弦！以战养战才是正道
张宪和岳云领命起身时，脸上还挂着掩不住的不甘。帐篷里的亲兵们也交头接耳，眼神里满是困惑——在他们眼里，岳将军向来是“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的忠臣，如今打赢了胜仗，不趁胜追击反而要去搜刮敌营，这实在不合常理。
我看着他们这副“三观受到冲击”的模样，心里忍不住吐槽：一群被忠君思想PUA傻了的可怜人，放着白花花的银子和现成的好处不拿，非要去追求什么虚无缥缈的“直捣黄龙”，最后落个身首异处的下场，图啥呢？
“都愣着干什么？”我沉下脸，刻意模仿原主岳飞那种不怒自威的语气，“军令如山，难道要我再说一遍？”
这一声呵斥果然管用，帐篷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挺直了腰板，不敢再窃窃私语。岳云咬了咬牙，还是忍不住问道：“父亲，金军主力未灭，此时只顾着搜刮物资，会不会……”
“什么叫搜刮？你没文化说话就是难听，这叫战争红利，懂吗？”我挑眉打断他，语气里带着几分高深莫测的嘲讽，“会不会坏了你的‘复疆大业’？会不会让你少了些杀敌的军功？”
岳云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张宪也皱着眉，显然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贸然开口。
我心里暗笑：跟我玩文字游戏，你们这些大老粗还嫩了点。我要的就是这种“我说的话你们听不懂，但就是觉得很有道理”的效果，绝对不能把“养敌自重”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明说，免得这俩直肠子口无遮拦，把祸事引到我头上。
我走上前，背着手踱步，故意放慢语速，用一种教训晚辈的语气说道：“你们啊，打仗是把好手，可论起‘兵者诡道’‘长久之策’，就跟没开蒙的孩童似的，眼里只盯着眼前的胜负，看不到背后的风浪。”
“将军，您的意思是……”张宪迟疑地问道，眼神里带着几分求知欲——他知道岳飞饱读兵书，说的话定然有深意。
“我问你们，”我停下脚步，目光扫过两人，“兵法有云‘穷寇莫追’，为何？”
岳云脱口而出：“怕敌军狗急跳墙，反咬一口！”
“肤浅！”我嗤笑一声，“这只是皮毛。更深层的道理，是‘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凡事留一线？”两人异口同声地重复，脸上满是茫然，显然没明白这和打仗有什么关系。
“不懂了吧？”我心里乐开了花，就喜欢看他们这副“没文化真可怕”的样子，“你们想想，金军若是被逼到绝路，会不会倾全国之力来反扑？到时候我们就算打赢了，也要付出惨重代价，损兵折将，得不偿失。更何况，完颜宗弼（金兀术）老奸巨猾，未必没有后援埋伏。”
我顿了顿，看着他们似懂非懂的表情，继续说道：“再说了，我们岳家军十万将士，常年征战，粮草军械消耗巨大。朝廷拨的军饷，层层克扣，到我们手里能有多少？有时候连吃饱饭都成问题，更别说打造精良的兵器、购置强健的战马了。”
“将军，您是说……”张宪似乎有点开窍了。
“我是说，”我语气加重，带着几分“循循善诱”的意味，“我们现在不追，不是怕了金军，而是要‘以战养战’。金军大营里有的是金银珠宝、粮草器械，这些都是上天赐予我们的补给！我们把这些东西搬回来，既能让将士们吃饱穿暖，又能补充军械，增强实力，何乐而不为？”
“至于那些金军残部，”我话锋一转，说得冠冕堂皇，“让他们逃回去也好。他们吃了败仗，元气大伤，短时间内再也不敢轻易南侵，我们正好可以趁机休整军队，消化战利品。等我们实力更强了，他们再来，我们再打，到时候既能保境安民，又能再获补给，这才是长久之计！”
我故意不提赵构，也不提朝堂，只从军队自身的利益出发，这样既不会暴露我的真实想法，又能让他们信服。
“还有那些金军将领的家眷，”我特意加重了语气，“她们可不是普通的俘虏，而是‘人质’。金国的贵族们看重亲情，我们留着她们，日后无论是交换战俘，还是逼迫金军不敢轻易动粗，都能用得上。这叫‘擒贼先擒王，制敌先制其亲’，懂吗？”
