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落败
当天天带着阿奇归来时,营帐早已稳稳地扎在了地面上。时间悄然流逝,不多时,阿奇缓缓睁开了眼睛,意识从混沌中挣脱而出,醒转了过来。
阿奇:这是哪儿?
天天:这是我们的营地。
这时,副将掀开营帐帘幕,快步走入帐内,向阿奇躬身禀报。
通用角色:副将道:“将军,营帐已然搭建妥当。起初,我们四处寻觅水源而不得,幸得那位老奶奶亲自引路,才觅得此处。”
阿奇:什么是她?她现在人在哪儿?
通用角色:副将:老奶奶刚刚离去。
阿奇:不好,我们走的那条路有敌军的埋伏,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敌军的奸细。
通用角色:副将:什么?难怪她走的那么着急。
阿奇:快,速速撤退!
话音刚落,外头骤然响起了号角的呜咽与马蹄的轰鸣。掀开营帐步出的瞬间,眼前的景象令人胆寒:前方火光冲天,映红了半边夜幕。山贼们骑着高头大马,从山坡上疾驰而下,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四周皆是开阔的空地,敌人的骑兵毫无阻碍,在这片土地上肆意奔袭,仿佛锋利的刀刃直逼咽喉。
阿奇:赶快迎敌!
正准备迎敌之际,阿奇凝神细看,发现敌方将士的战马竟全部以绳索相连。如此阵势冲锋而来,简直犹如一道无法撕裂的铁墙,根本难以抵挡。喊杀声与兵刃相击的铿锵之音充斥了整个夜空,久久不散。阿奇只得率领众将士仓促突围,然而慌乱间兵器遗落遍地,将士们心绪烦乱,连手中的武器都无法自如配对,更别提应对那些如潮水般涌来的敌人了。
次日,阿奇率领残兵败将从山间小路缓缓而下,神情间满是黯然。又一次的战败让这支军队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士兵们的脚步沉重,铠甲与兵器碰撞的声音也显得有气无力。士气低迷到了极点,修整已成当务之急。他们转向下方的县城,在那暂且喘息,为接下来的寻找一线希望。
他们一路来到了山下的县城。阿奇与天天暂时安顿在县衙住下,而其余的士兵则悉数前往兵营。阿奇心中烦闷难消,索性带上几名随从,信步踏入县城的街头巷尾,想借此散去心头的郁结。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县城中最繁华的一条大街。然而,即便是这里,也难掩战乱带来的萧瑟气息。百姓们大多闭门不出,仅有寥寥几道人影匆匆穿行于街道之上,步履急促而沉重。就在此时,远处一个杂耍艺人吸引了阿奇的目光。那人一手持剑,动作熟练地将剑缓缓送入自己的喉咙,直至整柄剑尽数没入。围观的人屏息凝神,直到他将剑取出,恭敬地向众人鞠了一躬。几名路人随手抛下几枚铜钱,随后便匆忙离去。阿奇静静注视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楚。面对这个衣衫褴褛却依旧强颜欢笑的艺人,他感受到一种深深的无奈与悲凉。思索片刻后,他从怀中掏出几两碎银,毫不犹豫地递给了对方。那人怔了一下,随即连连道谢。
灰灰:谢谢你
阿奇:不用谢
给了钱后,他们径直走向旁边的一家小饭馆,随意点了几道菜。阿奇从怀中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地图,摊开在桌上,指尖在纸面上游移,试图从中寻出一丝突破口。正当他眉头紧锁、全神贯注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片刻的宁静——那个杂耍艺人不知何时已悄然靠近,站在桌边,目光若有深意地扫过他们。
灰灰:将军,你们是来剿匪的吗?
阿奇:你怎么知道的?
灰灰:城里边都传开了,你们上山吃了两次败仗的下来了。
通用角色:士兵:你怎么说话的?看样子你是真的不想活了,把他拿下。
阿奇:停!(挥挥手阻止了随从)
阿奇:你既然这样直言不讳的发言,想必你肯定有什么破解的办法吧。
灰灰:将军,依我所知,敌方此番采用的是一种名为“马帮”的战术。他们将所有战马紧密相连,形成一股势不可挡的冲锋力量。然而,此法虽威猛,却有一个致命的缺陷——只要其中一匹马失足跌倒,整个马队便会随之崩塌,溃不成军。因此,我们大可利用一种特制的兵器——勾镰枪,借此破其阵脚,瓦解敌势。如此一来,对方看似无懈可击的战术,亦不过是一座虚张声势的空架子罢了。
阿奇:我倒是曾听闻过这种兵器,只是从未亲眼见过,更别提亲自使用了。至于这世间究竟何人能驾驭它,我亦是一头雾水,无从知晓。
灰灰:将军,我本是个走街串巷的杂耍艺人,生平最爱结交各路朋友。我记得自己曾结识过一位擅使勾镰枪的好手,他就住在这片附近。不过,此人性格孤僻,平日里很少与人相见。但若您真有意破解敌方的战术布局,我倒是可以领您去寻他,或许能助您一臂之力。
阿奇:真的吗?那太好了,对了,说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请问您的尊姓大名?
灰灰:我的名字叫灰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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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拖更了这么久,终于又更一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