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冥

万俟雨子宿舍的门板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划痕,木屑掉了一地,看着格外狼狈,毛敏栀依旧没停手,手里的小刀越划越用力,嘶吼声也越来越大,语气里满是不甘和愤怒,她死死盯着房门,眼神里满是疯狂,仿佛要把房门凿开,冲进去杀了雨子。

毛敏栀:你出来,我知道你不是异能者

(嘶吼着,语气里满是嫉妒和愤怒,眼神里满是疯狂,她早就怀疑雨子不是异能者,却看到雨子有那么多物资,还能随意帮助别人,心里的嫉妒越来越重,为什么同样是幸存者,雨子就能过得那么好,而自己却要跟着妈妈和孩子受苦,她不甘心。)

毛敏栀:你怕什么享有那么好的东西

(语气里满是不甘,嘶吼声越来越大,手里的小刀划得更用力了,门板上的划痕越来越深,她看着房门,眼神里满是疯狂,心里的嫉妒像野草一样疯长,她觉得雨子不配拥有那么多东西,那些东西应该是自己的。)

毛敏栀:你凭什么可以高高在上地施舍

(语气里满是愤怒和嫉妒,嘶吼着,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混合着脸上的汗水,狼狈又疯狂,她讨厌雨子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讨厌雨子随意施舍的态度,为什么雨子可以那么从容,而自己却要活得那么卑微,她不甘心,她要让雨子付出代价。)

毛敏栀:凭什么

(嘶吼着,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手里的小刀突然停了下来,她死死盯着房门,眼神里满是疯狂和不甘,眼泪掉得更凶了,心里的委屈和愤怒瞬间爆发出来,在这末日里,她受了太多苦,看到雨子过得好,心里的嫉妒彻底冲昏了她的理智。)

毛敏栀:明明你根本不是异能者……

(嘶吼着,语气里满是嫉妒和愤怒,眼神里满是疯狂,她确定雨子不是异能者,所以才敢这么疯狂,她觉得雨子不配拥有那么多东西,那些东西应该属于自己,属于有能力的人,而不是雨子这种普通的幸存者,她要抢了雨子的东西,让雨子也尝尝受苦的滋味。)

毛敏栀吼着,声音越来越大,周围房间里的异能者也被声音吸引,纷纷推开门走了出来,他们穿着各异,眼神里满是警惕和好奇,朝着雨子的房门围了过来,看着门板上的划痕,又听着毛敏栀疯狂的嘶吼,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纷纷议论起来,走廊里瞬间变得热闹起来。

其它房间的异能者也被声音吸引,走了出来,围在雨子的房门外,看着疯狂的毛敏栀,又看了看布满划痕的门板,眼神里满是疑惑,有人试图上前劝说毛敏栀,可毛敏栀根本不听,依旧疯狂地嘶吼着,眼神里满是疯狂,完全没了理智。

毛敏栀见其它异能者走了出来,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变得更加疯狂,她知道自己今天肯定逃不掉了,与其被异能者抓住处置,不如自己了断,她看着围过来的异能者,又看了看房门,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突然举起手里的小刀,朝着自己的脖子划了过去,动作又快又狠。

(小刀划过脖子,鲜血瞬间涌了出来,顺着脖子往下流,染红了她的衣服,毛敏栀的眼神里满是解脱,身体缓缓倒了下去,重重摔在地上,鲜血很快蔓延开来,染红了走廊的地面,周围的异能者都愣住了,眼神里满是震惊,没人想到毛敏栀会突然自杀,走廊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毛敏栀微弱的呼吸声,很快就没了动静。)

毛敏栀的行为诡异,和之前判若两人,刚才还满是真诚地来道谢,转眼就变得疯狂又偏执,甚至不惜自杀,这诡异的转变,不得不让万俟雨子想到了上一世生存两年后出现的拟态兽——“模仿者”。上一世,这种拟态兽能模仿人类的样子,潜入幸存者营地,迷惑众人,还会因为嫉妒或者愤怒而失控,行为格外诡异,和毛敏栀刚才的样子格外相似,可雨子转念一想,上一世拟态兽出现是在末日爆发两年后,而现在,末日才刚爆发半年,时间对不上,差距太大(两年),就算真的是拟态兽,也不该这么早出现,雨子摇了摇头,压下心里的疑惑,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或许毛敏栀只是因为末日的压力太大,加上嫉妒,才会突然失控,也就没有多想,只是眼神里的警惕更浓了,这个孤儿院营地,越来越诡异了。

万俟雨子:(望着脚边蜷缩的身影,指尖无意识攥紧衣角,眉峰微蹙,空气中残留的血腥味混着泥土潮气,让她莫名心悸)

