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小姐少爷等(2)

顾栖迟

京城顾家是传统医学世家大少爷

以“云游医生”的身份闻名,医术高超,行踪不定。他擅长各种疑难杂症的治疗,甚至能完成高难度的手术,因此被多方势力争相拉拢。他的医术不仅在国内顶尖,在国际上也享有盛誉。

与多个地下势力、国际组织有密切往来。他的存在本身就能牵动多方势力的平衡,甚至引发“惊动各方的大动作”。他的背景深不可测,连一些顶级大佬都对他忌惮三分。

职业身份:云游医生,医术高超,行踪不定,被多方势力寻找。

特点:行踪神秘,背景强大,与多方势力有交集

与秦宁月和沈世安的关系:三人是“过命之交”,虽然长期通过网络联系、未曾见面,但彼此信任、默契极高。他俩是少数知道秦宁月真实身份的人之一。

与“钻石大佬”、国际刑警、贫民窟头目等均有交情,手里有未切割的粉钻、稀有药剂,甚至能让四大家族和云鼎酒店高层卖面子,背景深不可测。

国际医疗黑市的核心供货人之一。

程木曾吐槽“他一个电话就能让黑市药价腰斩”,沈世安也说过“各国地下拍卖会见了他得给贵宾通道”,可见他在地下世界的话语权不亚于一个中型财团。

拥有稀有药品、高端实验设备,甚至能调动国际医疗资源;

与M洲地下联盟、云光集团、马斯家族等势力有交集;

沈世安

与秦宁月和顾栖迟的关系:三人是“过命之交”,虽然长期通过网络联系、未曾见面,但彼此信任、默契极高。他俩是少数知道秦宁月真实身份的人之一。

傅云深,华国博家现任家主,也是博氏年轻一代里最早坐上主位的人。父母早亡,留给他的除了一幅尚显青涩的骨架,还有一份沉甸甸的家族基业。

外人说起博家,先想到的是钱权滔天,再想到的才是这位“云深少主”。可真正见过他的人,只记得一个画面——春夜微雨,他撑着一把黑伞,立在老宅的石阶上,灯影把雨丝镀成银线,他抬眼,眸色浅淡,像一泓温水,不沸,却足以把人从里到外都熨平。

父母走的那年,他十九。

灵堂前,他伸手接骨灰,臂弯没颤,一滴泪却砸在盒面,脆响。

自此,再没人见他哭。

只是每年祭日,祠堂檀香燃尽,供台上总多两盏温热的桂花酿——那是母亲生前最爱的甜度。

霍思涵,A市霍家大小姐,二十四岁,名字温婉,人却像一场迟迟不化的春雪。

外人看她:“霍家那位啊?眼风都能结冰,离她三步,自带空调。”

只有她自己知道,冰层底下是滚烫的熔岩。

父母走在一个雨夜的刹车声里,那年她十七,霍雨佳才九岁。灵堂白灯,照得她像纸人,眼泪却一滴未掉——

从此,她学会先世界一步降温,怕再一热,就蒸发成脆弱。

她聪慧、敏锐,任何数字与谎言到她面前都像裸奔;

她孤傲、疏离,把“不必”“不用”“谢谢”当口头禅,却在深夜把妹妹蹬掉的被子捡回来,用掌心一寸寸捂热。

霍雨佳,霍家二小姐,天生虎牙,凶巴巴,像奶猫装老虎。

她最擅长的事:把“再熬夜我就咬死你”挂嘴边,再偷偷在姐姐杯底塞一颗草莓糖;把“敢追我的人先过我这一关”吼得震天响,转头却软声求霍思涵去开家长会。那一点甜与凶,成了思涵世界里唯一敢触碰的沸点。

而真正让她体温失控的,是舅舅霍林郁。

霍林郁,霍家上一代最小的儿子,只比霍思涵大九岁。稳重、温柔、成熟,像一块被岁月细细打磨的暖玉。父母去世后,他辞去英国律所的高薪,回国,站在两个女孩面前,说:“以后,我扛。”

