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紫薇拉住小燕子的手，眼中满是疑惑：“小燕子，今日你为何突然问起萧亲王？还有……你和六阿哥之间，似乎藏着什么秘密？你何时学会弹琴的？”

小燕子轻轻抽回手，目光飘向远方：“紫薇，再等半个月，一切自会揭晓。”说完，她转身回房，只留下紫薇站在原地，满心不解。

这日，是紫薇和小燕子的出宫日。晴儿一早便去求老佛爷，软磨硬泡之下，老佛爷终于答应让她一同出宫。

“柳青！柳红！”小燕子一进门便欢快地喊道。柳青柳红见她们到来，喜出望外。

小燕子却迫不及待地问：“柳红，萧剑在哪儿？”

柳红一愣：“在他房里，怎么了？”

小燕子未答，径直上楼，脚步匆匆。

萧剑见小燕子突然闯入，惊讶道：“小燕子？你怎么来了？”

小燕子眼眶泛红，声音哽咽：“哥哥……云儿都想起来了。”

萧剑怔住，随即紧紧抱住她，声音颤抖：“云儿……我们的云儿，你终于回来了！”

小燕子点头，泪水滑落：“父亲半月后回京，我们去见他，好不好？”

萧剑抚着她的头发，温柔道：“好，都听你的。”

萧剑刚出门，便撞见晴儿。她抿着唇，眼中带着一丝醋意：“萧剑，我们能谈谈吗？”

回到房中，晴儿直截了当：“你喜欢小燕子，对吗？”

萧剑一愣，随即失笑，握住她的手：“是，我喜欢她——是哥哥对妹妹的喜欢。而男女之情，我早已全部给了你。”他顿了顿，语气郑重：“我和小燕子的关系……半月后你自会明白。现在，请相信我。”

晴儿望着他坚定的眼神，心结顿解，两人相拥。门外，小燕子拦下了想偷听的众人，嘴角含笑。

半月后，中秋宫宴。

小燕子坐立不安，目光不断扫向殿门。皇上见状，笑问：“小燕子，你在等谁？”

她还未回答，殿外传来通报：“萧亲王到！萧亲王妃到！萧世子到！”

萧之航携妻杜雪吟、儿子萧风入殿行礼：“参见皇兄，参见老佛爷。”

小燕子悄然离席，无人察觉。晴儿在看到萧剑的瞬间，恍然大悟，正欲寻小燕子，却发现她已不见踪影。

皇上环顾四周：“晴儿，可见到小燕子？”

晴儿摇头，紫薇亦不知情。

突然，一阵歌声响起：

> “那是一个秋天，风儿那么缠绵……”

杜雪吟浑身一震，猛地转身，望向歌声传来的方向：“云儿……你是云儿，对不对？”

小燕子——不，萧云泪流满面，扑进母亲怀中：“是我……额娘，云儿都想起来了……”

萧之航红着眼眶，将妻女揽入怀中：“我们终于找到云儿了。”

老佛爷颤声问：“小燕子……你竟是哀家的云儿？”

萧云从母亲怀中抬头，苦涩一笑：“是，可老佛爷早已不喜欢云儿了。您放心，云儿不会再碍您的眼。”

老佛爷急切道：“不是的！云儿，哀家从未……”

永榕走上前，轻声道：“云儿，你终于肯承认自己的身份了。”

萧云看向他，嫣然一笑：“是，永榕，我不走了。”

一旁，永琪和愉妃脸色阴沉，欣荣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