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
江淮烟在楼下享受了会,就回自己房间了,忽的听见外面的汽车的刹车声,她立马跑下楼。
江宸津穿上拖鞋,把外套拿给王妈,问道:“王妈,阿言呢?”
王妈笑着说:“在自己房里待着呢。”
正巧江淮烟行出电梯,看见江宸津就跑过去了:“爸!”江宸津回头,伸手正想抱,江淮川从江宸津身后探头出来,刚抬手,江淮烟就刹住了脚。
“躲什么。”江淮川调侃道。
“你抬手是想干什么?”江淮烟惊觉地顶着他,“你是不是想打我!”
江淮川笑着箍住她脖子,另一只手使劲搓她脑袋:“没有啊,怎么可能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祝虞蓉端着菜从厨房出来道:“行了你们仨,赶紧洗手过来吃饭了。”一旁的佣人接过祝虞蓉手里的菜。
江宸津进了厨房和祝虞蓉腻歪去了,兄妹俩进了一楼的厕所洗手,江淮烟离门口较近,她心生一计,抬手就秒,洒了就跑。
江淮川气的直接捧了一把水出去,恰巧夫妇俩出来了,他只得灰溜溜地回去了,江淮烟看到了全过程,捂着嘴偷笑。
江淮川横了她一眼,她挑衅地挑了挑眉。
他感觉自己快冒烟了,直接不演了,掏出手机,信不信我冻你卡!
老实了,她低头开始夹菜。
祝虞蓉和江宸津一直问她过得好不好啊,玩的开心吗,有遇到什么好玩的的人或事吗?
江淮烟眯着眼说:“好玩死了。”
可不就是好玩到要死吗。
江淮烟可不敢说出来,不然小两口得好一顿问。
江淮烟咬了一口小排骨说:“爸妈,哥哥,我这次陪你们过完年后,我就得到吐鲁番一趟。”
“啧,我还以为你会说你这次陪我们过完年后就不走了呢。”祝虞蓉不满的说。
“哎呀,以后有空再陪你们好不好?”江淮烟挨着祝虞蓉,她立马挽着她的胳膊亲昵道。
“行吧行吧,你什么时候去啊?四月行不行啊?”
“应该这个月月底就得去吧,早点去不热。”
祝虞蓉放下筷子冲着江淮烟说:“这么早啊?好叭,对了,后天晚上有场宴会,说是权峰集团董事长儿子生日,你和你哥一起去吧,多交点朋友,别总是闷在家里,我和你爸爸就不去了。”
“昂,知道了妈妈。”江淮烟和江淮川两人连连点头。
吃完饭后,江淮烟就去了自己的画室,她看了一圈,还是她离开时的那个样子。
她的画室和卧室是打通了的,江淮烟坐在椅子上,看着空白的画纸,双眼放空,忽然想起了在海底所经历的一切。
她用铅笔打了形,就开始调颜料。
一画,就画了两个小时。
成品画好后,她就拍了一张照,发围脖去了,太久没更新了,一堆人问着呢。
画布上,是鲲从瀑布刚伸出的半颗头,被污染的流水落在巨大的鲲头上,它悲哀的神情,似在哭诉。上面的水是黑色的,还夹带着一些垃圾。
下面的水顺着它的身躯往下流去,澄澈干净,而它的面前是一只翼鲛,翼鲛形似天使,也的确没有透露太多,头戴皇冠,湛蓝的发丝飘逸在空中,蓝色的眼眸微睁,划过一丝流光。
白翼半裹着她,她一手摸着它,似在为她净化污染,羽翼遮住了她的另一只手,隐隐能够看见她手中的权杖。
她的微博有些人气,刚一发出去就有人评论点赞,夸赞她的这副画,也有人说她在为最近邻国的行为发声。
江淮烟看了一会评论,就回了卧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