霍思涵第一次发现心跳错位,是在十九岁。

那天,她替雨佳开完家长会,暴雨突袭。

霍林郁撑着一把黑伞赶来,伞面倾向她,自己半边湿透。路灯下,雨线像银针,他的声音低而稳:“思涵,别怕,舅舅在。”那一声“舅舅”,像隔了层玻璃,却烫得她指尖发颤。

霍雨佳,A市霍家二小姐,今年十九,名字软萌,人却像一盒刚拆封的摔炮——个头一六八,虎牙两颗,扎最高的马尾,走最六亲不认的步伐。

她“凶”得很表面:说话前先龇牙,像奶猫亮爪;

瞪人时自带音效“哼!”;

谁敢欺负她姐,她能把对方车牌都骂得怀疑人生。

可爱得也毫不客气:生气到一半,会自己给自己顺毛,“不气不气,长痘不划算”;口袋里永远有糖,草莓味给姐姐,薄荷味给舅舅,可乐味留给自己;

夜路遇到流浪猫,嘴里嫌弃“别蹭我,毛都秃了”却蹲下来把围巾拆一半当猫窝。

姐姐霍思涵,霍家有名的“冰雕玫瑰”,外冷内热,口嫌体正直。父母车祸离世那年,霍思涵十七,霍雨佳九岁。小小的雨佳被姐姐一把按进怀里,听见那人胸腔里轰隆的哽咽:“别怕,我在。”

从那以后,她就知道——姐姐的“冷”是冰柜,专替她冻住全世界的坏;姐姐的“热”是岩浆,只在她霍雨佳脚边悄悄流淌。

舅舅霍林郁,稳重温柔的“家长模板”。

父母走后,他回国,把律所金牌title扔进抽屉,先学换尿布、后学扎辫子。雨佳的头发是他练手的“牺牲品”,从鸡窝到鱼骨辫,历程三年,失败无数,

最后他能把四股辫反着编,还顺手给霍思涵盘了个低发髻。

雨佳发现姐姐的秘密,是在一个暴雨夜。

她抱着枕头找霍思涵陪睡,却撞见姐姐把舅舅压在走廊墙角——不是吻,只是指尖攥着舅舅的衬衫领口,眼眶红得吓人。

舅舅没动,任她揪,声音低哑:“思涵,只能到这儿。”姐姐撒手,转身,看见门缝外的雨佳。

第二天,雨佳没问,只把草莓糖塞进姐姐手心,小声bb:“姐,别怕,我站你。”

霍思涵愣住,糖纸被捏得咯吱响。雨佳又补一句:“舅舅那么好,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同意!”说完还举手,像在课堂上抢答。

那一刻,霍思涵笑得比哭还难看,却把那颗糖拆开,含了整整一天,甜到心尖发颤。

霍林郁,A市霍家上一代最小的儿子,排行老幺,却早早长出了一副“家长”的骨骼。三十五岁,只比大侄女霍思涵大九岁,辈分却是她跨不过去的山。

英国GXX律所最年轻的合伙人,办公室俯瞰泰晤士河,年薪七位数英镑。

兄嫂出事那天,他在伦敦雾色里接到跨国电话,沉默三秒,一句“我回国”便挂掉。第二天递交辞呈,把未结的案卷、未兑现的期权、未喝庆功酒的庆功会,一并锁进玻璃大厦的黄昏里。

回国那夜,霍家老宅灯火通明。十七岁的霍思涵牵着九岁的霍雨佳站在灵堂,女孩背脊笔直,像被冰雪冻住的青竹。霍林郁蹲下身,与她们平视,声音低而稳:“以后,我扛。”

那一刻,他不知道自己把这句话也写进了余生的命运。

他接手霍氏法务的第一年,旁系闹分家,董事会硝烟四起。霍林郁只带了一份遗嘱副本、一支钢笔,三小时谈判,股权结构重新固若金汤。

散会时,他把钢笔别在胸袋,转身去厨房给两个侄女煮红糖小圆子,仿佛方才的唇枪舌剑只是律所里的一场模拟法庭。

雨佳半夜做噩梦,抱着枕头敲他房门;