祁沐:(快步上前蹲下身,指尖悬在女人颈侧片刻,猛地收回手,语气沉得发紧)这怎么回事?体温还没完全凉透,伤口是自己划的,下手极重。

张良锦:(站在一旁探头张望,喉结滚动了两下,眼神里满是错愕)这人怎么自杀了?昨天还见她抱着孩子在营地角落找野菜,看着挺能扛事的。

姜雨:(脸色凝重,扫过周围围观的幸存者,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小李

队员:(立刻从人群里挤出来,立正站好,神色肃穆)在

姜雨:(指尖指向管理室方向,语速极快)快去请所有异能者和指挥人员到管理室开会,别耽误,顺便让人把这里围起来,别让无关人等靠近破坏现场。

队员应声快步离开,姜雨弯腰简单检查了下女人的随身物品,只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登记表,上面还沾着些许泥土,她捏着登记表起身,眼神沉得像要滴出水来。

管理室

(木门被推开时带起一阵风,桌上的烛火晃了晃,映得众人脸上明暗交错,刘萱正靠着桌沿整理物资清单,徐磊站在她身边,手里捏着块没吃完的压缩饼干,见人陆续进来,两人都收起了随意的神色)

营地管理员刘萱:(迎上前两步,见姜雨脸色不对,语气也跟着严肃起来)姜雨,怎么回事啊?这么急着叫我们来,出什么大事了?

军方保卫小队长徐磊:(嚼着压缩饼干,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话没说完就被刘萱瞪了一眼,声音下意识放轻)对啊,叫我们来干嘛,打扰我和萱……正核对物资呢。

姜雨长叹一口气,将手里的登记表拍在桌上,烛火映照下,她眼底的疲惫与凝重格外明显。

姜雨:又死人了,还是自杀,死在万俟雨子房间门口。

营地管理员刘萱:(眉头一挑,语气稍缓,末世里生离死别本就常见,她指尖敲了敲桌面)死人不是常有的事吗?营地外丧尸游荡,营地内缺衣少食,扛不住压力走极端的也不是第一个了。

柯拉克:(推门进来时刚好听见这话,摇了摇头,眼神里带着几分惋惜,他刚从现场过来,那场景比想象中更让人揪心)可是这次的人是自杀的,而且情况不太对劲。

军方保卫小队长徐磊:(把最后一口压缩饼干咽下去,擦了擦嘴,语气随意)承受不了压力而自杀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末世里谁活得不憋屈,撑不住就想不开,有什么奇怪的。

张婧:(跟着走进来,手里还攥着一副干净的手套,刚检查过尸体,脸色算不上好看)我去看过了,那个女人是在万俟雨子的房间门口死的,倒在台阶下,手里还攥着半块给孩子留的糖。

万俟雨子:(刚坐下就听见自己的名字,猛地抬头,眼神里满是错愕,语气带着几分无奈)……??我根本不认识她,她今天下午倒是来过一次,没进门。

雨子一脸无语,指尖揉了揉眉心,实在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和这事扯上关系。

万俟雨子:她给我送了张登记表,说是营地新统计异能者信息的,我签完字她就走了,没多说一句话,怎么会突然自杀在我门口。

军方保卫小队长徐磊:(挑眉,往前凑了两步,眼神里带着几分怀疑)登记表?就这么简单?会不会是你得罪她了,或者她想求你办事被你拒了,一时想不开?

姜雨:(抬手打断徐磊的话,看了眼万俟雨子无奈的神色,语气客观)别瞎猜,雨子不是那种惹事的人,那或许是她嫉妒雨子能住进单独房间,毕竟营地大多人都是挤在临时帐篷里,心里不平衡,又加上日子难挨,才走了绝路。

柯拉克:(坐在一旁,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桌沿,语气里满是惋惜,想起刚才在角落看到的那个襁褓婴儿,心里更不是滋味)或许吧……

柯拉克:但她好像还有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就放在营地西侧的帐篷里,刚满月没多久,这么一死,孩子可怎么办,这样太不值得了。

柯拉克:更何况雨子也不是不劳而获,上次外出搜集物资,她单枪匹马引开好几只变异丧尸,救了两个队员,住单独房间是她应得的。

万俟雨子:(靠在椅背上,翻了个白眼,低声吐槽,语气里满是无语)“真无语,送个登记表而已,算哪门子的事,平白无故沾上这麻烦,送个温暖还整成这样,简直莫名其妙。”

兰溪:(突然捂住耳朵,身子猛地晃了晃,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痛苦的低呼声从喉咙里溢出来)啊……

