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灯

贺峻霖:(牙齿打颤)“它、它掐我脖子…”

林知语(你):(抓起案头朱砂印泥)“叶舒华!画解怨符!”

叶舒华咬破手指在黄纸疾书,你猛地将驱魔杵抵住贺峻霖后背。黑影发出尖锐啼哭——

严浩翔:(翻开档案夹页)“等等!这里有合葬墓方位图!”

张真源:(惊呼)“窗外!”

枯树杈上悬挂着破旧红裙,下面堆着七颗鹅卵石。严浩翔抓起档案室铜镇纸砸向窗户——

“哗啦!”

红裙应声飘落,贺峻霖肩头重量骤然消失。

叶舒华:(虚脱跪坐)“结、结束了?”

林知语(你):(盯着重获自由的贺峻霖)“还有一个……”

林知语(你):(望向走廊尽头)“母亲的魂还没安息。”

月光透过破窗照亮档案最后一行小字:

“陈氏葬于校槐东南三尺,终未得见女儿放足。”

晨光初现时,档案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保安:(举着手电)“谁在里面!”

你们五人瘫坐在曙光微茫的档案室里,身后是散落的民国档案。

贺峻霖:(摸着颈间青紫指痕)“完了…”

林知语(你):(握紧驱魔杵)OS:这下怎么解释?

马嘉祺:(从保安身后走出)“王叔,他们是我叫来帮忙整理旧档案的。”

保安:(指着断裂的铁链)“这怎么回事?”

马嘉祺:(面不改色)“宋老师批的条子,说校庆前要清点档案。”

他从容地亮出请假条,保安凑近查看时,马嘉祺的视线扫过你手中的驱魔杵。

叶舒华:(小声)“他什么时候…”

严浩翔:(摇头示意她噤声)

保安:(将信将疑)“那这窗户?”

马嘉祺:(微笑)“年久失修,我正准备报修。”

就在保安转身时,马嘉祺迅速将一本红色封面的档案塞进书包。

—-

早自习后天台,寒风凛冽。

贺峻霖:(激动)“小马哥!你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马嘉祺:(靠在栏杆上)“恰好在监控室看到你们。”

林知语(你):(直视他)“这么巧?”

马嘉祺:(回望)“校史委员的权限而已。”

严浩翔突然上前一步,掀开马嘉祺的校服袖口。

严浩翔:“这是什么?”

一截红绳若隐若现。

马嘉祺:(缩回手)“护身绳,有问题?”

叶舒华:(眯起眼)“和宋雨琦的一样。”

马嘉祺:(轻笑)“学校小卖部买的,五块钱一根。”

他的坦然反而让人无从质疑。

张真源:(打圆场)“至少他帮了我们…”

林知语(你):(突然问)“那本《民国七年女童裹足记录》,你看了吗?”

马嘉祺:(神色微变)“看了。”

严浩翔:“然后?”

马嘉祺:(望向远处)“周小娥的妹妹周小娟,后来嫁给了宋家人。”

众人陷入沉默。

贺峻霖:(恍然大悟)“宋老师他们家的?!”

马嘉祺:(点头)“所以宋老师一直想掩盖这段历史。”

林知语(你):(想起什么)“昨晚宋雨琦是不是最后一个离开教室的?”

叶舒华:(回忆)“她说她值日…”

严浩翔:(冷笑)“锁门的也是她。”

台风很大,吹得人心里发凉。

马嘉祺:(看了眼手表)“今天先到这里吧。”

林知语(你):(拦住他)“明天还去档案室吗?”

马嘉祺:(停顿)“白天去。”

他离开时,那根红绳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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