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余波
自从白泽将雾山的精怪封印在此山后,自己先打算留守些时日
白泽:比想象中的顺利啊
白泽:阿肆,过些时日我便回来
她喃喃自语着,声音轻微得像拂过草尖的风
阴阳司公:呃呃呃,这泼妇还想着出去溜达
镜鬼:那你打算怎么办?
阴阳司公只是狭隘一笑,手指轻捻着袖口
阴阳司公:我不必亲自出手
他看上去分外自信,不料身后突然传来冷声
白泽:何人在此?
镜鬼:被发现了
阴阳司公:嘶,这泼妇,果然是个麻烦
他扶额低声抱怨着,语气里带着一丝懊恼
白泽:又是你?把那半卷还回来,否则……看招!
她单手持起长箫,倚在背后,眼神凛冽,仿佛下一秒就会给他一棍子
阴阳司公:小姐莫要太粗鲁了……
没等他说完,长箫便劈头盖脸地挥去,凌厉的风声划破空气
阴阳司公:!!!
阴阳司公:难缠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用伞来不及了,阴阳司公撒腿便往山下跑
白泽:歹人,站住!
白泽双手持箫并打转,在后紧追不舍,脚步轻盈却带着杀气
山下的气氛却愈发阴森,黑雾四起,像一张巨大的网笼罩下来
阴阳司公早没了影,白泽不得不放慢脚步,眉头紧锁
此时,一只蝶儿轻盈地从她肩头掠过,误打误撞便进入了那迷雾,蝶儿便无力振翅,薄翼被猛烈地撕碎,化为乌有
白泽:!!!
即使这样,白泽仍鼓足勇气向黑雾伸手试探,指尖刚触碰到雾气,痛感便如针刺般袭来
她急忙将手抽回,掌心已微微泛红
她不免想起父亲最后一句话,那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白泽:长川,起雾了?
未知的真相萦绕在她脑海中,她不得不远离这些雾气,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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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被封在山底的精怪们自然是非常不满
幽暗的山谷中,封印石碑上密密麻麻的符文开始暗淡。细微的咔嚓声中,一道裂痕自碑面蔓延而开。霎时间,狂风大作。
山林间,万千生灵躁动不安。古树上的藤蔓疯狂舞动,远处的溪水倒流而上,大地微微震颤。那些被封印的精怪们似在挣扎
鹤翁:长生,这封印甚是难破啊
鹤翁似在劝他不要再做无用功,声音低沉如暮鼓
长生:我要出去!再与那泼妇一战!
鹤翁:难啊!难啊!
烛:或许还有机遇
长生:什么?
烛:在中元时日,鬼门大开,封印最为薄弱
长生:这不才刚过完?要等多久?
诡异:怕什么?时间对你来说又是取之不尽的
面对长生的抱怨,诡异也直接开门见山,语气淡然
长生叹息,只好先作罢,拳头攥得死紧
勺童悄悄来到他身边,眼巴巴地看着他
勺童:长生哥哥,你怎么了?
长生:我在想……我们什么时候成了妖了
勺童若有所思,却无法回答,只是低头摆弄着衣角
长生:都怪那家伙!一个豆蔻女子,来这找什么乱?
鹤翁:那姑娘也不曾像何恶人
长生:?你这样认为,她明明是个十恶不赦……
鹤翁制止住他,摇摇头
鹤翁:长生,切莫心急,就如老夫钓鱼一样,凡事要有耐心
诡异: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先消停下吧
既然众妖规劝,长生只好硬生生先咽下这口气,目光阴沉得像蓄满雨的云





