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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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轻声解释道:

宫远徵:哥哥累了,让他早些休息。

姜梨一听,心中不由得涌起一丝愧疚之情。

她自责道:

姜梨:表哥,还是你细心,我都没注意到这些。

宫远徵不以为意,安抚着她:

宫远徵:你只要每天开开心心的就好,不用想太多。

姜梨一听,忍不住笑了,娇嗔地瞥了宫远徵一眼,说道:

姜梨:表哥,你怎么能这样呢,一边盼着我没心没肺,一边又笑我傻瓜,过分了哦。

宫远徵也不否认,他就喜欢她无忧无虑的样子。

微风吹来,铃铛声响起。

姜梨抬眸望着宫远徵耳边绑着小铃铛的几根小辫子。

随着他走路,小铃铛就会响起悦耳的声音。

她的目光热烈,宫远徵自然有所察觉,便故意问道:

宫远徵:看什么呢?

姜梨直言不讳地回答道:

姜梨:看表哥的小辫子,还有上面的小铃铛,挺精致的。

宫远徵疑惑地望向姜梨,问道:

宫远徵:喜欢?

姜梨用力地点了点头,回答道:

姜梨:嗯,喜欢啊,表哥这样很好看。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

姜梨:整个宫门就没有比表哥更精致的公子了。

宫远徵狐疑地望向姜梨,问道:

宫远徵:嘴巴突然这么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姜梨瞪大眼睛,很无辜地否认:

姜梨:没有事瞒着你,我们朝夕相处,我能瞒你什么事?

宫远徵却不信,旧事重提道:

宫远徵:你偷偷哭过?不止一次?玉儿说的,这不会假吧。

姜梨瞪大眼睛望宫远徵,理不直气也壮,指控说:

姜梨:表哥,你怎么能翻旧账?

宫远徵要真较真起来,也是心思缜密的。

他语气凉凉地说:

宫远徵:我为什么不能?你说没事瞒着我,可见是假的。

姜梨一看忽悠不过去,立马服软:

姜梨:表哥……别这样嘛,你信我一次。

她正撒娇求饶,却感觉宫远徵握着她的手突然撑开她的指缝,握手变成了十指相扣。

宫远徵缓缓带着她往医馆走去,她的手柔软且温暖。

宫远徵:阿梨,以后不要偷偷哭了,我都怕你的眼泪把徵宫淹了。

宫远徵的语气突然变得温柔,这让姜梨感到莫名的心慌。

姜梨:知道了。

她的声音虽然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但对于内力深厚之人来说,却清晰可闻。

月光下,宫远徵微微勾起唇角,那一抹笑容在月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温柔。

夜晚,除了医馆外面的暗哨,医馆内空无一人,清幽安静。

宫远徵一进入医馆就察觉到了异常,他身上的气势立马就变了。

姜梨察觉到了他的变化,也警觉起来。

两个人放轻了脚步,神情凝重地缓缓靠近医馆。

里面有人!

宫远徵和姜梨对望一眼,姜梨秒懂宫远徵的意思。

她轻手轻脚去了最近的厨房拿了炉子和药罐。

宫远徵往药罐扔了一些毒粉,很快毒烟弥漫整个医馆。

宫远徵和姜梨对这毒烟自然是不起反应的。

片刻后,医馆内突然飞出一个黑衣人,早已守候在此的宫远徵和姜梨见状,迅速左右夹击。

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与宫远徵和姜梨缠斗起来。

姜梨的武功虽然略逊于宫远徵,但她擅长使毒。

在打斗中,姜梨不断向黑衣人投去毒针。

黑衣人在躲避毒针的同时,还要应对宫远徵凌厉的攻势,逐渐处于下风。

宫远徵瞅准时机,一脚踢向黑衣人的胸口,黑衣人闷哼一声,向后飞去,重重地撞在墙上。

不等黑衣人起身,姜梨已经飞身而上,点了他的穴道。

姜梨走上前,揭开黑衣人的面纱,露出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

她和桐儿长得一模一样。

姜梨皱了皱眉,问道:

姜梨: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黑衣女子闭口不言。

此时医馆外的侍卫听到动静,也冲了进来。

宫远徵却是笑了,说:

宫远徵:阿梨,看她应该是无锋的人,扔进水牢就老实了。

姜梨心中一沉,她知道眼前之人并非桐儿,单看眼神就可分辨。

桐儿的眼神充满温柔,绝不会如此冷漠地望向自己。

宫远徵毫不客气地给对方下了毒,考虑到姜梨在,就没有搜身。

他让侍卫将其押往水牢,让水牢侍卫搜身。

看着对方被侍卫压下去,姜梨轻声问:

姜梨:表哥,她会死吗?

宫远徵愣了一下,说:

宫远徵:阿梨,无锋之人都该死。

宫远徵是负责刑讯的,也只有去水牢的时候他不会带上姜梨。

正如他之前说的,他只愿她开开心心的生活。

水牢不是阿梨该去的地方。

已经拆了好几次云雀和月公子了,哈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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