我看着两人恍然大悟的表情，心里忍不住吐槽：其实我就是想捞钱、想抢美人，哪来这么多弯弯绕？不过话说回来，这么包装一下，果然就高大上多了，还显得我深谋远虑，不愧是我。
“将军英明！”张宪率先反应过来，单膝跪地，“末将愚钝，未能领会将军的深意，还请将军赎罪！”
岳云也跟着跪下：“孩儿知错了，愿听父亲教诲！”
“起来吧！”我摆了摆手，故作大度地说，“你们常年在战场上厮杀，没时间琢磨这些弯弯绕，也情有可原。以后多跟着我学学，少死脑筋，多思考，才能成为真正的大将。”
两人连忙起身，脸上的不甘和困惑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敬佩和信服。帐篷里的亲兵们也纷纷露出了崇拜的眼神，显然被我的“大道理”给唬住了。
我心里暗暗得意：这就对了嘛，听话、能打、还容易忽悠，这样的手下才好用。
“岳云听令！”我不再废话，直接下令。
“孩儿在！”岳云立刻挺直身子。
“你率五千铁骑，带上撬棍、麻袋、绳索，立刻赶赴金军大营！”我眼神锐利地看着他，“给我把金军大营翻个底朝天，金银珠宝、粮草器械、名贵药材，凡是值钱的东西，能搬多少搬多少，一点都不许剩下！记住，动作要快，效率要高，不许恋战，遇到顽抗的残兵，点到为止即可，不要浪费时间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末将遵命！”岳云高声应道，眼神里充满了干劲——显然是把我的“以战养战”当成了圣旨。
“张宪听令！”
“末将在！”张宪也立刻上前一步。
“你带三千锐卒，直奔金军将领的营帐和贵族居住区！”我特意加重了语气，“给我把所有金军将领的家眷、尤其是宗室贵族的女眷，全部掳回来！年龄在十五到三十之间，姿色尚可的，单独看管；反抗者，直接捆了！记住，要活的，不许伤人，尤其是那些身份贵重的，她们的价值可比金银珠宝高多了！这叫‘抓其软肋，制敌于无形’，懂吗？”
“末将明白！”张宪恭敬地应道，脸上没有了丝毫犹豫——显然是被我的“人质理论”给说服了。
“给你们两时辰的时间！”我抬手看了看天色，“两时辰后，无论搜刮得如何，都必须撤回我军大营，不得有误！若是延误了时辰，军法处置！”
“末将遵命！”两人齐声应道，转身快步走出帐篷，召集士兵去了。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心里松了一口气。第一步总算是成功了，用一堆他们听不懂的大道理，把自己的私心包装成了深谋远虑的战略，既达到了目的，又维护了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还避免了泄露真实意图，简直完美。
帐篷里的亲兵们看着我的眼神也变了，之前的困惑和不解渐渐变成了敬畏和崇拜。他们都是普通士兵，当兵打仗无非是为了混口饭吃，能有机会发大财，谁又会拒绝呢？更何况，这还是将军“深思熟虑”后的决定，肯定错不了。
我心里暗暗得意：还是忽悠人有意思啊，比做书桌轻松多了。以后得多学点成语和兵法，把自己包装成一个高深莫测的“战略家”，让这些大老粗们对我言听计从。
“来人！”我喊道。
“将军！”一名亲兵立刻上前。
“备马！”我说道，“我要亲自去金军大营看看，监督他们干活，免得有人偷懒耍滑，漏掉了值钱的东西！顺便给他们讲讲‘以战养战’的深层道理，让他们明白，跟着我打仗，不仅能保家卫国，还能发家致富！”
“将军，您刚醒，伤势还未痊愈，还是留在营中休息吧！”亲兵劝道。
“无妨！”我摆了摆手，“这点伤算不了什么，这么重要的‘战略补给’现场，我怎么能缺席？再说了，我得去给士兵们鼓鼓劲，让他们知道，我们分享战争红利，是为岳家军的未来奠基！”
我换上一身轻便的铠甲，在亲兵的搀扶下走出帐篷。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眯了眯眼睛，只见营地里的士兵们都在忙碌着，救治伤员、修补铠甲、清点物资，一派战后的景象。
看到我出来，士兵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向我行礼：“将军！”