思涵高考前失眠,他靠在走廊墙壁,陪她看天亮,一杯温牛奶递到不凉不烫正好37℃。

有人难过时,他总先递纸巾,再递肩膀,最后递解决方案——

“哭完了,剩下的路,舅舅带你走。”

西装永远深色,衬衫永远雪白,袖口永远带着清淡的松木与墨水味。

他把霍家老宅的枯井改成玻璃花房,让两个女孩在失去父母后仍能看见四季开花;

他在自己三十岁生日那天,立好遗嘱——

若有一天意外先到,他名下所有信托受益人写的是霍思涵与霍雨佳。

第一次意识到“喜欢”变质,是霍思涵二十岁那年。

深夜,她抱着法律文献敲他书房门,俯身请教时发丝垂落,带着刚洗完澡的橙花气。

霍林郁握笔的指节无声收紧,在纸上洇出一朵墨色的云。那一刻,他清楚听见胸腔里某根名为“伦理”的弦,发出危险的裂响。

之后,他自觉退到长辈的安全线外——

减少深夜独处、避开肢体接触、把出差频率调到最高。可思念像藤蔓,越剪越长。他在伦敦的旧同事收到一封邮件:“请教,直系三代以内血亲之外的伦理定义。”落款——H.L.Y。

叶芝兰,华国叶家大小姐,名字取自《诗经》“芝兰生于深林”,人如其名,不争春色,自有暗香。

父母走得急——一场远洋海难,连遗体都没找全。那年她十九,刚读完大一,连夜从伦敦飞回来,踏进灵堂的第一秒,就听见叶家旁系在耳后低声分赃。她没哭,只把指甲掐进掌心,掐出血痕,从此告诉自己:眼泪是以后的事,现在得先让叶家不散。

于是,她把自己从“温室名花”硬生生拗成“铁枝兰”。

换上高定礼服与从容微笑,与长兄叶修辞并肩撑起叶家庞大的屋檐。

是叶家老佣人摔了古董花瓶,她一句“岁岁平安”把责罚挡回去;是凌晨三点的集团财报,她逐行核对,用铅笔在错处画一朵小小的兰,提醒财务“下次别再错”。

股东大会逼宫,她一袭月白旗袍,挽着素银发簪,声音不高不低:“各位叔伯,叶家这艘船,谁想下,现在可以下;想留,就按我的航线。”

一句话,把蠢蠢欲动的暗流压成死水。

哥哥叶修辞,叶家大少爷,温文尔雅,骨子里却藏着雷霆。兄妹并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十年里把摇摇欲坠的叶氏重新扶上华国百强。

叶家二小姐,生得雪肤花貌,心思却像九曲回廊,叶雨萌,叶家二小姐,小她三岁。父母老来得女,撒手人寰时,她才八岁。

小时候软萌一团,哥哥姐姐为她挡刀挡枪,舍不得她掉一滴泪。惯着惯着,孩子长歪了——心机像藤蔓,一路往暗处爬。

十岁,她能把打碎的古董花瓶嫁祸给保姆;

第一次闯祸,是十四岁——把合作方千金推下泳池,只因那人戴了她看中的钻石手链。

叶芝兰连夜飞去道歉、赔款、压热搜;叶修辞替她挡酒喝到胃出血。

事后,雨萌眨着无辜的眼:“我只是不小心。”

十三岁,把家教老师送进警局,理由是“他摸我”,真相却是老师没收了她的手机;

十四岁,把家庭教师推下楼梯,只因老师批评她作业潦草;

十五岁,用一张假病历骗走公司价值千万的抗癌药,转头在黑市卖掉,只为买限量包包;

十六岁,伪造姐姐签名,套走公司三千万,去赌场“体验人生”;