张婧:(最先注意到兰溪的异常,立刻起身走过去扶住她的胳膊,语气急切)兰溪,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兰溪:(双手死死捂着耳朵,指尖因为用力泛出白痕,声音带着哭腔,浑身都在轻微颤抖)我的耳朵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爬得飞快,又痒又疼,

兰溪:(眉头拧成一团,眼泪都快疼出来了)在蠕动,钻得我头都快炸了。

祁沐:(眼神一凝,快步上前,伸手按住兰溪的肩膀,语气严肃,眼神紧紧锁着兰溪的耳朵)别乱动,越动里面的东西可能越不安分,会伤得更重。

祁沐瞳孔放大,凝视着兰溪的耳朵,视线穿透皮肉,里面的景象让他心头一紧。

营地管理员刘萱:(也凑过来,看着兰溪惨白的脸,语气里满是担忧)你没事吧?兰溪,要不要先找医疗员来看看?

祁沐:(缓缓收回视线,语气沉了沉,眼神里带着几分凝重)她应该没事,暂时没生命危险,

祁沐:不过她的耳朵里好像有很多虫子,密密麻麻的,都在往耳道深处钻。

柯拉克:(闻言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看向祁沐,语气里满是惊讶)你可以透视啊?难怪上次你能提前发现帐篷后面藏着的变异鼠,原来是视觉异能者。

万俟雨子:(抬眼扫了祁沐一眼,语气平静地解释,指尖敲了敲桌面,补充着关键信息)视觉异能者是可以透视,不过视力会相对应的减弱,透视时间越长,事后视力模糊的情况越严重,甚至可能短暂失明。

柯拉克:(恍然大悟,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惋惜)那岂不是很亏,用一次能力还要付出这么大代价。

军方保卫小队长徐磊:(听到透视两个字,眼睛立刻亮了,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搓了搓手,语气轻佻)如果我是视觉能力者的话……想看啥就看啥……嘿嘿嘿嘿,那可太爽了。

徐磊笑着,话没说完,后脑勺就挨了刘萱一巴掌,力道不轻,打得他一个趔趄。

营地管理员刘萱:(瞪着徐磊,眼神里满是嫌弃,语气带着怒意)流氓,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没个正形。

军方保卫小队长徐磊:(捂着头,委屈地看向刘萱,语气软了下来,带着几分讨好)……萱,我就是随口说说,别生气啊。

张婧:(没心思看两人拌嘴,扶着兰溪的胳膊,语气沉稳,眼神里满是笃定)兰溪你把手挪开,我帮你把虫子弄出来,我以前学过简单的急救,手法没问题,你别害怕。

兰溪:(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疼得浑身发抖,却还是点了点头,声音带着颤音)好……

兰溪缓缓将手移开,露出泛红的耳道,能隐约看到里面有细小的黑影在蠕动,看得人头皮发麻。

只见张婧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小巧的镊子,指尖稳得没一丝颤抖,看准虫子的位置,手飞快地伸进兰溪耳道,精准地将虫子夹出,扔在地上。那虫子通体发黑,只有米粒大小,被夹出来后还在地上快速爬动,身体两侧的细腿密密麻麻,看着格外恶心。

祁沐:!!!(盯着兰溪的耳道,瞳孔骤然收缩,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语气里满是恐惧,声音都在发颤)

万俟雨子:(见祁沐反应不对,立刻起身走过去,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兰溪的耳朵,语气带着几分急切)怎么了?是不是还有虫子没夹干净?

祁沐:(摇了摇头,指着兰溪的耳道,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声音都有些沙哑)兰溪的耳膜穿了……

祁沐:好大一块破洞,虫子好像把耳膜咬烂了,里面还在动,还有不少虫子没出来。

祁沐还没说完,兰溪的耳朵里就鲜血直流,顺着耳廓滴落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暗红。兰溪闷哼一声,眼神瞬间失去焦距,身体一软,直接晕倒在地,张婧眼疾手快,立刻扶住她,将她轻轻放在椅子上。

姜雨:(蹲下身看着地上的虫子,眉头拧成死结,眼神里满是凝重,语气沉得发紧)这种虫子,看来是专门破坏耳膜的,针对性极强,而且攻击性不弱。

万俟雨子:(指尖捏起地上的虫子,放在眼前仔细看了看,眼神里满是警惕,转头看向刘萱,语气急切)萱姐,我建议你尽快排除一下所有人,逐个检查耳朵,看看虫子到底是哪里出来的,要是扩散开来,后果不堪设想。

营地管理员刘萱:(点了点头,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立刻转身看向门口,对着外面喊了一声)也好,我马上安排队员排查,医疗员呢,快叫医疗员过来给兰溪处理伤口。

门外的队员立刻应声跑去叫医疗员,管理室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压抑,所有人都盯着地上的虫子,眼神里满是凝重,没人说话,只有烛火燃烧的细微声响。

队员:(突然推门进来,神色慌张,气息急促,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语气里满是急切)报告!