我点了点头，目光扫过他们，心里暗想：很快，你们的生活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跟着我，保证让你们个个都能发财致富，娶上媳妇！到时候，你们就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了，我这人，有财一起发，真是绝世好人呀。
翻身上马，我带着几名亲卫，朝着金军大营的方向奔去。一路上，到处都是战死的士兵尸体，有金军的，也有岳家军的。看着这些冰冷的尸体，我心里没有丝毫波澜，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战争就是如此残酷，要么杀人，要么被杀；要么发财，要么饿死。我可不想成为下一个躺在地上的尸体。
没过多久，金军大营就出现在了视野中。此时的金军大营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威严，营门大开，里面一片混乱。岳云率领的铁骑正在营中来回穿梭，士兵们拿着撬棍撬开营帐和木箱，将里面的金银珠宝、粮草器械源源不断地搬出来，装进早已准备好的马车里。
“将军！您怎么来了？”岳云看到我，立刻催马迎了上来，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
“我来看看你们的进度，顺便给你们鼓鼓劲！”我勒住马缰，目光扫过营中，只见士兵们个个干劲十足，脸上都洋溢着兴奋的笑容，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疲惫和沮丧。
“回将军，金军大营里的财宝太多了！”岳云兴奋地说道，“光黄金就装了十几车，还有白银、绸缎、名贵药材，简直数不清！这下我们岳家军的粮草和军饷，可就充裕多了！”
“很好！”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就是‘以战养战’的好处！只有让将士们吃饱穿暖，生活有尊严了，有足够的军械，我们才能在战场上立于不败之地，才能真正地保家卫国！”
我顿了顿，提高声音，让周围的士兵都能听到：“兄弟们，好好干！今天多搬一点财宝，明天我们就能多打造一把兵器，多买一匹战马！等我们实力强大了，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再也不用受委屈！我们岳家军，要靠自己的双手，活出自己的尊严！”
士兵们听到这话，顿时欢呼起来，干劲更足了。他们纷纷喊道：“将军英明！”“跟着将军，有肉吃！”
我心里乐开了花：这就对了嘛，金钱和前途的诱惑，永远是最有效的。
就在这时，一阵女人的尖叫和哭喊声响了起来，我循声望去，只见张宪正带着一队锐卒，将一群身着华贵服饰的女子从一座营帐里押出来。这些女子个个容貌秀丽，肌肤白皙，显然是金军将领的家眷和贵族女子。
她们被士兵们粗暴地拖拽着，有的哭哭啼啼，有的则满脸惊恐，还有的试图反抗，却被士兵们一巴掌扇倒在地。
“将军！”张宪看到我，立刻走上前来，“末将已经将金军将领的家眷全部找到，共计五十六人，其中不乏金国宗室贵族的女眷。按照您的吩咐，年龄在十五到三十之间的，都已单独看管起来。”
我催马走到那群女子面前，目光在她们脸上一一扫过。不得不说，金国的贵族女子确实有几分姿色，虽然此刻衣衫不整，面带泪痕，但依旧难掩其天生的丽质。
其中一名女子尤为引人注目，她约莫十八九岁的年纪，身着一身红色的锦袍，虽然被士兵们押着，却依旧昂首挺胸，眼神里满是倔强和不甘，像一只被捕获的凤凰。
“她是谁？”我指着那名红衣女子问道。
张宪立刻答道：“回将军，她是金军副统军完颜烈的女儿，名叫阿古拉。完颜烈在逃跑时，把她留在了营中——听说完颜烈是完颜宗弼（金兀术）麾下的得力干将，常年跟随其南征北战。”
“阿古拉？”我玩味地笑了笑，“好名字。”
我催马走到阿古拉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知道我是谁吗？”
阿古拉抬起头，狠狠地瞪着我，咬牙切齿地说：“你们这些南蛮！我父亲和完颜宗弼（金兀术）大人一定会率领大军回来报仇，将你们碎尸万段！”