十八岁,她看上的世家公子心有所属,

隔天那女孩便被曝“学术造假”,黯然退学。

十八岁,看上新晋流量小生,对方有女友,她一句“我姐是叶芝兰”,逼得女孩连夜退圈出国。

每一次烂摊子,都是叶芝兰与叶修辞连夜收场:

公关、赔偿、压热搜、写道歉信……

雨萌扑进他们怀里,哭一声“我不是故意的”,

叶修辞叹气,叶芝兰伸手顺她头发,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第二次、第三次……

她擅用眼泪做通行证,用“姐姐、哥哥最好了”当免死金牌。每一次,芝兰与修辞擦完屁股,都安慰自己:“她还小,再给她一次机会。”

直到——

于是,烂摊子越滚越大,叶雨萌的胆子也越来越肥,像被惯坏的猫,伸爪挠人,还知道主人会喂罐头。

而她的逆鳞,叫宁月——独立州秦家真正的大小姐,幼年被人抓走,成年才被找回。宁月回秦家之前,叶芝兰和叶修辞已与她做了十年好友

直到,她一脚踢到秦家的铁板。那天,她做了两件蠢事——若她只是折腾自家人,叶芝兰可以忍。可这回,叶雨萌把手伸到了独立州秦家——独立州是什么地方?那里杀人不犯法,她不知道吗?

秦家大小姐秦宁月,幼年被人抓走,成年才被找回,

秦家五位少爷把她当眼珠子,风大点都怕吹化。

第一次捅人,她捅的是宁月——独立州秦家刚认回的大小姐,也是叶芝兰与叶修辞少年时期最亮的星光。

芝兰、叶修辞少年时代就与宁月同窗,三人并肩的影子,是叶家兄妹最干净的一段旧时光。

可叶雨萌看不惯那轮月亮,设计让宁月在慈善晚宴上“失足”落水,又在众目睽睽下“不小心”踩住她求救的手指。

笑吟吟站在岸边:“姐姐,我只是想让你醒醒酒。”

宁月高烧三日,叶芝兰守在病床前,指甲在掌心掐出四道血痕。

秦家四少秦云深,独立州最年轻的“神枪手”,弹无虚发,枪不离身。

叶雨萌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剂违禁药,混进秦云深的酒里——药力发作瞬间,她竟还凑上去,手指划过对方滚动的喉结,笑得天真又恶毒:“四少,听说你枪很快,不知道别的快不快?”

理智被药性撕得七零八落,秦云深拔枪,黑洞洞的枪口抵住叶雨萌眉心。

保险已开,扳机下的指腹泛白,最后一丝理智让他偏了半寸——

子弹擦过她耳际,打碎身后玻璃幕墙,巨响震得叶雨萌当场失禁。

喜欢:南初

叶修辞,华国叶家大少爷,名字像旧卷诗词,人却像被春水磨得温润的玉。

父母早逝,十八岁那年

兄妹并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十年里把摇摇欲坠的叶氏重新扶上华国百强。

叶芝兰,华国叶家大小姐,名字取自《诗经》“芝兰生于深林”,人如其名,不争春色,自有暗香。

叶家二小姐,生得雪肤花貌,心思却像九曲回廊,叶雨萌,叶家二小姐,小她三岁。父母老来得女,撒手人寰时,她才八岁。

小时候软萌一团,哥哥姐姐为她挡刀挡枪,舍不得她掉一滴泪。惯着惯着,孩子长歪了——心机像藤蔓,一路往暗处爬。

十岁,她能把打碎的古董花瓶嫁祸给保姆;

第一次闯祸,是十四岁——把合作方千金推下泳池,只因那人戴了她看中的钻石手链。

叶芝兰连夜飞去道歉、赔款、压热搜;叶修辞替她挡酒喝到胃出血。

事后,雨萌眨着无辜的眼:“我只是不小心。”

十三岁,把家教老师送进警局,理由是“他摸我”,真相却是老师没收了她的手机;

十四岁,把家庭教师推下楼梯,只因老师批评她作业潦草;

十五岁,用一张假病历骗走公司价值千万的抗癌药,转头在黑市卖掉,只为买限量包包;

