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歌
2020年1月1日,南太平洋的上空凭空出现了一座堡垒。
这座堡垒是由病毒构建而成,那些微小却致命的病毒纠缠、堆积。
堡垒的墙壁由无数病毒蛋白质的棱柱状结构组成,闪烁着微弱的病态光芒。
堡垒的塔楼像是病毒在宿主细胞内复制扩增时形成的螺旋状结构。
堡垒中的通道则是病毒运动的路径……
在堡垒的瞭望塔之上,一位通体黑白且有着一双猩红的血眼,他的背后长着一双形似枯叶的翅膀。
右手手中握着一把带有腐烂气息的镰刀,镰刀的顶部镶嵌着一只腐烂的眼睛,这只眼睛流着恶心的脓液。
他的左腿上方镶嵌着一个铁环。
此人正是本作的中期Boss病毒之神—厄拉巴斯。
厄拉巴斯那猩红的眼睛看向远方,嘴角露出了一抹邪笑。
厄拉巴斯抬起左手,左手手中凝聚出了一种致命病毒—绒苓(潜伏期短)。
……
2020年1月3日,当绒苓如汹涌的黑潮席卷全球时,世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
这种病毒的恐怖之处在于,一旦感染者被确诊,仅仅三分钟的时间便会走向死亡的深渊。那三分钟的倒计时,像是一把无情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每一个人的头顶,令人窒息。
2020年1月4日,各国政府迅速响应,宣布进入紧急状态,医护人员们义无反顾地冲向了抗疫的最前线。他们穿着厚重的防护服,眼神中却透着坚定。那些白色的身影如同希望的火炬手,在医院的各个角落忙碌穿梭,试图用自己的力量阻挡病毒的肆虐。
各国的科研人员也夜以继日地投入到研发疫苗和药物的工作中,实验室里的灯光彻夜通明,那闪烁的光芒仿佛是人类希望的星光,虽然微弱却充满力量。
普通民众们也自发地组织起来,捐赠物资,遵守防疫规定,希望用自己的微薄之力为抗疫贡献一份力量。街道上,志愿者们忙碌地分发口罩和防护用品,那一声声温柔的提醒,那一双双递出物资的手,都传递着希望的温度。
……
2020年4月4日,绒苓的传播速度远远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医院里的床位很快就被填满,医疗资源开始变得极度匮乏。
那些曾经被寄予厚望的药物和疫苗在临床试验中却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一次次的失败让人们的心逐渐沉入谷底。
城市里弥漫着死亡的气息,街道上空无一人,只剩下冰冷的建筑在无声地诉说着悲伤。那些奋战在一线的医护人员也开始不断倒下,他们的防护服上满是汗水和泪水的痕迹,可是他们却再也无法站起来去拯救更多的生命。
……
2020年5月20日,随着死亡人数的不断攀升,整个社会的秩序开始变得混乱起来。超市里的物资被抢购一空,物价飞涨,人们为了争夺最后一瓶矿泉水甚至发生了暴力冲突。
交通瘫痪,城市的街道上一片死寂,只有那偶尔传来的救护车的警笛声,像是在宣告着死亡的来临。
媒体的报道也越来越消极,那些画面中满是绝望的人们、堆积如山的尸体、空荡荡的医院走廊。人们在网络上看到这些画面后,心中的恐惧和绝望被进一步放大。那些曾经在社交媒体上互相鼓励的话语,逐渐被抱怨和绝望的言论所取代。
曾经的国际合作也开始出现裂痕,一些国家开始相互指责,互相甩锅,指责对方没有及时控制病毒的传播。这种互相推诿的行为让全球抗疫的局势变得更加严峻,人们的信心也随之崩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