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惨

林墨瑾苦涩的摇了摇头。

柳文烟明白了,她接着说:“那杀你的人有没有仇家?”

林墨瑾想了想仇家,他说道:“有啊,但是他们是一个本家的。”

柳文烟心道可惜,如果这货毒素能逼出来,可以易容去杀他的本家挑起内斗,坐收渔翁之利啊。

她说:“我好想搞事情。”

魔尊猜出了她的意图,心觉,这姑娘还挺有脑子的,他一脸懵逼的问到:“啊,你要搞什么事情。”真踏马累,自从自己母亲死后,几千年都没露出这种表情了。

柳文烟嘴角勾起一抹笑:“想看看你的仇家互相残杀。”

林墨瑾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原来是这样,可是我的母亲教我做人要诚实真诚,我不会这么做。”魔尊背地里翻了个白眼,自己最会这些了。

柳文烟觉得他脑子进水了,自己都快被搞死了,还这么说,什么煞逼母亲教出的呆逼儿子,她就直接盯着林墨瑾看,这个男孩由于莫名其妙被女生盯着感觉很紧张,他离柳文烟远了远,问到:“你,你,你干嘛?”

林墨瑾心道见鬼,这个丫头怎么长得那么可爱,看着好软,好娇小,可惜本尊已经对女人失望透顶,得快点进行到下一步才好。

柳文烟说道:“我只是好奇,你脑子里装了多少水,才说出那样的话。”

突然一阵寒风吹过,柳文烟穿的是睡觉的粉红色里衣,单薄的不行,这冷风不由得让她打了个寒颤,她心道,不对啊,这里不是假的吗,自己怎么会感觉到很冷?她接着掐了自己一下,嘶,她吸了口气,怎么这么疼,怎么回事,她心中吃惊,为什么疼了?

这时,一个蓝色的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她感觉到一阵暖意,她回过神,发现这个少年把他身上的衣服给了她,还说:“姑娘,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不如这套衣服就送给你吧。”少年脸上露出天然纯真的表情。

柳文烟好想现在去死,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又怕现在死了,真的完蛋,她再次看到了这个少年,发现他的脸色比一开始见到的更加惨白,有血色的嘴唇现在也青了。

她已经分不清真假,突然有些愧疚

说道,“这怎么可以,你还没死呢,现在得多冷啊”说着她把那个外套重新给林墨瑾披了上去,然后把门关紧了,她突然想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脸有些发烫。

少年惨白的脸上露出了点颜色,他说道:“姑娘你这。”

柳文烟就摆了摆手说:“这点风于我而言不算什么,我习惯了。”

听到这句话,少年好像脑补了好多东西,说道:“谁家人让一个小小的女孩穿不起衣服,御不了寒凉,这么苛待。”接着他又把外套套在了她的身上,说道:“女士不比男子,肚子那里以后还要孕育生命,怎么能受凉,不要为我牵挂,我反正将死,姑娘,同样的话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了。”

柳文烟心中一动,她从来没有想过结婚生孩子,她恋爱都没有谈,她才十五,很年轻很年轻,她不懂这意味着什么,就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子宫会出问题,可能生不出孩子吗,反正我也没想结婚,谢谢你。”说着她果断的又把外套还了回去。

她接着问到:“你真的会死吗?”

林墨瑾苦涩的笑了笑,说道:“会的。”

柳文烟从来没有看到过有人在她面前死去过,她很好奇,想比于林墨瑾这个装嫩的老货,柳文烟是纯纯的少年,她瞪着好奇的眼睛盯着他:“我从来没有见过在我面前死过的人,你那么爱你的青梅竹马,爱是什么感觉啊?”

林墨瑾一愣,爱吗,他不爱啊,他只是信任而已,当时他又不是魔尊,魔尊的位置是自己靠着自己的能力打上去的,那个丫头陪了自己很久,从来没有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他只是难受,他又孤独了而已

他已经睥睨了天下,神尊又胜之不武,想要出去也就是想一雪前耻,杀个痛快,到时候一定先砍了那个丫头。

他胡乱说了几句甜言蜜语,看着她可爱又稚嫩的脸,他什么样的女生没见过呢,他以自己几千年的经验,让自己的脸露出一个足以惊艳所有异性的甚至同性的弧度:“可能,觉得累了的时候可以依靠她,才叫爱吧,我累了,可是我却没有能依靠的人。”

柳文烟心中默默思索,依靠吗,她有能依靠的人吗,她想了半天,觉得,从小到大能依靠的人除了她自己还是她自己,所以她爱她自己对吗

她觉得可能是吧

不过她又觉得爱情仅仅只是依靠吗,什么样的人才会这样,她想了一下,命苦,可悲,孤单的人

她突然觉得这个人的爱情观是不是很扭曲,又觉得他可悲,她打量着他的面容,很年轻俊美稚嫩,他和自己差不多大吧,可却经历了这么多。

她有些怜悯,幸好自己看学校里的同学谈恋爱,没有谈要不然自己会不会分了,然后搞网上的悲伤文学?

林墨瑾以为自己的那段话塑造了一个可怜受过情商又长得俊美少年,能让女生为他心动,没想到对方直接来了这么一句话。

只听柳文烟说:“你治治脑子吧,我觉得年轻谈恋爱不好,幸好我朋友谈的时候,我没谈,这世上谁都靠不住,能靠得住的只有自己,果然爱情最虚假。”然后她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接着说道:“不过受过爱情苦楚的人可能不会轻易放弃爱情,但是没关系,我告诉你下一个更好。”

什么叫受过爱情的苦,他魔尊什么美人没见过,佳话在玉天界都是出了名的,他都说了,他的爱情是在自己孤单面对世界的时候,有个人能一直信任的站在他这样,他心想,这女孩脑子有病吧。

但是他没有说出来,而是说道:“是啊,不该年少轻狂,以为心动便是一生的相许,可是已经晚了,我的家已经被她搞的四散了。”外面的雨还在下,为他的话凭空加了那么些悲切,他接着说道:“恨当时双眼未明,错把算计当真情。”

年轻人的眼里满是悲切和悔恨,落在柳文烟眼里,只让她长长一声太息(叹息),她说道:“你说我自己都够倒霉了,怎么会遇到更倒霉的你呢?”

林墨瑾以为她会说真是个痴情种,结果她开始感慨自身来了,心里有句不能说的话(脏话)要不要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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