十六岁,伪造姐姐签名,套走公司三千万,去赌场“体验人生”;

十八岁,她看上的世家公子心有所属,

隔天那女孩便被曝“学术造假”,黯然退学。

十八岁,看上新晋流量小生,对方有女友,她一句“我姐是叶芝兰”,逼得女孩连夜退圈出国。

每一次烂摊子,都是叶芝兰与叶修辞连夜收场:

公关、赔偿、压热搜、写道歉信……

雨萌扑进他们怀里,哭一声“我不是故意的”

叶修辞叹气,叶芝兰伸手顺她头发,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第二次、第三次…………

她擅用眼泪做通行证,用“姐姐、哥哥最好了”当免死金牌。每一次,芝兰与修辞擦完屁股,都安慰自己:“她还小,再给她一次机会。”

直到——

于是,烂摊子越滚越大,叶雨萌的胆子也越来越肥,像被惯坏的猫,伸爪挠人,还知道主人会喂罐头。

而他的逆鳞,叫宁月——独立州秦家真正的大小姐,幼年被人抓走,成年才被找回。宁月回秦家之前,叶芝兰和叶修辞已与她做了十年好友

直到,她一脚踢到秦家的铁板。那天,她做了两件蠢事——

第一次捅人,她捅的是宁月——独立州秦家刚认回的大小姐,也是叶芝兰与叶修辞少年时期最亮的星光。

芝兰、叶修辞少年时代就与宁月同窗,三人并肩的影子,是叶家兄妹最干净的一段旧时光。

可叶雨萌看不惯那轮月亮,设计让宁月在慈善晚宴上“失足”落水,又在众目睽睽下“不小心”踩住她求救的手指。

笑吟吟站在岸边:“姐姐,我只是想让你醒醒酒。”

宁月高烧三日,叶芝兰守在病床前,指甲在掌心掐出四道血痕。

提示:南初、叶雨萌、时颜不介绍了

楚天悦,云城楚家现任家主,也是楚家真正说一不二的大小姐。年方二十有五,却已在商场上沉浮七载。

十八岁那年,父母因飞机失事双双离世,她在一夜之间从楚家大小姐变成了楚家的顶梁柱。那时,妹妹楚晚宁才刚满十四岁,懵懂无知,抱着她的腰哭到失声。楚天悦没有掉眼泪,只是轻轻拍着妹妹的背,声音温柔却坚定:“别怕,姐姐在。”

她接手了楚家摇摇欲坠的家业,也接手了妹妹的人生。

她生得极美,却从不让美貌成为自己的标签。眉宇间自带三分威仪,看人时像雪夜里的灯——亮、静、不容欺。她说话慢,声音不高,却没人敢打断;她走路轻,裙摆不扬,却没人敢抢她半步。

楚天悦的稳重,是云城出了名的。她说话从不高声,却句句有分量;她做事从不张扬,却步步为营。楚家在她的带领下,从风雨飘摇到如今的稳如磐石,靠的不是运气,是她七年里几乎不眠不休的算计与坚守。

可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这位楚家大小姐的温情,只给两个人:一个是她妹妹楚晚宁,另一个是——墨叶羽。

楚晚宁是她唯一的软肋。那丫头从小被姐姐护得太好,性子天不怕地不怕,十七岁背包去南美雨林拍纪录片,二十岁嫁给QR电竞的易纪明,婚礼前夜还在跳伞。她话多、爱笑、好奇心爆棚,像一团火,烧得楚天悦又头疼又心软。

她护短,护到极致。楚晚宁在电竞圈被黑粉围攻,楚天悦一句话没说,直接收购了那家营销公司,连夜清号封号,干净利落。云城圈子里流传一句话:“惹楚晚宁,等于惹楚天悦;惹楚天悦,等于找死。”

