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回你房间里!
饭后,李金便跑得无影无踪。钟曜惴惴不安的心渐渐平静,甚至开始说服自己今日种种不过是一场梦。就在他几乎要忘却白日的纷扰时,李金提着一袋衣物回来了,随手一指:
李金:“我睡那间可行?”
钟曜,这不是梦,认命吧。他刚欲作答,余光一瞥,急忙道:
钟曜:“不可。”
李金:“为何?”
“那是间杂物室!”在李金面前,钟曜无师自通了信口开河的本事。
李金:“那我该睡何处?”
钟曜:“杂物室往右第二间。”
那是师姐的旧居。自她出嫁后便鲜少归来,即便回来也是匆匆用个便饭。如今夫君忙碌,府中大小事务皆由她打理,难得闲暇。房内物件几乎搬空,昔日的闺房早已成了一间空屋。
李金:“好。”
……
“叩叩叩。”清脆的敲门声响起时,李金刚踏出浴缸。他随手拎起毛巾擦拭,系在腰间便去应门。
李金:“哟?钟道长?”
钟曜:“作甚?诶!莫要动手动脚。”
钟曜着实怕了他。这人简直是个登徒子,动不动便耍流氓,如今这般模样……
钟曜:“喏!近日夜寒,这是给你的被褥。”
李金:“哼(轻笑),你觉得我需要这个?”
钟曜:“随你。若不要,我便走了。”
钟曜转身欲走。
李金:“诶!要要要!别走!”
李金急忙伸手揽他——好巧不巧,正揽在腰际。
“……”混账东西。钟曜转身瞪他,他却笑得眉眼弯弯,噗嗤一声:
李金:“我实在忍不住。”
“去你的。”钟曜把被子往他怀里一塞,恼羞成怒地跑了。
都怪李金,我这些年修来的好脾气不是气绝身亡,便是离家出走了。钟曜气鼓鼓地沐浴完毕,爬上床榻裹紧被子,试图平息满腹无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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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与剧透君的小剧场】
我轻咳一声,无奈敲击键盘:“今日偶染风寒,笔耕暂止于此,明日定当加倍奉还,敬请期待。”
剧透君跃跃欲试:“话说接下来可是有……唔!”
“且慢!”我急忙制止,“天机不可泄露,失了悬念,如何引人入胜?”
只听“pong!”的一声轻响,剧透君语带委屈:“你这是在教训我?”
“何出此言?”我连忙解释,“我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岂会动粗?”转而面向诸位看官:“若有不满,还望移步评论区,畅所欲言。”
随后又是一番告罪:“是在下思虑不周,万勿介怀,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
剧透君语气幽幽:“无妨无妨,我哪里敢生气。错都在我,您何错之有。”
“哎呀!”我猛然惊觉,“竟忘了闭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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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气温骤降。钟曜冷得起身点燃火盆,添了两根柴薪。正要返回床榻,忽见门口薄纱外掠过一道人影——看身形,酷似李金。可方才去柴房时,分明见他房门虚掩,屋内传来小兽般惬意的轻鼾,偷眼一瞧,正是李金睡得香甜。故而不该是他。
“何人?”钟曜推门望去,走廊尽头的窗扉“砰”地阖上,一股寒气凝聚不散,冻得人齿关发颤。
应当无碍。钟曜立在风口傻傻吹了片刻,实在受不住,赶紧闭门退回榻上。一缕异香却悄然渗入——并非观中惯用的熏香,熏得他头昏脑涨,这才惊觉内里恐怕掺了迷药,忙将小窗推开一隙。
“啊,小道长,我好冷……陪我睡。”一道人影抱着被衾闪入门内,诸位猜猜,来者是谁?
浮生雨尘:呜呜呜对不起各位看官,在下实在尽力了。想着多日未更,欲码字谢罪,奈何奥密克戎毒株着实厉害,码到此處又开始头晕目眩。
剧透君:该呜的不是我吗?你个虚(逼)!
浮生雨尘:要不你试试看我虚不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