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青尼罗鏖战，复仇者现踪
青尼罗河的晨雾像一层薄纱，裹着湿润的河风贴在99A式主战坦克的装甲上。机甲营的钢铁集群沿着河岸缓缓推进，12辆99A在前开路，深绿色装甲映着晨光，125毫米滑膛炮的炮口斜指天际；十辆艾布拉姆斯M1A2呈“品”字梯队紧随其后，贫铀装甲泛着冷硬的银灰，履带碾过河滩碎石的“轰隆”声，惊得岸边水鸟扑棱着翅膀飞向河面。
“各车保持间距，无人机升空监测两侧芦苇丛！”我握着车载电台，目光扫过车队——五辆水牛防地雷反伏击战车紧贴河岸，V型底盘能最大程度化解地雷威胁；八辆VN22步战车灵活穿梭在间隙，轮式底盘碾过浅滩积水，溅起的水花落在装甲上，很快被晨风吹干。刚开始的路途顺畅得有些不真实，连抱着95式突击步枪的新兵小李都忍不住凑到窗边，对着河面上的水鸟指指点点；两个机枪手老赵和老周靠在比特犬防爆卡车车门上，擦拭着手里的M249，枪身金属光泽在晨雾里格外显眼；拿M416的冲锋手阿凯把玩着枪托，时不时对着空气比划战术动作；拿AK47的小王和小陈则靠在LAV-25旁，聊着上次演习的趣事。
变故在转过一道河湾时骤然降临。左侧三米多高的芦苇丛里突然响起尖锐哨声，紧接着，MG3机枪的咆哮声像惊雷般炸响！密集子弹打在99A的反应装甲上，迸出串串火星，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像是在敲击钢铁铠甲。我还没来得及下达指令，就见二十余道白烟从芦苇丛中窜起——是武装分子的火箭筒！三枚火箭弹拖着橙红色尾焰，直扑殿后的奥什科什战术装甲车，空气里瞬间弥漫开火药的刺鼻味。
“全体下车！依托装甲掩护反击！”我推开车门，弯腰扑向最近的艾布拉姆斯坦克，后背刚贴紧冰冷装甲，就听到身后“轰”的一声闷响——一枚火箭弹擦着奥什科什车顶飞过，炸在河滩泥沙里，溅起的碎石子打在头盔上，震得耳朵嗡嗡作响。机甲营兄弟们动作极快，纷纷从装甲车和防爆卡车里跃出：拿95式的士兵们迅速滚到坦克履带旁，枪托抵肩对准芦苇丛火光；老赵和老周立刻架起M249，依托水牛防地雷车底盘卧倒，手指扣下扳机，弹链像流水般倾泻而出，在芦苇丛中扫出整齐空白地带，断枝碎叶飞溅老高；阿凯和另一名冲锋手举着M416，借装甲车掩护快速移动，朝着火力薄弱点突进；小王和小陈的AK47喷出火舌，沉闷枪声与其他武器形成奇特呼应，将侧面袭来的子弹压了回去。
“04A步战车！压制左前方MG3火力点！”我盯着芦苇丛中闪烁的火舌，对着电台嘶吼。河道对岸的六辆04A步战车瞬间响应，车顶12.7毫米并列机枪喷出火舌，子弹密集打在武装分子沙袋掩体上，将沙袋打得粉碎，藏在后面的武装分子惨叫着撤退。但对方反扑更凶，更多火箭弹从不同方向袭来，有一枚擦过VN22侧装甲，留下深深凹痕，车身微微震颤，却依旧稳稳停在原地，车载机枪继续射击。
“地狱猫！锁定右侧火箭筒小组！”我瞥见三名武装分子猫腰转移，他们怀里的火箭筒还冒着青烟，身上迷彩服沾着泥浆。八辆地狱猫坦克歼击车立刻调整姿态，低矮车身紧贴地面，76毫米主炮迅速瞄准，炮口火光一闪，炮弹精准命中芦苇丛隐蔽点，伴随着巨响，武装分子和火箭筒瞬间被气浪掀飞，残骸溅落在河水中，泛起浑浊涟漪，很快被湍急河水卷走。
“跟我冲！清理残敌！”我举着95式突击步枪，朝着最近火力点突进，枪托在装甲上磕了一下，却丝毫没影响动作。身后兄弟们紧随其后：小李贴着99A履带移动，利用坦克车身挡子弹，时不时探身射击，95式枪声清脆利落；阿凯的M416发挥近战优势，灵活绕到武装分子侧面，一梭子弹就压制住射击；小王和小陈背靠背警戒，AK47火力凶猛，将试图突围的几名武装分子堵在芦苇丛里；老赵的M249始终保持压制火力，弹壳落在河滩上，堆起一小片黄铜色“小山”，他额头渗着汗珠，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战斗持续不到半小时，128名武装分子要么被歼灭，要么丢弃武器逃进深林。硝烟渐散时，阳光穿透晨雾，照在布满弹痕的装甲车上。我正指挥兄弟们清理战场，目光突然被一具武装分子尸体上的臂章吸引——黑色布料上，一个狰狞的骷髅头咬着交叉步枪，下方刻着“复仇者”三个扭曲的字。这个标志像惊雷般在我脑海中炸开，当年在特种部队执行跨境任务时，正是这群戴着同款臂章的亡命之徒，在雨林里伏击了我们的侦查小队，战友老吴的腿就是被他们的火箭弹炸伤的。
“头，你怎么了？”老赵走过来，顺着我的目光看向那枚臂章，“这标志看着邪乎得很。”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是‘复仇者’，当年在特种部队跟他们交过手，这群人下手狠辣，这次肯定没那么简单。”说话间，负责补充弹药的士兵已经将新的弹链装进M249，把装满的弹匣分给拿95式和M416的兄弟，小王和小陈也给AK47换了新弹匣。
待所有装备检查完毕，弹药补充到位，我再次登上指挥车，对着电台下达指令：“全体注意，‘复仇者’出现，接下来的路程加倍警惕，继续前进！”机甲营的钢铁洪流重新列队，履带和车轮再次启动，朝着护送目的地前进。车轮碾过刚才的战场，压碎了散落的弹壳，也压下了方才的惊险。我望着窗外缓缓流淌的青尼罗河，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95式步枪，心里清楚，这场与“复仇者”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