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臂都被划破了
“怎么了?”蔺祁问道,外面明明已经开始塌陷,而这个屋子里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蔺朝笙来不及多想,拉住蔺祁的手往外跑,根本没注意陈权的阴翳的表情。
跑出这个破旧的大楼,外面的天色早已昏暗下去,蔺祁转过身看到眼前的高楼向下塌陷,但是砖块却幻化成蝴蝶飞走,直至大楼完全”塌陷”高楼再次出现,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什么陈权,披肆。
“发生了什么?你那边”蔺祁疑惑问道。
“我只是好心提醒披肆是渣了陈权…谁知道他就…突然冲了过来,我的手臂都被划伤了,好痛”蔺朝笙一脸委屈,好像下一秒就会哭给蔺祁看,挽起袖子,展示自己手臂上的伤口。
月光下,那道寸许长的刀痕斜在小臂外侧,皮肉豁开得利落,边缘被汹涌的猩红淹没。血不是流,是细细地迸射出来,在皮肤上拉出数道惊心的血线。它险险地擦着鼓起的静脉边缘而过,与青色的筋脉仅差毫厘,像一道计算好的险恶界限,刻意绕开了所有致命的脉络。
蔺祁没有多想有些焦急的问道:“你没事吧?”随即撕开自己衣服的一块布料,给蔺朝笙包扎好后,打了个车到医院。
“伤口只是看着严重,但没有伤到要害,不用担心”医生的一句话让蔺祁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他低头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蔺朝笙,瞬间脑子一阵眩晕,一个身穿黑色古装的少年与蔺朝笙重叠。
他是谁?蔺祁内心一堆假设和可能,但每一个理论都被推翻。
“哥!”蔺谨冲了进来“你没事吧?听说你被车撞了,摔坏了脑子”
蔺朝笙:……
蔺祁:“你听谁说的?我不是对你旁边的大爷说蔺朝笙手臂被划伤,今天就不来看望你了吗?对了,你怎么从病床上跑过来了?”
蔺谨挠了挠头:“隔壁大爷他耳背,而且我这不是担心哥嘛”
“回去,我会让护士从新给你扎针”蔺祁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
“学业怎么办?他不是高三毕业班了吗”医生插嘴说了一句。
“哦,没事,我们学校死人了,全校都没上课。”
“发生了什么?”蔺祁表情严肃。
“不知道”
蔺祁听到后,打电话给了允易“我要调查向阳七中的案件,警方那边给我个特权,麻烦二师兄了”允易一口答应,让他们先去找允昭歌,她回国了。
允昭歌是蔺祁的师姐,不过后来因为某些原因被逐出师门当了一个演员,不过她倒是没有丧气,也是成了个影后,名扬千里了。
蔺祁和蔺朝笙一出门就看到允昭歌靠在车旁。
夜色如绸,她斜倚在焰影般的劳斯莱斯车身上,车身曲线与她的腰臀线勾勒出双重S型涟漪。钻石黑高定连衣裙紧裹身躯,每一道剪裁都在暗处流淌着昂贵的光泽。
银边墨镜遮不住她微扬的唇峰,耳垂下的祖母绿坠子随呼吸轻晃,与车内香槟金饰冷辉相映。七厘米的鞋跟漫不经心点地,看到蔺祁后朝了朝手:“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