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要炮轰穿越者!(3)

我很慌张,但我担不起殿前失仪的罪责,下朝后,王尚书两袖一甩,甩出了气愤又有种大仇得报的气势,不少人一脸瓜吃饱的满足模样,只有我惨白着脸,双腿战战兢兢往前挪,一点点回府。

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曾慕鸣那坑爹的小崽子叫到书房质问他丫的是不是一直在玩暗恋。一想到我搜集的证据估计也有这小子的一份力我就气不打一处,毕竟他一个外号京城小喇叭的消息小灵通,平日里知晓些什么消息也会告诉我。

谁知道这小子没有一丝被拆穿的尴尬恐惧,眼底全是他crush恢复单身的欣喜与激动。

“爹,王尚书果然提和离的事了?”

他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的我抄起戒尺就想给他招呼两下。

“别以为我不晓得你小子在打什么主意!你吃相是真难看,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至少还留有礼法,没有直接趁着柳文佩去边疆翻墙去安慰王小姐啊?”骂完,我又开始苦口婆心,“你和王蓉清那件事啊……又不是我不支持你,只是我今日朝廷上才弹劾柳文佩,气的王尚书当场要了和离。如今若又让京城知道你小子急冲冲地求娶王小姐,这不败坏名声嘛……”

“爹!孩儿不要名声,只要名分!”他反而来劲了,直挺挺跪在地上满脸坚定。

我差点气昏过去,“你不要脸我还要脸!也不想想别人怎么评价曾家,一个‘弹劾是假,谋妻是真。结党营私,工于心计’的帽子,可不是咱们曾家吃得消的。”

关键,就是稳住这个恋爱脑,其实给王蓉清找到老公的事我有头绪。

“哎……为父自然是会帮你的,但一切由我做主,别自作主张。求亲、可不能现在就去求。怎么着都得找个良辰吉日……嗯我记得七个月后初三好像就不错……”

“七个月!”曾慕鸣一下子叫出来,但被我怨恨一瞪,又唯唯诺诺缩回去。

这时秦淑月,我的亲亲老婆,端着糕点进来,“老爷怎么今天生这么大的气?也不担心气坏身子?”

看着那张脸我气消了大半,半憋着把这件窝囊事说了出来。秦淑月温婉的笑容轻轻一收,眼神一凝,冲着傻儿子瞪了一眼。

曾慕鸣更不敢出声了,但我看着秦淑月,突然有了主意,于是轻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月娘啊……你可以帮我嘛~就帮个小忙。”

这件事还难在说媒,有了将军府的风波,婚事绝不能委托媒人高调行事,只能委托淑月后院暗中影响,从王夫人那里下手。

秦淑月点头应下,回握住我的手像是安抚一样,引得曾慕鸣在旁边“面目扭曲”的模仿,然后又被我凶狠瞪一眼。

“哼,还不都是帮你的。”我皱了皱眉,“话说既然你爱慕王小姐多年…你不会还写了什么酸的掉牙的诗歌表达爱慕之情吧?毕竟京城不是有什么诗社茶社的吗?”我声音陡然拔高,言语间尽是调侃。

曾慕鸣脸歘一下红了,“没…没有。” 死小子还装,再装就没老婆了。

“别耍滑头,想要娶到妻子就全部坦白。”我嘴一撇,眼一横。曾慕鸣败下阵,噔噔噔跑回房又噔噔噔跑回来抱着一个小木箱,哗哗倒出数十张稿纸。

啧啧啧,还给自己取名叫什么怀散公子,颇具浪漫主义色彩啊。我毫不客气取过来和秦淑月一起看着,秦淑月看着看着肩膀就抖起来,笑声也逐渐放肆,在我耳边嘀嘀咕咕嘲笑着傻儿子。

我强压着嘴角,一边看着,一边问曾慕鸣,“什么时候写的?哦一直在写。多少人知道这些诗作?哦名震京城。多少人知道怀散公子就是你?哦只有你仆人和书童,还有诗社里也只有几人,嘴严实着。”越听我心情越好,事情处理起来也是要越来越轻松了。

“这几日你继续写诗,真情流露就行,三个月后让人慢慢放出点风声,让王府知道你就是怀散公子。”我捋了捋胡子,转身看着秦淑月,语气放缓下来,“当然也要麻烦月娘,你和王夫人本来平日关系匪浅,这几日肯定也会去安慰。等时机成熟,再慢慢表明慕鸣对王小姐的才华品行的赞扬与对将军府事件的同情不满……”

而我,我必须做一个毫不知情的人,至少现在我不能知道,一切必须等一个合适的人让我在合适的时机“被告知”。

“所以,”我转头对曾慕鸣“和蔼”地微笑,“我贴心的儿子啊,到时候还得让你我演一出‘苦肉计’才行。”

看着他脸色歘一下惨白,面露为难,我直接威胁:“还想不想娶到王小姐?”

事情还得慢慢安排,我先让曾慕鸣回房早做准备,淑月陪着我吃完糕点,我也哄着她先回去,说今天事物繁忙,我决定睡书房。

无他,看着对方炙热的眼神,我有点害怕,毕竟我真不知道他们夫妻两个平时在房里干什么,但毕竟曾如玉只有秦淑月一个妻子并无妾室可是44岁就已经有两儿一女,大儿子和二儿子就相差两岁啊,大女儿今年就满16。

“老板,要是我必须回房睡怎么办?” 我有些为难地开口询问,“这我不行,而且万一我去了算不算我绿了曾如玉……”

“够了…”老板无语打断我的幻想,“想什么美事呢?到时候你就进房间,一有这种剧情我就给你强行拉回天道殿,结束了再给你送回去。”

我松了口气,决定安下心看桌上其他调查报告还有一些京城的大事。

其中消息让我有些好奇:大公主宋锦昭座下幕僚曹轩贺,可谓当代诗仙。文采斐然,深受公主宠爱,凭借公主即将当上了翰林院试读学士。

嗨,这不文化人嘛,来,让我看看他说了什么诗还可以是诗仙。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我念着念着,猛一抬头。

不是,这对吗?李白来了怕是得“好好”告诉你为什么他是诗仙而且还是剑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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