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谷
妖后·卿雪:可是你…(眼中含有泪花浮现)
妖丹与心脏共生相连,宛如命运交织的双生花,紧密依偎间透出一种无法割舍的宿命感。倘若强行将二者分离,那妖躯深处便会迸发出难以言喻的巨大痛苦——仿佛心脏被硬生生撕裂,鲜血自内部如泉涌般奔腾不息,而表面却依旧毫无痕迹可寻,唯余无声的煎熬。然而卿雪与墨济源相伴已数十万载,漫长岁月早已让彼此的气息浸润入骨血之中,她又怎能觉察不到他眉眼间的隐忍?他眉梢轻颤,唇线紧抿,连原本温柔抚摸她的指尖都带上了几分迫切的力量。他的双手牢牢攥住她的掌心,虽未让她感到丝毫疼痛,但那一份深沉而克制的力道,却像是一场无声的告白。那些细微的变化,无一不在诉说着他方才所承受的剜心之痛。那剥离般的剧痛如暗潮涌动,却被他倔强地压在心底,不曾吐露分毫。
妖王·墨济源:放心,你还与我之时不会痛的
话音未落,灵力已然告罄,他的身形在瞬间化作一条娇小的金龙。一旁的阮清和似是早有准备,手臂轻抬便稳稳接住了那抹金色。小龙温顺地缠绕在他的腕间,微微颤动着,仿佛带着一丝疲惫。而他的目光却未曾从眼前女子的身上移开分毫,深邃的眼眸中倒映着她朦胧的影子,如雾霭笼罩般虚幻却又真实。那些未曾出口的话语,如同潮水一般,在他的眼中翻涌、沉淀,似乎要将这一刻永恒铭刻。
妖后·卿雪:夫君…(头与龙头相碰)放心,我会没事的
猛然间回头,奔向洞口中。
幽暗的洞口宛如大地微微张开的唇,吐纳着湿润冰冷的气息。那气息里裹着千万年岩层的腥涩,还有腐殖质沉底发酵的微酸,像谁在黑暗中屏住呼吸时胸腔里的起伏。石壁上墨色的苔痕如泼洒的浓墨,卿雪在手中凝聚出一团火焰,火光扫过的瞬间泛出黏腻的光泽,指尖轻触时,苔衣下的岩石沁出刺骨凉意,仿佛有无数双隐匿的眼睛从页岩缝隙里窥探——那些菱形的石英结晶在微光中闪烁,像被惊扰的虫豸复眼,密密麻麻爬满穹顶。洞外正午的阳光被锯齿般的岩石切割成碎金,斜斜铺在入口处的腐殖层上。堆积的枯枝间混着几片褪色的羽毛,羽轴上还留着利爪撕扯的豁口。有截半腐烂的树干横在石缝里,断口处凝结着琥珀色的树脂,却在靠近洞口的一侧布满平行的抓痕,深可见骨,像是某种有爪生物拖拽猎物时留下的轨迹。风穿过洞口时突然变调,卷起枯叶打在岩壁上,发出类似指甲刮擦陶盆的锐响。越往深处走,脚下的碎石堆开始发出空洞的回响。火光束扫过洞顶,垂落的钟乳石如倒悬的匕首林,尖端凝结的水珠每隔几秒便坠下一颗,砸在水洼里时,回声被黑暗拉长,变成类似婴儿啼哭的呜咽但如果仅仅是这样,还不足以让卿雪恐惧。毕竟在战场上,她从没有退缩过。战场上的血腥她也都看尽了。所以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卿雪走到了一水洼边缘浮着层油膜般的光斑,凑近看才发现是无数细小的白色虫豸,正沿着湿滑的石壁攀爬,它们尾部的荧光点在黑暗中连成飘忽的银线,像谁撒在洞穴里的星屑。岩壁突然出现一片赭红色的斑驳,走近才发现是模糊的壁画。画中张牙舞爪的妖正围绕一只妖面目狰狞。似乎要将他食入腹中壁画边缘有新凿的痕迹,露出底下青灰色的岩石,两侧岩壁渗出的水线在地面汇成暗河。河水摸着温吞,河面上漂着几团棉絮状的白色物质,用树枝拨动时,那些絮状物突然收缩成球,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细足。卿雪眼见着并无危险,便随手拾起一个小家伙。发现它并没有自我意识后又将它放回了原位头顶传来扑棱声,数十只蝙蝠在光束里掠过,它们翼膜透过光呈现出血红色,翅膀带起的气流夹着浓重的氨味,吹得妖睁不开眼。只是他们比较怕生,在卿雪面前飞过。卿雪在这时发现了一条暗河,在暗河转弯处,水面突然升起半米高的石笋,上面有被剥下的痕迹,卿雪不大确定,但是还是把笋尖剥落下来,拿着手上的石笋尖继续向前走,大约往前二十步,洞道尽头出现个巨大的穹顶厅。穹顶垂下的石幔如层层叠叠的冰帘,在火照射下折射出幽蓝的光。地面中央隆起个圆形石台,台面上散落着几枚兽骨,其中一截腿骨上刻着细密的符文,符文缝隙里还残留着暗红的颜料。风从穹顶的裂缝灌入,吹过石幔时发出悠长的嗡鸣,像谁在洞穴深处哼唱着失传的歌谣。当光束扫过穹顶最高处时,突然撞见两团幽绿的光点。那光点悬在三十米高的岩壁上,随着呼吸缓缓明灭
小团团:看了这么多环境描述,今天终于用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