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他如清风明月般
他对她而言如清风明月般，他是她往后黑暗的日子里的一束光，他的温柔抚平她后来的伤痛。他用时间与行动证明了真爱与忠诚的存在。
初夏的晚风裹着清甜的槐花香，漫过青石板铺就的河岸。
沈皓宸骑着崭新的自行车，当车轮碾过岸边的青草，留下浅浅的痕迹。河边的杨柳垂着柔软的枝条，嫩绿的柳叶在风里轻轻晃，拂过鼻尖时带着湿润的凉意。
后座的蒋清欢双臂紧紧环着他的腰，小脸贴在他温热的后背上，软糯的声音带着雀跃：“哥哥，你看呀！河水清清的，柳叶都冒新芽了，风一吹像跳舞一样，好好看～”
沈皓宸低头瞥见车坐着后座好看又非常可爱的蒋清欢，嘴角弯起温柔的弧度，脚下的力道放轻，车速慢得像淌过的河水：“喜欢就多看看，哥哥慢慢骑。”
风把他的声音吹得软软的，蒋清欢把脸颊贴得更紧，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皂角香，心里甜丝丝的。
夜幕渐沉，屋里只开了盏小小的台灯。蒋清欢穿着粉色的小熊睡衣，揉着惺忪的睡眼，小步跑到沈皓宸房间门口，声音软得像棉花：“皓宸哥哥，爸爸妈妈出差了，我怕黑……妈妈让我来找你。”她的睫毛上还沾着点未散的睡意，眼神湿漉漉的，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沈皓宸刚写完作业，闻言立刻起身，走到她身边时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眉眼弯成好看的月牙：“不怕不怕，哥哥给你送了热牛奶，喝完我陪你回房间，给你讲故事，等你睡着再走。”他端起桌上温着的牛奶，牵着她的小手往隔壁房间走，“床头的小夜灯别关，亮着就不怕了。”
其实哪用什么送牛奶的由头，他早就摸清了她怕黑的软肋。每晚他都会坐在她的床头，拿着绘本轻声讲故事，声音放得极轻，像怕惊扰了梦里的小精灵。台灯的光晕柔和地洒下来，落在他认真的侧脸，也落在她渐渐闭上的眼睛上，直到屋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才轻手轻脚地关上门离开，把黑暗都挡在门外。
周末的午后，阳光正好，不远处的足球场传来伙伴们此起彼伏的呼喊声：“沈皓宸，快过来踢球啊！”沈皓宸却坐在书桌前，指尖点着数学题，耐心地给蒋清欢讲解。女孩皱着小眉头，咬着铅笔头盯着草稿纸，一脸为难：“哥哥，这个辅助线到底怎么画呀？”
他拿起铅笔，在纸上一步步演算，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格外清晰：“你看，把这个三角形平移之后，这里画一条辅助线，是不是就和之前讲过的题型一样了？”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勾勒出他挺拔的鼻梁和认真的眉眼，少年的轮廓干净又帅气。蒋清欢盯着他的侧脸，忽然恍然大悟，眼睛亮起来：“哦！我懂了！哥哥好厉害！”他抬头看她，眼里盛满了阳光，笑容比窗外的日光还要耀眼：“我们清欢真聪明，一点就通。”
上学路上，沈皓宸刚看见蒋清欢背着书包走来，就自然地走上前，把她的书包从肩上卸下来，甩到自己背上。他的步子刻意放慢，配合着她的小短腿，沈皓宸低着头看着比自己矮一大截的蒋清欢，自己比她大5岁。他低头看她，随之便弯下腰：“来，哥哥抱你。”蒋清欢任他把自己抱在他的怀里，小手搂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闻着熟悉的皂角香，安心极了。
路过巷口时，几个流里流气的男生凑过来，对着蒋清欢吹口哨起哄：“小丫头长得挺可爱啊，跟哥哥们去玩呗？”沈皓宸立刻把蒋清欢护在身后，眼神瞬间变得坚定，清亮的眸子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不许欺负她！”
他的个子比同龄男生高出一些，挺直的后背像一堵可靠的墙，蒋清欢躲在他身后，攥着他的衣角，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心里悄悄埋下一颗依赖的种子，慢慢生根发芽。
那些年的时光，像老电影里的慢镜头，温柔又绵长——自行车后座的颠簸里，藏着她数不尽的安心；草稿纸上的演算步骤里，写满他不动声色的偏爱；床头的灯光下，定格着他轻声讲故事的模样；巷口的对峙中，沉淀着他护她周全的坚定。
沈皓宸的童年里，最珍贵的不是踢球赢来的奖状，而是蒋清欢眼里亮晶晶的星光；而蒋清欢的童年安全感，全是这个叫沈皓宸的少年，用一次次的陪伴、守护和偏爱，一点点堆砌起来的，温暖又牢固。
时间转瞬即逝，弹指一挥间蒋清欢从小孩变成高中生。
“宝贝，出来看看妈妈给你买的新裙子。”语音刚落，楚书颖从购物袋里拿出了一件米白色的上面带着橘黄色的小花作点缀的长裙。
当蒋清欢看见楚书颖从购物袋里面拿出来看见时眼前一亮，瞬间被它吸引住了，心中欢喜不已。