可就是这样一个冷静到近乎无情的女人,却在墨叶羽面前,藏不住眼神里的柔软。

墨叶羽,独立州墨家现任家主墨涵宇的舅舅,墨镜心的小舅舅,身份尊贵却低调至极。他是楚天悦极少数愿意卸下盔甲的人。她记得他第一次见她,是在楚家老宅的梅树下,他穿着一身玄色长衫,手里握着一串沉香木珠,声音低哑:“楚小姐,你妹妹跳了我家屋顶。”

她本欲道歉,却听他轻笑:“不过,她跳得挺好看。”那一刻,楚天悦就知道,这个男人,她逃不掉了。

她这一生,扛过风雪,扛过背叛,扛过整个楚家的兴衰,却从未让楚晚宁受一点委屈。她说:“我楚天悦的妹妹,可以闯祸,可以任性,可以飞得比天高——但只要她回头,我一定在。”

她是楚家的大小姐,是云城的神话,是楚晚宁永远的靠山。也是墨叶羽,藏在沉香木珠里,不敢声张的——心上人。

楚晚宁,云城楚家二小姐,今年二十三岁,是云城圈子里出了名的“小太阳”。

实际上却是整座楚家老宅里唯一被允许“无法无天”的活宝。

十四岁那年,父母飞机失事,她抱着膝盖坐在灵堂门槛,看姐姐楚天悦把高跟鞋踩得铿锵作响,一边给董事们下最后通牒,一边回头冲她伸手:“晚晚,过来,别怕。”那一秒,她知道——自己这辈子最大的靠山,从父母变成了姐姐。

后来,姐姐十八岁正式接掌楚家,她十四岁,刚好处在“猫狗都嫌”的青春期。别的豪门千金学插花、练钢琴,她把楚家后山当真人CS基地,拉着保镖玩“丛林突围”;楚天悦在前厅签上亿合同,她在后院用弹弓打烂了人家豪车的前灯。姐姐揉着眉心赔钱,回头只丢给她一句:“下次瞄准点,别反弹到自己。”——这是楚家大小姐独有的温柔。

她话多,多到云城名媛下午茶不敢请她,因为她能把“南太平洋珊瑚产卵”讲到“易纪明三连绝世操作”,全程不换气;她好奇心爆棚,七岁时拆过楚家老座钟,十七岁偷偷溜进墨家祠堂,想看姐夫墨叶羽天天供的那尊沉香木到底会不会“长蘑菇”。结果打翻香炉,被墨叶羽逮个正着。男人没骂她,只递给她一块手帕:“擦擦,别让你姐闻到烟味。”她吐舌,第二天抱了束自己采的野菊放他书桌,卡片上写:

【姐夫,对不起,我下次还敢。】

再大一点,她迷上纪录片,把“世界尽头”当自家后花园。南极跳伞、亚马逊溯溪、撒哈拉追沙暴,护照盖满戳,紧急联系人永远填“楚天悦”。每次落地开机,姐姐的信息秒到——

【定位发我,活着回电。】

她就在风里回一条语音:“姐,我替你摸了摸极光,像你的掌心那么暖。”

她也有死穴。

一是姐姐。谁敢说楚天悦一句不是,她能立刻把“小太阳”切换成“小炸弹”,轰得对方原地社死。

二是易纪明——QR战队的王牌ADC,她追了整整两季联赛。总决赛后台,她扒着门缝喊:“喂!你走位太帅了,收不收徒弟?”易纪明摘下耳机,桃花眼一挑:“不收,但缺个女朋友,你来不来?”她当场愣住,脸红到耳尖,回头就打电话给姐姐:“姐,我恋爱了!”楚天悦只回一句:“带回来,我帮你把关。”——后来,易纪明在冰岛极光下单膝下跪,说愿用余生陪她完成“冒险清单”,她哭得比在南极被风吹傻那天还惨。

至于姐夫墨叶羽,那是她“官方认证”的第二靠山。她闯祸,他兜底;她嘴馋,他让厨娘做她最爱的桂花糖藕;她想偷溜去看火山喷发,他默默给她订好机票和一份“最高级别意外险”。她拍着胸口跟人炫耀:“我姐是我亲姐,我姐夫是我亲姐夫,如假包换!”