“报仇？”我冷笑一声，“你父亲早就被我军打得落花流水，狼狈逃窜了，能不能活下来都是未知数。至于完颜宗弼（金兀术），他自己都自顾不暇，还敢提报仇？”
阿古拉脸色一白，显然是不愿意相信我的话。
“我告诉你，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俘虏了。”我语气冰冷地说，“识相的，就乖乖听话，或许还能保住一条性命。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阿古拉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又被倔强取代：“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屈服于你这个南蛮！”
“死？”我嗤笑一声，“死多容易啊，但活着才有意思。你要是乖乖听话，我可以保你衣食无忧；你要是敢反抗，我就把你赏给我的士兵们，让你体验一下我军的威武！”
这句话显然起到了作用，阿古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里的倔强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对付这种娇生惯养的贵族女子，就要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让她们明白，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她们的骄傲和倔强一文不值。
“把她们都带下去，单独看管起来，不许任何人伤害她们，也不许她们逃跑。”我对张宪说道，“记住，她们是‘重要的人质’，尤其是阿古拉，她父亲是完颜宗弼（金兀术）的亲信，日后或许能派上大用场，不能有任何闪失！”
“末将遵命！”张宪应了一声，立刻让人将这些女子押下去，关进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里。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向我禀报：“将军，不好了！有一队金军残兵杀了回来，正在营门口与我们的士兵交战！看旗帜，像是完颜宗弼（金兀术）麾下的后卫部队！”
我皱了皱眉：“多少人？”
“约莫有一千多人！”亲兵答道。
“一千多人？”我冷笑一声，“不自量力！”
我对岳云说道：“你带五百铁骑，去把这队残兵解决掉！记住，速战速决，不要耽误我们搬运战利品的时间！这些完颜宗弼（金兀术）的余孽，正好杀了立威！”
“末将遵命！”岳云应了一声，立刻召集士兵，朝着营门口奔去。
我站在营中，看着士兵们忙碌的身影，心里乐开了花。一车车的金银珠宝被搬上马车，一个个美貌的女子被押进囚车，身后是士气高昂的岳家军士兵。
这一趟，真是收获满满啊！
没过多久，岳云就回来了，脸上带着一丝轻松：“将军，金军残兵已经被我们击溃了，大部分都被斩杀，少数几个逃跑了。看他们的装备和旗号，确实是完颜宗弼（金兀术）的后卫部队，应该是奉命来收拢残部的。”
“很好！”我点了点头，“时间差不多了，让兄弟们加快速度，把最后一批物资搬上车，我们准备撤兵！”
“是！”
夕阳西下，我站在金军大营的门口，看着浩浩荡荡的车队，心里充满了成就感。马车上装满了金银珠宝、粮草器械，囚车里关押着美貌的金国女子，身后是士气高昂的岳家军士兵。
这一趟，真是收获满满啊！
我翻身上马，举起长枪，高声喊道：“兄弟们，撤兵！回营分享战争红利！”
“分红利！分红利！”士兵们欢呼着，簇拥着车队，朝着岳家军的大营方向驶去。
我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暗暗想道：赵构啊赵构，秦桧啊秦桧，还有完颜宗弼（金兀术），你们等着吧！从今天起，我岳飞再也不是你们的棋子了！我要带着岳家军，捞尽天下财富，坐拥世间美人，活出自己的精彩！千古忠魂的剧本，我不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