队员:(扶着门框,缓了口气,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有十几名幸存者出现异常,和兰溪的情况一样,都是捂着耳朵喊疼,有的已经开始流鼻血了。

万俟雨子:(眼神一凛,立刻追问,语气里带着几分笃定,心里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他们是不是,先开始行为怪异,比如烦躁易怒、眼神涣散,然后耳朵里有虫子爬出,之后流出鲜血,最后跪倒在地?

队员:(用力点头,眼神里满是惊恐,语气急促)是的!雨子姐,你怎么知道?那些人现在都躺在营地广场上,疼得直打滚,看着太吓人了。

营地管理员刘萱:(转头看向万俟雨子,眼神里满是疑惑,语气带着几分探究)雨子,看样子你对这种虫子很熟悉啊,你以前见过?

万俟雨子:(收回视线,指尖轻轻摩挲着下巴,语气平静,却难掩眼底的警惕)也算见过几次吧,上次在废弃城市搜集物资,遇到过被这种虫子寄生的丧尸,当时没太在意,没想到会在营地遇到。

万俟雨子:这种虫子是重置时代后出现的变异产物,名叫幻溟,体型小,速度快,擅长钻缝,经常寄居在人类的耳朵里,靠吸食耳道黏膜和脑液存活,而且对听觉异能者优先寄生,兰溪就是听觉异能者,感知比普通人敏锐,更容易被盯上。

万俟雨子:它们通常出现在阴暗潮湿处的人类尸体上,尤其是腐烂程度较深的尸体,很容易滋生这种虫子,至于为什么会出现,我还不太了解,

万俟雨子:但极有可能是普通的虫子吃了被未知病毒感染的尸体,发生基因突变形成的,生命力极强,很难彻底清除。

万俟雨子:(眼神沉了沉,看着汇报的队员,语气严肃,追问关键信息)那些有症状的幸存者都有什么共同点?最近有没有去过同一个地方,或者接触过同一样东西?

队员:(仔细回想了一下,立刻开口回答,语气肯定)他们都在中心的花坛边睡过!最近营地帐篷不够用,不少幸存者都在花坛旁边搭了临时铺盖,晚上就在那里睡,那些出现异常的,都是连续在花坛边睡了两晚以上的。

万俟雨子:(瞳孔微缩,语气带着几分惊讶,脑海里瞬间闪过刚才在门口看到的场景,那个自杀的女人身边,确实有花坛边的泥土)花坛?

万俟雨子:(猛地抬手拍了下额头,眼神里满是懊悔,语气急切)对了,那个女人也是在花坛旁边停留过,我记得她送登记表来之前,还在花坛边摘了朵小野花,当时没多想,现在看来,问题肯定出在花坛那里。

万俟雨子:糟糕,要是花坛下面藏着大量尸体,那幻溟虫的数量绝对不少,现在已经有人被寄生,要是不赶紧控制,整个营地都会被波及。

营地管理员刘萱:(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立刻看向徐磊,语气急促地下令)怎么了雨子?到底出什么事了?徐磊,立刻带保卫队队员封锁花坛,别让任何幸存者靠近,谁敢靠近就强行阻拦,绝对不能再有人接触花坛周围的区域。

军方保卫小队长徐磊:(收起了嬉皮笑脸的神色,立刻立正应声,眼神里满是严肃)明白,我现在就带人过去!

徐磊转身快步离开管理室,刘萱也跟着起身,安排队员组织幸存者排查,姜雨扶着兰溪,让医疗员赶紧处理伤口,柯拉克和张婧则跟着徐磊一起去封锁花坛,祁沐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刚才透视消耗太大,视线已经有些模糊,却还是坚持要跟着去看看情况。

众人顿时开始忙碌起来,各司其职,准备排除隐患和封锁花坛,整个营地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幸存者们察觉到不对劲,纷纷探头张望,却被队员们拦在安全区域,只能远远看着花坛方向,议论声此起彼伏,满是不安。

可没人注意到,在营地不起眼的西北角,有一颗枝繁叶茂的老槐树,树干粗壮,枝桠交错,平时很少有人靠近。此时,老槐树的树干突然轻微晃动了一下,树根缓缓从泥土里抽出,像人的手指一样轻轻蠕动,枝桠也悄悄调整了方向,朝着花坛的位置伸去,树皮上隐约浮现出类似眼睛的纹路,闪烁着微弱的暗光,悄无声息地注视着营地内的动静,没人发现这颗看似普通的老槐树,正悄悄动了起来,而它的存在,或许比花坛下的幻溟虫,更危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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