薄景川,独立州薄家大少爷,薄氏集团现任总裁,二十二岁,却已在商场上杀出“玉面阎罗”的名号。

他生得极好,肩背挺拔,眉眼冷峻,像冬夜第一片落在刀锋上的雪,光看着就教人不敢大声喘气。薄家老宅的书房里,祖父指着满墙金融期刊的封面,对众人道:“景川三岁时,我教他下围棋,他第一局就把我杀得片甲不留。”从此,薄氏这艘巨舰,被提前写上了他的名字。

他做事冷静到近乎苛刻,集团高管私下说他“像一台会走路的精密仪器”——凌晨四点出现在公司,西装永远挺括,领带结永远对称,连签字笔的摆放角度都有固定刻度。唯一一次失控,是薄夜在董事会闹脾气,当众把文件摔他面前。薄景川抬眼,声音低而缓:“再摔一次,试试。”全场瞬间安静,薄夜咬着牙坐下,却没人看见男人指节处泛起的青白。

可这台“仪器”也有唯一的bug——季暖。

弟弟薄夜,薄家二少爷,今年二十岁,天生反骨,毒舌十级,怼天怼地怼空气,唯独怼不过大哥。薄景川一个眼神扫过去,薄夜能把“老子不服”四个字生生咽回肚子,再憋出一句“哥,我错了”。

毒舌、炸毛、死要面子,一张嘴能把人气到原地升天,转身又偷偷给对方塞创可贴。暗恋谁谁倒霉,全程内心戏多到能剪八十集TV版。零花钱抠门到按分算,却舍得为何妍一场演出包下整座剧院——票根全藏在他枕头底下,死活不承认。每逢老妈玉林夕挑事:“阿夜,你哥当年像你这样大的时候,已经收割芳心无数咯。”薄夜当场翻白眼,翻完还特地照镜子,确认角度够不够帅,再回头吼:“我、我才不稀罕!”——耳朵尖红得能滴血。

薄家女主人玉林夕,薄景川和薄夜的快乐源泉。

日常兴趣:嗑瓜子、看两个儿子斗法、顺便火上浇油。薄夜一闹别扭,她立刻搬小板凳坐前排:“阿夜,你哥当年冷战三天就搞定董事会,你打算冷几天?妈好下注。”薄林浩——薄家男主人,传统老钱做派,死要面子活受罪。儿子上热搜,他一边骂“不务正业”,一边偷偷注册二十个小号控评;

薄林浩,薄家男主人,性格死要面子,平生最怕两件事:一是老婆当众揭他短,二是大儿子用“薄氏股价”威胁他。偏偏玉林夕最爱干第一件事,薄景川最爱干第二件。于是薄林浩每天的生活就是:板着脸维持威严,转头回屋偷偷给老婆剥橘子。

薄氏集团顶层,凌晨一点。

薄景川站在落地窗前,独立州灯火在他脚下铺开,像一份已经签好的合同,只等乙方点头。秘书第三次敲门:“薄总,二少在楼下保安室,说要把您车胎扎了,除非您给他何妍的签名照。”

男人单手插兜,另只手拿起内线,嗓音冷冽:“让他扎,扎完告诉他——下个月零花扣成负数,我替他写欠条。”

十分钟后,手机震了一下。

薄夜发来语音,炸毛里带着哭腔:“薄景川你狠!我……我扎的是我自己那辆!!”

男人低笑一声,冰壳终于裂开一道缝。

他把语音转给季暖,附一句:“小朋友炸毛了,明天陪我回家吃饭,帮我灭火。”

对面秒回:【灭火可以,利息按分钟算。】

薄景川垂眼,指尖在屏幕上轻敲:【利息随你,我整个人给你,要不要?】

何妍,独立州最年轻的国宝级舞蹈家,也是薄家二少爷薄夜亲口承认的“天敌”与“命门”。

官方资料写着:二十四岁,国家一级演员,代表作《霓生》《千灯引》,巡演票三分钟售罄。

私下评价却只有一句——“能让薄夜秒变鹌鹑的女人”。

她生了一张古典脸,眉如远山,唇似菱舟,跳《洛神》时水袖一抛,观众能在剧院里听见心跳齐奏;可下了台,她能把薄夜怼到墙角,声音轻软却刀刀致命:“二少,又偷偷包场?钱省下来治治你的嘴硬,好不好?”