“裙子很好看哎，我好喜欢。”蒋清欢看着裙子目不转睛，眼里闪闪发光。嘴角笑弯了。手里拿着裙子摸着布料，布料很柔软，穿着肯定会很好舒适。
“这是一件小清新雪纺连衣裙少女夏装新款初中高中学生初恋碎花长裙子。我想你应该喜欢，看来猜对了。 ”楚书颖看着眼前的宝贝这么高兴，心想买对了。心里成就感十足。
“快快，穿给个我看看吧。”楚书颖欢喜道。“啊？现在吗？……”此时的蒋清欢还沉浸在刚刚的喜悦中，没反应过来，“好啊，等我。”说完一溜烟，就抱着心爱的裙子，去试穿了。
过了一会儿，在蒋清欢打开卧室门的那一刻时，惊艳到她了。简直像看见一个小仙女一样又有着影后的气质。
蒋清欢的葱葱玉手提起裙子的裙摆，喜悦的笑着转了一圈。就像百花丛中的精灵一般惹人爱惜，让人感到世间美好。
她像上帝的宠儿一般被大家宠爱着。
“我家宝贝，穿这个真好看。”楚书颖欣慰地笑着，夸奖道。
“嘻嘻，谢谢妈妈。”蒋清欢听到妈妈的夸奖后更开心了，“那是因为妈妈的眼光好啊。”楚书颖一听，便一起跟着开心地笑了。
第二天，蒋清欢按照往常的日子去“诗书闲处”图书馆。
在看完书时，在管理员那里结了账，便匆匆离开了。
可惜，天公不作美，实然间下一起了蒙蒙细雨。
蒋清欢将书护在怀里，不让它被雨淋湿。“从这里到另一过的街角下，需要五分钟。”蒋清欢抱着书，往街角跑去躲雨如是想。
这时，雨下得更大了，房顶上，街道上，溅起了一层白蒙蒙的雾，宛如飘渺的素纱。雨点斜打在人行道的积水上，激起了朵朵水花。那水花如同小水母一般。
水花落在地上的时候，又变成了一个个小水泡，小水泡看起来就像一顶透明的小帽子，向外伸展，有趣极了。
就在到了的时候与前面那个躲雨的少年来了个铁头功。这个铁头功来的措不及防让蒋清欢的书掉了下来，就在书要与大地来个拥抱时，少年手急眼快及时接住了书。
这一举一动让蒋清欢看的目惊口呆。“妈妈吖，这个人反应好快吖。”
“嘿，小孩你的书。”沈皓宸低着头，看着眼前只有155cm的蒋清欢说道。
蒋清欢抬着头，看着沈皓宸说道：“谢谢，不过，我才不是什么小孩呢。”拜托，我很成熟的好吧。蒋清欢对他的这个称呼，翻了个白眼。
这个称呼她不喜欢，她觉得自己有155cm已经很可以了好吧。
“怎么，不喜欢？”沈皓宸看着一脸无语又一副关爱智障的眼神反问道。
“嗯，那是当然咯。”蒋清欢抬头望着比自己高出20cm的少年，目测175cm左右。突然间觉得自己是个袖珍。
“？”沈皓宸询问道。
蒋清欢缓缓开口道，“皓宸哥哥，你看的书叫什么名字？”
沈皓宸看了看她手中的书道，“你也喜欢看《黎明前他会归来》这本书？”
“你也喜欢看吗？”蒋清欢一听此言两眼放光，欣喜不已。
“嗯，你看到哪里了？”沈皓宸回应问道。“我，我…我想想好像是第四章哎”蒋清欢说边回忆道。
接下来，他们俩个人聊了一会小说剧情，讨论了自己的想法。
突然，一道雷鸣般的闪电，又一声清脆的霹雳，接着便下起了瓢泼大雨，宛如天神收到信号，把天河之水倾注到人间，大雨猛烈地敲打着屋顶，冲击着玻璃，奏出了一曲惊动人心的乐章。
这时，又有一道闪电劈过，那闪电耀得我连眼睛也睁不开了，“轰”，又是一次震耳欲聋的雷声，吓得我赶紧捂住耳朵，少年再一次接住了书。将潇梦轻轻护在了怀中。
“那，那个…谢谢。”蒋清欢回过神，脸颊泛红害羞。
见到这个场景的沈皓宸，偷偷地笑了笑。
“没事。”沈皓宸强装镇定地说道。
时间流逝的很快，悄悄地从他们谈话的间隙中溜走了。转眼间时间过去了三十分钟。
风雨过后，天空渐渐晴朗，只见一条美丽的彩虹如同一座七色彩桥架在天上，好看极了。
彩虹辉映着湛蓝的晴空，阵阵凉风吹来，美丽的嘉陵江两岸，风光更加动人。
“童话说雨后会有一道彩虹，却不曾说过它也会转瞬成空。”
如同这首歌曲一样。
“嘿，皓宸哥哥你看，彩虹多好看。”蒋清欢激动道。
蒋清欢从小就爱看风景，还是没变。
“嗯。”沈皓宸应声道，“确实很美。”
就这样，俩个人一起欣赏风景。
临走时雨还没停，沈皓宸撑开伞，自然地将潇梦护在里侧。伞沿微微倾斜，雨水打湿了他的肩头，他却像没察觉，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声音温柔得能融进雨里：“以后下雨天，我都在。不用你自己撑伞，也不用你独自躲雨。”
“嘿，小孩，你下次还会来这里吗？”沈皓宸注视着眼前的蒋清欢，声音中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试探。
“嗯。”蒋清欢缓缓开口道“那我们约好了，周末你陪我来这里。”
“好，那下次一起来。”沈皓宸许诺道。
“好啊，”蒋清欢答应道，“和你在一起很开心。”
“我也是。”沈皓宸欣然应下，唇角扬起一抹浅笑，目光温润地望向蒋清欢，“下次一定还来这里。”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愉悦，仿佛连空气都被这份轻快浸染了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