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话

那刻夏：——可惜，现在只有你有这个本事。

卡厄斯兰那：意思是，你愿意帮忙？

那刻夏：当然。火种本来就为救世而生，依我看，高贵的泰坦们绝无拒绝的理由……

那刻夏：……况且，照你的说法，在踏上这无尽的轮回以前…你可是我的门生啊。

卡厄斯兰那：……

那刻夏：相同的话…我也听过不下百遍了。

那刻夏：闲话少叙，我们走吧。如果遇到其他学者，交给我来应付。

卡厄斯兰那随着那刻夏一同到了神悟树庭的启蒙王座，但是那刻夏却察觉到有些不对劲，有人在跟踪他们

那刻夏：…慢着。

那刻夏：招子放亮点…有人在监视我们。

赛飞儿：你小子，视力比我想象中要好不少嘛……至于那个把世界搅得天翻地覆的伪神…就是你吧，白毛小子？

那刻夏：哎…你还真爱出风头啊。

那刻夏：以七贤人之名，我要求你立刻远离启蒙王座：此地是「理性」至高无上的圣地，容不得任何人亵渎——

那刻夏：——去把我的原话带给阿格莱雅。同样的话我不会再说第二遍，猫女。

赛飞儿：天哪，你甚至不愿意叫我一声「诡计」的半神！真是太让人伤心了。

赛飞儿：同样的话也回敬给你：第一，身为全天下最渎神的异端之一，你没资格对我说教；第二……

那刻夏：这事和你无关，树庭男孩。退下吧，我可不想有人受伤哪。

卡厄斯兰那：又是…似曾相识的故事啊。

那刻夏：窃火的盗贼…你们真以为，靠虚张声势就能镇住树庭的贤人？

「贼灵」巴特鲁斯：桀桀桀…阴沉的小鬼，真是牙尖爪利呀！

「贼灵」巴特鲁斯：不错不错，本大爷很欣赏你。作为回敬，我就当场用这瑟希斯的火种饱餐一顿——

「贼灵」巴特鲁斯带着火种就立刻逃离了，但是却依旧有办法将它弄回来

卡厄斯兰那：真是如出一辙啊，就像我过去认识的许多个他们……

卡厄斯兰那：既狡猾…又天真。

那刻夏：听起来，你胸有成竹？

卡厄斯兰那：当然。最初踏上逐火之旅时，缇宝老师怎么也教不会我的欧洛尼斯神迹……

卡厄斯兰那：……一路走来，我也总算略知一二了。

卡厄斯兰那使用欧洛尼斯神技将「贼灵」巴特鲁斯给带了回来

那刻夏：哼，敬拜学派的愚蠢发明也算是派上用场了。

「贼灵」巴特鲁斯：呼哧…呼哧…怎么会这样……

卡厄斯兰那：你来了，扎格列斯（诡计之泰坦）…还是如此准时。

「贼灵」巴特鲁斯：什、什么，你知道本大爷…？

卡厄斯兰那：我的耐心已经快用尽了，所以更不想浪费口舌。听好，贼灵：交出火种，就当我们从未交锋过。这样，你们和这个世界都能得到拯救。

「贼灵」巴特鲁斯：桀桀桀，说得比吟游诗人唱得还好听！说什么「拯救」……

「贼灵」巴特鲁斯：要本大爷说…你自己就是翁法罗斯天大的祸患！

卡厄斯兰那：……

「贼灵」巴特鲁斯：就算你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肉体凡胎罢了！承载十二颗火种？别开玩笑了，你只会被神火吞噬，然后拉这个世界给你当陪葬……

卡厄斯兰那：…一百三十四。

那刻夏：什么……

卡厄斯兰那：这是我经历的第一百三十四次轮回。已为我所承载的火种数量，是……

那刻夏：…一千五百九十六。

卡厄斯兰那：…嗯。

「贼灵」巴特鲁斯：一千多颗火种，区区一个黄金裔…怎么可能？！

卡厄斯兰那：我能一路走到这里，就是证明。

那刻夏：可总有一天…你会被焚烧殆尽。

卡厄斯兰那：当然，神火总有一天会烧毁我的眼球，令我盲目……

卡厄斯兰那：但在那之前，它们还能为「侵晨」淬火。这样在我剖开你的胃囊时，你就不会感受到痛苦。

「贼灵」巴特鲁斯：你、你……

卡厄斯兰那：这是最后通牒。

「贼灵」巴特鲁斯：桀桀桀…好啊，好啊……

「贼灵」巴特鲁斯：假设这个世界的未来存在一亿种可能性，不管怎么看，那其中九千九百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种都指向了「毁灭」的结局……

「贼灵」巴特鲁斯：就算这样，本大爷也会用遭世人唾弃的神力，实现那亿分之一的可能……

赛飞儿：…巴特鲁斯！

「贼灵」巴特鲁斯：小鬼…你要是真有种，就先跨过本大爷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