第一次见薄夜,她十九岁,还在艺校排练厅。

少年踹门而入,口罩拉到下巴,桃花眼写满“老子天下第一”:“何妍,我嫂子想要你《桃夭》的B角签名,赶紧的。”

何妍正压腿,闻言把杆一松,鞋尖点地,走到他面前,笑得温柔:“想要签名可以——先把你踩脏的地板擦干净。”

薄夜当场炸毛,转身就走,三分钟后却黑着脸拎着拖把回来,一边拖地一边骂骂咧咧:“小爷我迟早把你舞台拆了!”何妍弯腰,在他耳畔轻声补刀:“拆之前,记得先买票,前排VIP,我给你留座。”

那一晚,薄夜把拖把柄攥出了五个指印,耳朵红得发烫。

后来,他真去买了票——一口气包下整座剧院,却只敢坐在最后一排,用望远镜偷看。

散场后,何妍在后台化妆间发现一束沾着夜露的栀子,卡片上字迹龙飞凤舞:

【地板我擦了,剧我也看了——下次跳《洛神》,敢不敢让我跳你那尾锦鲤?】落款:薄夜(不是小偷,是债主!)

真正“官宣”是一场乌龙。

薄夜被老妈玉林夕逼去相亲,对象正是何妍。

餐厅里,他死要面子,开口就是:“我对你没兴趣,别浪费时间。”何妍慢条斯理切牛排,刀尖划过瓷盘,声音清脆:“正好,我对巨婴也没兴趣。”

十分钟后,薄夜把人家堵在消防通道,眼眶微红:“谁巨婴?我……我只是怕你不喜欢比我小的!”

何妍踮脚,用沾了红酒的拇指抹过他唇角,笑:“想让我喜欢,先学会把‘喜欢’两个字说全——小朋友。”

第二天,整个独立州热搜第一:#薄二少被舞蹈家反壁咚#配图是监控死角里,薄夜单手撑墙,另一只手死死攥住何妍的裙摆,耳尖红得滴血。

毒舌如薄夜,也有被拿捏的时候。

何妍巡演前一周膝盖积液,医生勒令卧床。薄夜半夜翻窗进病房,拎着保温桶,臭着脸:“我嫂子让我送的,乌鸡汤,喝光!”何妍撑着床沿想下地,疼得“嘶”了一声,某人瞬间破防,蹲在床尾给她揉脚踝,动作比舞台灯光还轻,嘴里却骂:“你就作吧!再跳一个试试?跳一次我拆一次舞台!”

揉到一半,何妍突然俯身,在他暴起的青筋上落一个吻:“薄夜,你骂人的样子,比望远镜里好看多了。”

少年当场卡壳,耳尖红成车厘子,憋了半晌,蹦出一句:“……老子迟早被你弄死。”

却在那晚之后,每天准时出现在后台,手里拎着定制护膝,外带一束沾露的栀子——花茎上歪歪扭扭绑着蝴蝶结,打死不承认是自己系的。

世人眼里,何妍是高山雪,是云端月;只有薄夜知道,她也会窝在他副驾驶吃辣条,辣得直吸气,还坚持把脚丫塞进他外套口袋取暖;会在首演前夜,拉着他去江边放烟花,笑得像个偷糖成功的小孩:“薄夜,我把愿望分你一半——你要不要?”

少年别过脸,凶巴巴:“老子才不信这些!”却在烟花升空那一秒,偷偷合掌:

——希望何妍,一辈子都跳《洛神》,一辈子都让我做那条锦鲤。

提示:剩下的这几个就不介绍了

(本章完)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