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笼室友-10
选择:用鞋跟轻敲地板再次传递暗号
我抬起左脚,用鞋跟轻敲地板三下——
短、短、长,停顿两秒。
和之前一模一样的节奏。
这次,我多等了五秒,仿佛在等楼上传来回应。
干扰器红光微闪:02:00:48。
门外走廊寂静,可我知道,小冉听到了。
她不会出声,但只要还活着,就一定会记住这个频率。
这是我们小时候逃开继父追打时的暗号。
我收回脚,掌心贴住鞋垫下的铜丝与金属片。
明天午夜,这节奏会响在东窗下——
然后,我们一起消失。
选择:将磨平痕迹的指甲藏进袖口
我蜷起手指,将磨破的指甲藏进袖口。
布料摩擦伤口,血在棉纤维里晕成暗痕。
干扰器贴着手腕发烫,02:03:46。
时间像刀片刮过神经。
床沿那三道刻痕干净清晰,像一道无声的契约。
他们不会懂,这栋豪宅的地基里,早被我们埋满了密语。
门外脚步声掠过,我闭眼装睡。
袖口下的指甲还在渗血,
可我知道,明天午夜,它会变成钥匙。
选择:用另一只手检查鞋内铜丝是否移位
我悄悄抬起左脚,右手探进鞋内。
指尖触到铜丝末端,位置没变——仍紧贴鞋垫夹层。
轻微的刺痛传来,说明尖端完好。
刚才的测试角度依然有效。
干扰器红光闪动:02:01:55。
时间越走越近,心跳却越来越稳。
门外巡逻声掠过,我立刻缩回手,装作翻身。
鞋底的刀,掌心的血,床沿的暗号——
全都藏得好好的。
等午夜钟响,我会用这根铜丝,
切开他们的金笼。
选择:我悄悄转动右手拇指,让鞋底铜丝与鞋垫摩擦发出微响。
我悄悄转动右脚,拇指发力,让鞋底铜丝在垫层摩擦。
细微的“滋”声响起,像电流预热。
干扰器红光闪了两下:01:57:44。
这声音太小,监控听不到,但我的神经能听见——
是刀出鞘的前奏。
门外脚步停顿一秒,又继续远去。
他们以为我在熟睡。
可我的脚掌正一遍遍摩挲着铜丝与金属片的接缝。
角度、力度、声响,全都记进肌肉。
等午夜钟响,这一声轻响,
会变成门禁短路的爆鸣。
选择:我睁开眼,用右手食指轻叩床沿第三道刻痕,模仿着刚才听到的巡逻节奏,留下第二个摩斯密码。 01:55:32,干扰器仍在发烫。 这道刻痕是我设下的第一个暗语,现在要传递第二个。 门把转动的声音从走廊传来,我迅速闭上眼,手指在床沿刻出第四个痕迹。 一切都在计划中,包括他们即将到来的敲门声。
我睁开眼,用右手食指轻叩床沿第三道刻痕,节奏与巡逻脚步同步——短、长、短,是摩斯码的“S”。
这是第二个暗语:*“准备好了吗?”
干扰器红光发烫,01:55:32。
门把转动声逼近,我立刻闭眼,指尖趁势刻下第四道痕。
他们以为我在等他们开门。
可这道刻痕,是给小冉的回应——她能看懂。
脚步停在门口,钥匙轻碰锁孔。
我呼吸平稳,像沉睡的人。
但脚掌下的铜丝,已绷成弓弦。
选择:用舌尖顶住上颚发出轻微回音
我舌尖顶住上颚,轻轻一弹,发出极细微的“嗒”声。
像秒针跳动,又像暗号回应。
这声音会顺着床沿木纹传上去——
小冉若在东屋贴耳倾听,一定能听见。
干扰器红光闪动:01:54:19。
门外钥匙停在锁孔半寸,脚步没再动。
他们迟疑了。
可不会知道,这声轻响是我们的确认信号。
我闭眼不动,脚掌压紧鞋底铜丝。
等午夜钟响,我会用十倍的声响,
砸碎这栋金笼。
选择:将回音节奏刻进指甲缝里
我用指甲轻轻刮过舌尖,
将那声“嗒”的节奏刻进指缝深处。
短、长、短——S信号,已嵌入血肉。
像一颗埋进皮下的定时芯片。
干扰器红光映在墙上:01:53:44。
门外钥匙终于退开,脚步声缓缓离去。
我蜷起手指,把摩斯码藏进掌心褶皱。
他们以为监控能看穿一切。
可有些密码,只活在温栩的痛觉里。
选择:用牙龈咬住指甲固定节奏记忆
我用牙龈咬住指甲边缘,短、长、短的节奏在齿间重复。
疼痛让记忆更深,像把摩斯码刻进骨头。
干扰器红光闪动:01:53:02。
门外彻底安静,可我知道他们在听。
他们以为温栩只是个被囚禁的猎物。
可我的每一寸痛觉,都是反击的倒计时。
脚掌下的铜丝发烫,指甲缝里的血渗出。
等午夜钟响,这节奏会变成破门的爆鸣。
选择:将咬过的指甲贴在床沿共鸣处
我抬起手,将咬过的指甲轻轻贴在床沿第三道刻痕上。
木质共振点微微发颤,像把摩斯码传入地基。
短、长、短——S信号顺着木纹爬升,
直达二楼东屋。她若贴耳,必能听见。
干扰器红光跳动:01:52:18。
门外寂静如渊,可我知道,监控正放大每一帧画面。
他们不会懂,这间寝室的每一道划痕,
都是我和小冉之间的密道。
我收回手,血迹留在共鸣处,像一颗埋好的雷。
选择:我将咬过的指甲轻轻贴在床沿第三道刻痕上
我将咬过的指甲轻轻贴在床沿第三道刻痕上。
血迹与木纹相融,像一道活着的印记。
干扰器红光闪动:01:52:18。
温度顺着指尖传入床体,摩斯码“S”在共振中悄然扩散。
他们以为这间屋只剩监控能说话。
可温栩的痛觉,早成了穿墙的声波。
指甲下的血开始凝固,我把最后一丝节奏压进木缝——
小冉,我来了。
选择:我咬开藏在枕头下的微型注射器
我咬开枕头下的微型注射器,金属针尖刺破舌尖。
没有声音,只有血与药液在口腔蔓延。
苦味瞬间炸开——是神经阻断剂,能让我在十秒内“窒息昏迷”。
但不会死,只会让他们以为我失控了。
干扰器红光急闪:01:51:33。
门外脚步骤然加快,钥匙猛烈撞击锁孔。
我仰头倒下,药液滑入喉咙。
脚掌却死死压住鞋底铜丝。
等他们冲进来查看时,
我会用这具“瘫痪”的身体,完成第一击。
选择:用舌头顶住针管留下咬痕证据
我仰头倒下,舌尖死死顶住注射器针管内壁。
牙印和血痕清晰留在金属口——这是他们给我用的药,也是证据。
干扰器红光狂闪:01:51:28。
门外钥匙疯狂转动,沈辞的声音传来:"他中毒了!"
我嘴角渗出白沫,手指却蜷向床底。
残壳卡在舌根,等他们靠近时,我会让它飞进鞋垫夹层。
药效让肌肉抽搐,但神志清醒。
这场昏迷,是反击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