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实验？

凌若在桃林中焦急等待，主峰方向的火光映红半边天。她想起原著中这场魔教入侵的细节——谢无妄会在苦战后重伤，而这一切本可以避免。

系统突然发出异样的提示音：

系统：【检测到世界线修正力】

系统：【建议宿主立即前往主峰，推动剧情回归正轨】

凌若正要御剑，却猛地顿住。推动剧情回归正轨？这意味着要让谢无妄按照原著那样重伤？

凌若："不..."

她喃喃道，

凌若："我不能..."

系统：【宿主，请记住您的任务】

系统：【修复剧情，纠正OOC】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来人戴着面具，声音经过伪装：

姚玦："凌姑娘，不想知道真相吗？"

他挥手展开一道水镜，镜中显现主峰战况——谢无妄剑光如虹，分明游刃有余。

姚玦："你看，"

面具人轻笑，

姚玦："他根本不需要你救。"

凌若怔怔地看着水镜。这和她写的完全不一样...原著中谢无妄此时应该已经左肩中箭了。

系统：【警告！检测到剧情严重偏离】

系统：【谢无妄实力超出原著设定27%】

面具人靠近她耳边：

姚玦："你难道没发现吗？自从你来到这个世界，很多事情都变了。"

他指向水镜：

姚玦："看看你亲爱的师尊，他真的需要你这个'徒弟'吗？"

镜中谢无妄一剑斩落三名魔教长老，剑气凌厉得不像重伤之人。

姚玦："而且..."

面具人话锋一转，

姚玦："你确定他不知道你的来历？"

凌若心头一震。

系统：【宿主，他在挑拨离间】

系统：【但...某些观测数据确实异常】

面具人递给她一枚留影石：

姚玦："看看这个。"

石中记录着谢无妄书房内的景象——桌上摊开着《霸道剑尊》，页边密密麻麻全是批注。最刺眼的是其中一行：

"此法可用。"

旁边画着她最爱的桂花糖做法。

凌若手脚冰凉。所以那些"巧合"，那些"顺手"，全都是...

姚玦："他一直在利用你。"

面具人轻声道，

姚玦："利用你对剧情的了解，利用你的先知先觉。"

读者：【震惊：这是真的吗？！】

系统：【系统：数据紊乱...无法判断...】

面具人最后说：

姚玦："想明白的话，明日午时后山见。"

他消失后，凌若独自站在桃林中。系统在她脑中发出杂音：

系统：【警告！系统遭受干扰...】

系统：【重新校准中...】

她看着主峰方向，第一次产生了怀疑。

如果谢无妄早就知道一切，那她这些时日的挣扎，她的愧疚，她的心动...算什么？

一场精心设计的戏吗？

当谢无妄带着些许疲惫返回时，看见的是凌若异常平静的脸。

凌若："师尊。"

她轻声问，

凌若："您觉得...欺骗比伤害更可恶吗？"

谢无妄眸光微动：

谢无妄："为何这么问？"

凌若垂下眼：

凌若："只是突然想到话本里的情节。"

（这丫头...）

（似乎不太对劲。）

这一夜，凌若做出了决定。

次日午时，她踏上了前往后山的路。面具人早已等候，这次他摘下了面具——竟是姚玦。

姚玦："欢迎加入。"

他微笑着递过一枚黑色玉简，

姚玦："用这个，你能看到被隐藏的真相。"

凌若接过玉简，脑海中顿时涌入大量记忆碎片：

谢无妄在收徒大典上，对着她的资料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他深夜在书房推算"天外之人降临的最佳时间点"

甚至...他修改护山大阵，特意留下能让魔教潜入的破绽

凌若："为什么..."

凌若声音发颤，

凌若："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姚玦："为了研究。"

姚玦冷冷道，

姚玦："研究如何利用穿越者突破世界壁垒，"

凌若想起之前两个莫名消失的亲传弟子，浑身发冷。

姚玦："现在，"

姚玦递给她一柄淬毒的短剑，

姚玦："去给他最后的'惊喜'吧。"

当凌若回到剑峰时，谢无妄正在院中等她。

谢无妄："去哪了？"

他语气如常。

凌若走近他，手中紧握着短剑：

凌若："师尊，弟子有个问题。"

谢无妄："说。"

凌若："如果..."

她抬头看他，

凌若："如果我注定要伤害您，您会恨我吗？"

谢无妄怔了怔，随即轻笑：

谢无妄："你不会。"

（这丫头今天怎么...）

他的话未说完，短剑已刺入他胸口。

凌若看着鲜血染红他的衣襟，眼中泪水滑落：

凌若："对不起，师尊。"

凌若："但我必须知道真相。"

谢无妄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缓缓倒下。

而在暗处，姚玦露出得逞的笑容。

凌若跪在谢无妄身边，轻声道：

凌若："现在，请您告诉我..."

凌若："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若来到这里……她最讨厌的就是欺骗。之前因为遇人不淑她……往事不再提了。

姚玦：“你想知道的我已经告诉你了，剩下的你自己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